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鸣催促道:“那,司徒叔叔快点讲啊,我还要去找四姐他们呢”
灸舞顺势解围:“一鸣乖,你四姐啊,特意让司徒叔叔每天只许给你说一个故事呢,她要和你玩躲猫猫,比谁先被找到,要是司徒叔叔的故事说完了,她还没有找到你,那她就输咯,要是你被找到了你就输咯”
一鸣天真的反问:“那要是我找到她的话也算我赢咯?”
灸舞:“是”
一鸣:“那我一定会在司徒叔叔说完故事前找到她的”
大妈走过来将一鸣抱到腿上:“好,那你要找到四姐,也得吃多多,长高个呀”
一鸣听后又喝了一大碗稀饭,浑然不知撑。
大伯40多年的生活经验告诉他,这两个孩子有事情,好在被一鸣这么一闹灸月和小薛的事情算是带过了。
早饭就在这样的一场说亲的风波里过去了,像每一个往常一样,灸舞和司徒君带着一鸣去车站等着,看上去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就是画风有点奇怪,两个男人带着孩子。
司徒君重复着每天一样的活动,报纸打发在车站等车的无聊时光。
灸舞摸着一鸣的头:“你小子,好啊,主意打到我妹身上来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司徒君将报纸对着拿在手上:“我就是那个吃窝边草的兔子”
灸舞:“难怪她那天晚上问我那些问题,是不是你两个从第一次见面就有猫腻了”
司徒君直面回复:“怎么可能,如果要是那样,那我不是太没品?”
灸舞:“你们到底什么时候”顿了一下又叹了一口气:“我也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司徒君看着他,也没有说什么,所有人都告诫他不允许所说一个字,因为要是涉及一点,人的好奇足以让那个人埋葬终身,可是作为朋友,他对灸舞正在参与的研究多少要了解一点:“这一年了,最近工作怎么样了?”
灸舞的脸有些僵硬了一把:“就那样呗,说起来你们处长被暗杀,没什么影响吗?”
司徒君:“不是被监督了好几天嘛”
灸舞:“罚的真轻”
司徒君白他一眼:“我也是幸运,没去成宴会,我当然不可能有机会的搞暗杀”
灸舞借过他手中的报纸:“那几个秘书也真是运气不好”
司徒君看着人流来往的街道:“嗯”
灸舞:“果然那家报社已经不怎么出现了,敢那样双面报道的也只有他们一家了吧”
司徒君:“听说他们已经被解封,不过里面的员工似乎是大患血了”
叮叮叮,车子靠站的铃声从远方传来。
一鸣指着缓缓而来的车子喊道:“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