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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的睁开了眼睛,梦一场,9月的天气,江上的凉风,我却惊的一身的冷汗。

随波荡漾的感觉,房间里依旧空旷,除了我以外,在没有其他生物,甲板上船工的哟呵声,走廊的地板传来或沉重,或轻快的脚步声,我没有太大的恐慌,如梦里一样,已是晌午。

一阵轻快脚步声像是直奔我这里,果然没一会一个小家伙冲了进来,他拿着一件厚棉衣走进来,欢快的喊道:“四姐”

“怎么了?”我问道。

“黄叔叔说,我们要去一个很冷的地方,说让我拿给你的”

我接过来,很冷的地方?改路线了?云南四季如春可不至于穿这身,我问道:“那黄叔叔有说我们现在要去哪吗?”

一鸣摇头:“黄叔叔没说,不过我听到开船的伯伯说,他们要去关外,是去满洲吗?”他眨巴着眼睛看着我。

“恩,关外”我含糊的回答,我开始思考,为什么要去满洲?那不是往口上撞吗?不会是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吧?我决定出去看看,他们比那两兄弟要好讲话得多,跟他们混好歹还有可以琢磨的地方。

一鸣:“四姐好懒,比一鸣还懒,一鸣都起来了”

我一番穿戴整理:“那你吃过了吗?”

一鸣往**上一坐晃荡着两条腿:“黄姐姐带我吃了好吃的”

“哪个黄姐姐?”我擦脸问道。

“就是黄姐姐啊”他不明所以的说道。

我意识对方只是个孩子,他似乎在这里混的还可以,黄家两兄妹对他还不错,我仍然不放心的嘱咐道:“不要乱跑,不要随便和别人说话,知道吗?”

他信誓旦旦的点头。

“你说的那个大姐姐在哪里?哪个房间?”我问道。

他立刻从**上蹦下来:“我带你去找她”

我跟在他的后面,他显然已经适应了这艘船上的生活,知道哪间对哪间,我想是不是小孩都比较聪明,没等我有答案,他已经跑进了一个房间,大喊一声:“姐姐”

我下意识想回应来着,已经有女人抱住了她,是上次她送书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黄晓殇,显然她已经不记得我了,我不知道她知道多少,我这次来就是想知道她知道多少,顺便看看能不能结个盟,大家都是女人,也许都属于不明所以的那种。

我主动搭话:“你好,我叫灸月,我之前给你送过书”

她似乎有点了印象:“是你啊,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鸣:“他是我四姐”

“啊,原来你是这个小鬼的家人啊”她摸着一鸣的头道。

“对啊,怎么不见你先生?”我问道。

“我先生?哦,他不和我们一条船,我哥说他走陆路”她先是有些诧异,然后有些窃喜的回复道。

感情着姑娘是倒追人家,在这时代有魄力,我不拆穿人总是要做梦的,万一哪天就成真了呢:“那你怎么不和你先生一起走呢?”

“他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所以让我先走”她回答道。

“看来他是个重事业的男人啊”我说。

她嗯了一声,身后传来一声咳嗽,看样子不止我闲来没事来串门,黄晓天来看看她家妹子有没有缺食缺粮,顺便把我提溜出去,一鸣跟在她后面吃着一口酥。

“我呢,找到了你之前的未婚夫,薛新,你要不要见见他?”黄晓天问道。

我不免觉得尴尬,那被那个女人忽悠的小呆萌:“我和他不太熟”

黄晓天:“哪有不去见见未婚夫的道理”

黄晓殇疑惑:“她是谁?”

“我朋友的朋友”他回答道。

“我家花花呢,启程了吗?”黄晓殇一脸的期待。

“妹,你安定一点,我们现在在船上呢,等下船就知道了,我先带她去见见她未婚夫”他安抚道。

走廊上,我问道:“你上次说的兵是进入了那个军区大院的花奕承他们是吗?他还能回得来?你能忽悠她多久?”

他侧头打量着我:“怎么未来是怎么写这个时代的?”

“反正你们没暴露”我说道。

“你知道还挺多的,你不要再试探她,也不要和她说些有的没的,我不希望她卷入”他说道。

我心里嘀咕:哼,说的我好愿意似得。

他推开一扇门,里面一个青年正看着窗外翻滚的江水,他回过头以为是见到老熟人了,走上前:“你还好吧”

“还好,也就那样”我回道。

黄晓天解释:“她和你之前认识的女人不是同一个人”

“那她是怎么了?”小新问道。

“她只是意识,意识散了就消失了”黄晓天解释道。

我抓到一个问题:“那是不是说她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了?”

“或许吧,不过也可能就像风吹骨灰,散了吧”黄晓天道。

那看来我还是不能随便死的,我得保命:“要不我们去美国吧,那没日军,没战乱,多好,合适”

薛新看着江水不说话,忘记他是个民国人物,我没切身经历过什么国仇家恨,所谓什么8年抗战,风轻云淡一句话。

黄晓天:“好啊,那你就去吧”

“我要是有钱就去了,你又不是他,革命激情那么高涨?”我回道。

黄晓天:“不知道你来的年代到底是什么样的,不过,守土有责,不一定特指军人,是每一个人,当然我抗日是因为那两兄弟,我们作为对立面,不过你和他一样应该是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吧,你还是来自这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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