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摸了摸头:“打算回去结婚,我跟她说了她要是碰上比我靠谱的就嫁了吧”
我一听想当然的觉得,他们肯定不是真,于是我问道:“你那个女孩吗?”(那时候我还比较年轻思想,觉得情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不应该像他这样,所以想也没想就质问出来了,只是没想到那个年轻人也接住了我的质问)。
他反问我:“什么是?”
哈?我被问倒了,我思考了一下,是什么?你我我你?你为我付出?我为你付出?还是什么?好像没有定义,但是我觉得一定有标准,只是因人而异,不论怎样我觉得他都不搭那个标准。
“好像我很不靠谱对吧,我应该和她山盟海誓,相约彼此,然后互相怨恨。”
我没说话毕竟我不知道这里每个人承担了什么,刚刚的质疑就已经很唐突了。
小李笑了笑继续道:“在我没有经历的时候,我遇上了想照顾一生的女人,有一天当我忽然发现自己只是井底之蛙,我想跳出去,我不能不负责任,但我也不能不忠于自己的梦想”
“男人都是这样想的?”
“我是这样想的,不过我是男人的一部分,人是群聚动物”
秃头张喃喃道:“女人也许有你想象不到毅力,你这样是有些不负责任”
小李见师长一级的人也参与进来,也就不在辨析,还挺尊老的。
一起烤火的还有一个肤色和非洲难民差不多小伙子,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绝对没有歧视非洲有人的意思,因为他给我的第一映象就是难民的感觉,而且他又黑,这么一结合,我脑海中的词汇只剩下非洲难民这么一个词。
那个非洲难民说起了今天他去置办装备时听到的一件趣闻:“我今天听说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小李年轻本就奔着什么来的,所以对地方外留心,他性质盎然的问道:“什么?”
非洲难民吊起了小李同学的胃口:“算是当地的民间奇闻了吧,也不入流”
小李:“哥们儿,你这就不对了,头都吊起来了,没道理尾不吊起来啊”
非洲难民:“我也是听馕的老伯说的,菜市场一个菜**的儿子到什么镇子送菜,天热本来不想去,不过那家付了很大一笔酬金,小孩就偷着接了,一来二去,后来失踪了”
我的兴趣来了,这八卦年轻人比较有兴趣,那几个上年纪的老师傅就静静听着。
我猜测:“那户人家拐人口?”
黑人摇头。
小李:“难道是被囚禁做苦力?”
黑人:“如果向你们说的那样,就不是奇闻了,确切的说他死了,在沙漠上,短短半个月居然成白骨了,这就是奇闻所在”
我疑惑毕竟在沙漠,尸化时间与常温下有所不同“会不会是日晒风化的比较严重?”
小李摇头:“那也不可能半个月就到白骨这个地步,会不会是被什么东西吃了,所以才只剩白骨?”
非洲难民:“我开始也是这样想的,馕那老伯说警局里来人查,都说是野兽吃了,可是有一个愣头青警察愣说不是,说骨头上没有撕咬的痕迹”他不说了,又吊起我们胃口。
我一时口快:“自然成为白骨?不会是,你们抓了他做什么实验,然后失败了遗弃吧”
老王:“小丫头,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搁在我们那个年代你可就要去牛棚了”
我点头一时口快,我觉得还是不说话的好,老王:“沙漠上的事都说不准,可能他遇上了肠虫也不是不可能”
“什么是肠虫?”
老王有些讶异我的浅薄随即解释:“你听说过死亡之虫吗?”
我摇头,老王一时没了兴趣让小李给我解释,唉,知识多压死人呐。
小李:“你别纠结,这是冷门,你不知道也正常,老师说的是蒙古的肠虫”
“那是什么?”
“嗯,就是像蛆一样的东西,不过没几个人见过,有目击者称这种虫子会喷出具有腐蚀性的液体”
“你们研究过?”
“没有,这不是我们的专题,不过有英国人研究过, 他们特意在雨季抵达蒙古,不惜人工降雨引出这种虫子,可惜无果,所以肠虫存不存在还是一回事”
非洲难民: “你是说查理德·弗里曼那次?”
小李:“嗯,他可是英国为数不多的秘密动物学家,那次科考的成员也多是物理学,科学作家等,由蒙古向导引路,到它们出没最频繁的地区调查一个月,无果,所以搞不好真的就是民众以讹传讹。”
反正我不知道的事情,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点头,我个外行人也就听个热闹,他们又说到什么天山雪人之类的。
我觉得我也插不上话,我并不是一个阴谋论的民众,我抬头,沙漠的天空应该叫星河,漫天的繁星,莫名的我觉得一切都静下来了,我回帐篷准备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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