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这个代号为2230的人背了一路,直到他们救援组赶来,又是心跳检测,又是血压检测,乱七八糟的一通排查后,得出的结果是失血过多,过于劳累,补充点葡萄糖后没什么大碍。
然后我就被运到了他们A组方位,我第一次感觉自己得到了很大的重视,这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后来因为得到了很好的修养,我意识被击倒睡了过去,浑浑噩噩中我好像被打了吊瓶。
我在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巨大的培养仓里,这让我想起,沙漠下那些不明液体中的生物。
我拍打着玻璃,我只是睡了一觉,妥协了那么一下,就是这样的结果和待遇。
他们搞什么,研究我吗?我是怪物吗?是他们科研的对象吗?这种被围观的感觉像是动物园里的猴子。
外面的实验员见我醒了,叫了旁边一个话白胡子和头发不修边幅的一个老者,他对着一个奇怪的仪器看着上面的时长时短,时高时低的数据,他显得痴迷而又疯狂,像个疯了的精神病人。
他似乎是听说了我醒了,向我走来,他说着什么,我听不清,也不会看唇语,反正被围观的感觉我很反感。
我不断的拍玻璃表示我的不满。
他似乎让我稍安勿躁,我心想我们换个位置你试试。
然而我的所有不满都没有用,他们依旧我行我素。
我泡在培养器里不知道多久,大概是他们的数据采集完成了,才将我从里面捞出来。
我以为被围观是最差劲的了,事实上还有更差劲的,我身上被贴了很多圆片连着电线,然后他们挂了一个向小蜜蜂的东西在我的脖子上。
我为什么没有反抗,因为四个人全方位举着枪,漆黑的枪口对着我,我还是惜命的,我只是尴尬,完成了这些后,那个实验员才提供了我一件衣服,看上去有点像是病号服,能遮羞就不错了。
然后他示意我转过去,枪口下,我只能任人宰割,他拷上了我的手,我明白了,这家伙是怕我撕了这些圆片。
他看了手表,填了份报告表,然后呼机:“燕千鸟9:30,24小时心电图开始,3322报告,重复,燕千鸟9:30,24小时心电图开始,3322报告”
“收到,收到,各项检测结束后将她带到会议室,注意隐蔽,注意隐蔽”
“收到,收到”那个代号为3322的人蒙上了我的眼睛,他对那三个持枪的人道:“带去会议室”
我一个弱女子,他们这么提防有些紧张过头了吧。
很快有人扶着我带路,我没接受过专业的训练,想要盲记路线是有些困难的。
走廊走动的除了我和监控我的三个人,好像还有其他人,确切的说是一群人从我身边经过在讲什么,而且讲的不是英语,也不是俄语,更不是中文,到有点像德语或者是法语,总之是一群外国人,我猜恐怕聊的是关于我的报告。
大概是到了那个会议室,我被推了进去,然后就没了,我手拷在后面摘不下眼罩。
“不知道哪位对我这么感兴趣啊”
“灸月生于俄国乌里扬诺夫斯克,小学毕业后回国,在中国完成了初中高中的学业,大学留俄攻读心理系,学业结束后回国,直接在原籍高校做心理咨询师,后与在校同事司徒君准备婚礼,期间意外车祸死于缅甸,次年9月,一个叫做萧半夏的新生从海南八中转入平原中学,私下与司徒君关系暧昧,有同居关系”那人念完一段我的平生简历。
“这位先生,我们这样子聊天恐怕是聊不痛快的”我隐隐的透露了我的不满。
我感觉有人走来,然后眼带被摘下,这里很暗,真的只有一个长桌和椅子加上荧幕,好像只是一个关了灯的会议室。
他拉开了一个座椅,做了个请的动作,我晃了晃拷在背后的手:“这就不平等了吧”
“很抱歉,我也不能越级处理你的这个问题”他说的很诚恳,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信。
可现在,我站在原地:“那很抱歉了,让你的上级来处理我好了”
“不要急,总要一步一步来,一步一步往上”他也不恼。
“这样啊,那你让黑人来审我吧,老相识了,说不定我会和他多聊些什么呢”我也和他玩起了套路。
“这个要求不是我方不能满足你,而是有人带走了他,我们也不知道是哪一方的势力”
“我们要是这样,这天也没法聊下去了”
“别这样,我给你看个有趣的东西”他说。
“你的有趣,我未必感兴趣”我话虽这么说,但还是看着他准备给我看什么。
他晃了晃手上的文件夹:“我们刚刚见你太虚弱,自作主张给你做了套检查,你想不想听听结果?”
“你说”
“你相信吗?我们竟然不同族”
“嗯,比如我是外星人?”
他见我知道这个消息点头,翻开报告,摊在桌子上,我凑过去看,是一个被扩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细胞,看上去像个透明未盛开的花苞。
“这是细胞?还是结缔组织?”我问。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这个人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里都有一个跟踪器,而人体细胞每七年就会完成一次更新,可跟踪器却没有随着细胞被更新排泄出去”
“这么6,怎么做到的?”
“你不该好奇是什么人做的吗?”
“不想也知道是MC-9的杰作,你要是能说出个技术方面的所以然来,就说明你们有能力取出跟踪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