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此时正在尝试联络上七号的一个海外工作人员,他很久以前就举家定在这里,我不明白是什么让一个人有如此定力在这种地方生存。
走了几条大路穿过几条田耕,一个木制的小二楼的建筑渐渐进入视线。
缅甸的小二楼类似河姆渡人的建筑风格,下面是饲养的牲畜楼上住人,老远能看见小二楼的栏杆处坐着一个穿着背心的老人。
远处走来穿着笼基17.8年纪的年轻男子,他和向导说了几句又和小新说了几句。
他是人的孙子,是来接我们的,前面前几天下雨,道路泥泞有些滑不好走。
我们随着他到了他家,一楼飘来一股浓浓的牲畜味,令人实在是有些不舒服,上了二楼,之前从远方看见的那个穿背心的老人见到我们后站起来:“来了”
小新:“嗯”
“父亲已故去,你们何时启程?”
小新表示越快越好眉间却又有些隐隐的担忧。
黑人从包里拿出文件准备登记:“姓名”
老者背部因岁月而佝偻,但仍然倔强的直立着,像士兵报道一样铿锵有力的回道:“徐辉”
黑人掩饰下讶异继续不露声色道:“年龄”
“68”
黑人停止登记:“很抱歉您不是我们的联络人,我们的联络人是,徐波”
报告上接线人写明是徐波,老者猛然看向站立一旁的那个领路人,愕然,然后回神甩开拐杖跌跌撞撞走向小新握着他的手:“不行,绝对不行”
小新只是任由他拉扯,黑人解释道:“按照程序是您儿子3个月前向上级递交的申请”
从房间里跑出来一个穿着特门的老妇人拉着徐波哭闹:“不行,阿波不能去,阿波是我的命”
小新问站在一旁的徐波:“你怎么想?”
妇人拉着徐波,几乎整个人都抱着徐波,呈现出老鹰抓小鸡的感觉。
好像我们是老鹰,她是保护仔鸡的老母鸡,而公鸡只是定定的看着小鸡仔,仿佛还没回神,小鸡仔安抚老母鸡。
徐波对着妇人说了几句缅语,向导低声的给小新翻译,我听不见。
我猜测大概就是宽慰他母亲的言语吧,妇人脸色却越听越悲愤,指着老者言辞激烈。
如果不是徐波,可能妇人就要扯下徐辉的衣服。
小新:“我们会尽量保证他的生命安全,并且他的决定已经意味着你们的任务结束,稍后会有人安排你们离开,包括这位夫人”
向导跟着一字一句的翻译,妇人依旧不依不饶,老者很凶的对着妇人吼了一句,妇人听完后愤然离开。
老者惭愧的笑着:“让你们见笑了,刚才那是拙荆,能得到这样的保证我们应该知足,但是阿波还小,那一切都是我父辈的事情,我知道的会比他多一些,我虽老,经验却比他丰富,你们考虑一下换人吧”
徐波:“不,我已经出人野人山好几次了,足够经验”
小新:“上面的通知如此,我也没有办法,何况你也到了颐养天年的时候了,这孩子我们会极力保住他的”
老者摇头却又无奈不在说话。
只是一场实地勘测收集数据,这般似触电,让我心理也开始不安。
老者:“那好,那明天我送你们去山脚”
第二天,天将亮未亮的时候,所有人都收拾好装备,徐波的装备背在徐辉身上,徐波几次想要拿过来,老者都拒绝了。
因为老者的加入,我们的行进路线大大延缓,对于我而言是件好事,我的体力吃不消,老者向徐波一路交待,徐波频频点头。
黑人像小新报告:“马强他们已经到达山脚,据他们分析青鸟进入了”
他们称呼w为青鸟,小新蹙眉看向徐波他们复而问道:“他们到哪里了?”
“刚刚入缅”
“交待盟友给青鸟麻烦,必要时候让媒体介入”
“已经做了,有其他势力介入在压下,而且现在是在缅甸与中国无关,媒体介入恐怕也不会有什么风浪吧”
小新摇头:“人类不是一个被巨大烟雾笼罩而不自知的笨蛋,青鸟活动起来的消息会有人关注的”
黑人:“从政者?”
小新:“大概吧,真实总是需要有人承担虚假虚假”
黑人:“那边父子怎么解决?”
小新:“照这个速度还有多久”
“5个小时”
小新点头,没有表示,因为小新的默认,所以这个速度一直没有提上来,5小时后我们才和马强他们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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