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克表示心里有数后,就出去了,风雨打了进来。
就在他出去没多久,船忽然受到了一个打击,停顿了,这种感觉就好像触礁了,这种情况不太好。
现在外面风雨交加,加上入夜,前方是南极洲所以没有灯塔,也就是我们在毫无救援的情况下,触礁了。
当时所有人都嗅到了空气中的危险,而且这只是一个帆船,你能想象一个帆船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穿越德雷克海峡吗?不要说我心里没底,谁的心里都没底。
忽然的浪打了过来,客厅的所有东西都从桌子上掉下来,甚至连房间门也被打开,小新东倒西歪的站不稳。
我抓着门的一边勉强稳住,我真的觉得船要翻了,船忽然被浪抬起了水面砸下,我抓着门板的手松了,失去支点一下子就像是一个抛物线,被抛出到了窗子那里,然后零零碎碎的东西都向我的这个方向砸来,隔着窗子就是惊涛拍浪的海水,我能感受到整个船侧翻的有多严重。
“如果风从侧面打过来,我们的桅杆一定会断,这样我们的船会整个倾覆在水里”船长室掌舵的德国人道。
“转舵,将船迎向风,用发动机推着船走”幻出去时喊道。
贝塔重复的喊道,已确保船长室的那两个人能听的到,房间里正在卧病休息的那个俄国人也从房间出来跟着上去。
只听到上面各种声音。
“正顶风,以便帆泄力”舒克在解释。
“收”后来就听见幻的声音。
“现在正迎风,现在正迎风”那个俄国人伊凡的声音。
“收前帆”幻的声音。
贝塔准备出去帮忙。
“你去底舱帮忙触礁一定有缺口”幻的声音阻止了企图上去的贝塔的话音未落又道:“降主帆”
“高一点”伊凡的声音
“好,稳住了,用绞盘把它收上去”舒克的声音。
当时的船收了帆,以发动机的形式在正常航行。
我听见贝塔在底舱的声音,我下去帮忙,积水已经到了膝盖,贝塔架着昏迷的苏珊娜,看样子刚才的颠簸让生命东西击中了她的脑袋,她满脸的血。
“舱底泵漏水,去上面通知,舱底泵漏水”
我在左摇右晃中爬了上去,外面的那三个人尽然有序的在互相配合。
“舱底泵漏水了”我说。
那几个人听到这句话,不由自主的互看了一眼,船已经有了下沉的迹象了。
“放救生艇,燃信号弹”幻的声音在惊慌中犹如磐石。
而且事实上这个时候没有人慌乱,抱怨,而是尽自己最大的可能解决眼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