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照确实是我们一直是随身携带的,但是由于撒沙的婚礼需要穿礼服,所以我把护照给了司徒,他将护照放进了抽屉。
“那么你为什么要冒充灸月?”大叔盯着我。
“是我的意思,她是我的学生,她的年纪在中国结婚是不够的,恰巧撒沙在这段时间结婚,灸月和撒沙的关系很亲密,所以我来参与他的婚礼,刚才欺骗是因为我不想让您发现我们是师生的关系,很抱歉,让您有所误会”司徒解释。
司徒在极力掩饰什么,安娜阿姨疑惑的看着我,却抑制下去没问什么。
“是这样吗?”大叔对我们的反应有所怀疑。
我心里有些乱:“对,是这样”
曹叔对于我不是灸月的这个消息并不诧异:“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
“那么你是谁?如果你们再有所隐瞒,让我们误会,我不能保证上面还会不会换取撒沙”大叔道。
我看着司徒君,他背对着我,大叔盯着我,让我有些不自在,什么叫做换取?撒沙被抓了吗?不能再拖延了,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我叫萧半夏,广州人,19岁,我们昨天刚刚注册,我是一个学生”
他翻开另一份文件夹:“很复杂的家庭,我不明白他当初是怎么通过的政审,他不该做军人的,好了,你们有什么想要问我的?”
这个意思是我们没有怀疑了?
安娜阿姨:“撒沙怎么了,会不会有危险?”
“夫人是这样的危险是常有的,几率大小的问题,撒沙是军部调来我方协助破案的人员之一,一直以来有一种毒品在我们国家猖獗,我们一直查不到买家,卖家,途径,永远都是等买家死亡才赶到,今天也许不一样了,撒沙成功跟入贩毒集团,不幸的是他暴露了,那伙团伙提出用20名终身监禁的犯人去换取撒沙,出于人道上层一直在开会讨论这些事情,你们先把这份协议签了”
曹叔接过去翻了一页,将协议丢到一旁:“为什么?为什么放弃,我们撒沙也是公民不是吗?他是在为他信仰的祖国做事不是吗?”
“您先不要激动,很抱歉,我也只是完成我的任务,因为那是个贩毒团伙,他们要求那些人数是为了提纯,我们不能这么做”大叔态度也缓和很多,不在像之前那样公事公办,也许他也觉得,面对一个信仰国家却被国家因为种种原因而无奈放弃的家属不该用那样的姿态。
“如果今天是个纯种家底清白的俄罗斯军人置身犯险被捉,是不是不一样”司徒翻完被曹叔丢在一旁的协议似乎也愤怒了。大叔沉默,像是默认了司徒的话。安娜阿姨也沉默,她的沉默像是积攒了所有的情绪。
当我还陷入自己对局势的思考时,她站起来向大叔走去,我已经来不及阻止,而且她的背影有着她最后的决绝,我觉得我不应该去阻碍她的发泄,因为任何一个母亲听到自己的孩子被放弃都会是这样的反应。
只是安娜阿姨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爆发,她走到大叔面前,翻阅了那份协议,弯下腰平淡的签了字,然后直挺的站在大叔的面前,沉默像是积攒着最后的爆发,大叔感觉到一丝不安,站起来想要安抚这个沉默的女人。
但安娜阿姨什么也没做,只问了大叔一句:“我想作为公民问一问,我以后可不可以在教育孩子捍卫与信仰的时候,告诉他们你们必须是纯正的”
“一个混血的孩子不该入伍,混血孩子的保障,你该知道的”大叔道。
安娜阿姨点头:“那你可不以告诉我,我今后该怎么教育我的孩子”
“您别这样说”大叔道。
“那我可以这么想吗?”安娜阿姨问。
“这份协议是我们警方拟出的最坏打算,但撒沙是军方,所有的事情还需要等军方定夺”大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