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零首次坐镇一方领土,一时间留言四起,A国已经不满足联邦制,想要独裁了,私生子的国度,即刻登陆各大通讯媒介的首页。

B国的群众一直沉默,没有言语,不是他们不想跟着吐槽,而是新来的那个人颁布的几项新的法令,如大修工业,重置教育,破除了商业独占鳌头的局面,给了大多数人重新就业的机会,实在无槽可吐,身世是硬伤,从未有过私生子做领主。

别国见B国依旧沉默,风头兴起了几天也就过了,可没想到,没过多久几乎所有的国家都传出了一个谣言,神明即将重新到来,罪人即将被审判,守护者将被迎回,大洲将被神明所抛弃。

一时间各个版本都起来,有人站出来呐喊,当年来这里的神明有两种,一种是流放的罪人,一种是守护这个岛的神明,谣言愈演愈烈,最后直指王后是罪人。

很多原住民和与守护者的混血儿都聚集到了B国,因为他们会在那里得到重用,好在B国本就是一个重商的国度,所以资金什么的都跟的上萧零连续出台的法令。

B国在闷声不响的时候一扫之前商人重利的形象,文商结合,甚至广纳实验人员,不限制信仰,身份,一时间大量在本国不得重用的技术人员涌入,B的综合实力显著上升。

A国那边也翻了天,本就一直被压抑的人员大量缺失,不得不强制性限制人员流动,并打出消除阶级的口号,才勉强留住些人才。

吴言吴乐还在为旱涝费神,有听说A国动乱的厉害,却又抽不开身,B国最近不声不响进展却突快。

他正思虑烦忧时,从殿外一个阳光明媚的小女孩跑了进来,喊着:“阿言,阿言,我看到你窗台的缝隙里长出了一个紫色的小花”

他停了下来,注视着那个跑过来的小女孩,这是吴乐派人去暗杀萧零时带回来的小女孩,但是好像还有另一方人马也要杀了萧零。

“你又在想什么?”萧半夏银铃的声音响起。

“没,今天怎么又来了”吴言也不恼,觉得这个小女孩纯真的可爱,太像自己小时候。

“你的窗台缝隙开花了,我带你去看,比你看这些一定会有趣多了”萧半夏拉着他的手想要拽起她。

吴言无奈,这些事堆积的令人窒息,出去看看就当散散心,起身便随她去了。

她欢快的跑在前面,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她一身的兽皮却并不邋遢的模样,听弟说是在柜子里找到的,找到的时候怀里还有一把会发出紫光的镭射枪,她一直都很戒备,她好像很依赖他,但有时候又离他很远,好像并不那么依赖他。

她指着窗台石缝里的小花:“看,是不是很厉害,从石头里长出来了呢”

“最近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课?”

“有的吧”

吴言很无奈,他向她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在协助D国前领主治国了。

“你们都优秀,我就几次懒也不会怎么样的”萧半夏调皮的回道。

吴言皱眉,你们?她从没见过吴乐,何来的你们?他意识到这是一个很好的套话机会:“除了我,还有谁会让你这么偷懒?”

“我哥哥”她盯着那夹缝里的小花:“阿言,我看它好像特别难受,我们把它弄出来好不好”

吴言还在自己的假设中,没回神,萧半夏用胳膊戳了戳他:“行吗?”

他盯着她的模样,是有几分相似,正如当年和弟的猜测:“那你告诉我,你哥哥是谁?我就帮你把它移除来”

“哥哥就是哥哥,什么哥哥是谁?”萧半夏不明白吴言在想什么。

“你叫我阿言,可是别人都会叫我吴言或者领主,你哥哥别人有叫过他吗?”吴言继续温良的循序善诱。

“我没有听别人叫过哥哥”她有些不耐烦了。

吴言知道不能再问下去,再问下去她就该怀疑了:“好吧,我叫人把它移除来,不过我可要告诉你,它在夹缝中成长,忽然生活到温室中可能会死哦”

女孩巧笑不信:“阿言,你又想骗我,我救了它,它怎么会死呢,你一定是舍不得拆掉你的窗台”

吴言:“好,我去叫人,晚上会有老师去检查你功课,还不去写”

“太难了,他叫我搭一个小型的发电机,我总是连错线,我还是换一个老师吧”

“你都已经换几个了?发电机而已,普通孩子三岁就会了的玩具”

“你说我笨?”

“是啊,你挺笨的”

“不和你玩了”她气呼呼的走了。

吴言没去追她,反正下次她还会来主动找他说哪里又有新的鸟窝,发现了植物的新品种,他回去继续处理那些事物,考虑是不是也出台几项新的法令,来留住那些中层的技术人员。

忽然而来的通讯时吴言十分难做,他的母亲在A国被置于祸国妖妇,被诸神遗弃的糟粕,浪潮之大,完全无法扑灭,吴言心中明白,这是积怨已久,终于找到了释放。

D国的干旱才戒,民众劳心伤财,加上领主出自王后,没有过多的言论四起。

吴言觉得在那股浪潮中最大的推力其实是来自父亲,否则父亲出面一句话便可以暂解母亲的困境,他还是不明白父亲究竟为什么忽然与母亲起了隔阂。

他思来想去,必须要查明这层隔阂是什么,为什么忽然迎回一个私生子,给他如此殊荣,这些事情的背后一定有什么联系,这个时候舆论导向如此倾覆,若再让人查出什么丑闻,整个王室就不要在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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