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马强看着底下正在转圈的狼群:“随你”
“以前有一个瞎子,有一天他坐在火堆旁感受到温暖,他问人们那是什么?人告诉他那是火,他说哦明白了,火是温暖的。后来春天他站在阳光下感受到同样的温暖,他问人们什么是不是火?人们告诉他那是阳光。他又问阳光是什么?人们说阳光是看不见的,他来自太阳。盲人又问太阳是什么?人们告诉他,太阳在天上,是摸不到的。盲人忽然大喊:你们都是骗子,根本没有什么火,什么阳光,什么太阳”
马强听的很认真反问了我一句:“没了?”
我点头。
“故事不错,谁跟你说的”
“我哥”
他点头,我又补充了一句:“他是在一本书上看到的”
他没说什么,我发现他的脸色愈发的苍白,接近石灰了:“你到底怎么了?”
他笑的有些凄凉:“你知道为什么小组只剩我一个人了吗?”
我摇头。
“他们都失血过多死了”
我忽然想起来蚂蝗,我居然忘记了蚂蝗的存在,这里的蚂蝗毒的要命,本来和筷子一样细,吸饱了血就变得和蚕宝宝一般大。
我撩起他的衣服,他的胳膊,腹部布满了密密麻麻蚕宝宝大小的蚂蝗,我看着他:“你怎么不早说”,我伸手想要强行把蚂蝗拽下来,拽下来了这一头,那一头还在肉里面,我一阵发怵。
他按下我的手:“放弃吧,别到了你身上”
“怎么会这样?”我粗略的检查了一下我自己,身上有几只是有几只,但没有马强的那么恐怖,我想起来**的旱烟草油,是这个起效果了。
马强忽然像交代遗言一样对我说:“请善待那个叫徐波的少年,谢谢”
我觉得不太妙拉住他的手:“别做傻事,在坚持一会小新他们就到了”
马强毅然决然的推开我,我紧紧抓着他不放手,枝干就着这点粗,承担着两个人的重量,两个人还在上面争夺战,理所当然,卡擦一声,就断了。
得,我们一起坠了下去。刚一掉下去,群狼就扑上来了,刚我们在上面争斗的时候,它们就在下面虎视眈眈了。
我连开好几,它们没有退意,最后一发打进了一只看上去很健壮的狼的眼睛,然后,他一声长哮,周围的狼只是把我们围得死死的,不在上前。
我有种感觉我刚才打中的是狼王,现在好巧不巧的是我没了,好巧不巧我可能碰上了一只有铮铮傲骨的狼王,它冲我扑了过来,与此同时我听到了好几声响,狼王忽然改了方向,带着狼群跑了。
得救了,我去准备拉起马强,他看着我的后面脸色更加难看,我猛然回头,我的天,是军人,衣衫褴褛的军人,地地道道的**军服,他们的年纪都在20左右的样子,他们举着像我们走来,为首的忽然端起m1半自动,毫无悬念穿过了我的胸口,意料之外的我没有倒下。
他们穿过了我的身体,一路狂奔到我的身后,放下吊在树上企图自杀的一个小兵,小兵哭着求对方杀了他。
这都是什么?远征军的故事?马强站起来,拉着我一路狂奔:“w已经发现我们了,快断信号”
我断了定位仪的信号,茫茫林雾深处,我到底在哪里,我刚刚看到的是什么?天吶。
耳畔风声呼呼而过,我前面这个人完全不像失血过多的重伤员,他是谁?跑了不知道多久,我实在迈不开一步,我有些喘不上来气:“我们在兜圈子,再怎么奔跑也没用”
马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要你停下次就会看到那群远征军”
“你什么意思?”虽然不明白,但我还是继续跟着跑,那些不知道是幻觉,还是真的是鬼。
马强:“我慎重思考了一下,或许是平行空间,这一块应该是w的某个实验基地,每过30分钟,狼,士兵循环出现”
“你说简单点”
“这个地方是个实验室,在动,我们跑起来才等于没动,才是相对的正常的时空,停下来就是重复另外一个时空的事件”
我越听越晕,我不是个理科生,听不懂什么时空论,相对论,我只知道,我好想我哥,好想回家。
马强:“除非有个外部力量改变这里的磁场,将我们扭送回我们的时空”
“你是说我们穿越了吗?”
“是,又不是,确切的说这里只是w模拟出来的一个时空,并不是真正的另一个时空”
“我听不懂,如果我们一直奔跑的话,总有被累死的时候…”
马强还在奔跑,我真的到了极限,摔倒,马强没有停留,一路跑远了。
周围的环境有些变化,很细微,我看见一路上白骨垒出的路,这到底是哪?我到底是在哪一年。
我感受到一股很大的压力,内脏什么的都要被挤出来了,不负期望的我陷入了昏迷,临失去意识前,我看见了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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