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这样子像一个喋喋不休催促女儿的老妈子吗?”
“So,mydear,Pleasegotofinishyouhomework”他用的还是家长的口吻。
我有些啼笑皆非回道:“Allright,mom”
我回到那个房间,诸多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当我打开台灯后,我发现桌面上的课本作业摆放整齐,我翻开课本密密麻麻的笔记,翻开试卷9,10,11月的卷子被按照时间整理好放在文件袋里,根本没有他说的什么堆积成山的作业。
也是,如果一个学生2个多月都不在学校露面估计早就被开除了,还有司徒君2个多月不在学校出现恐怕他也视为自动离职了,应该是有人顶替了我们的生活,就像我之前去了沙漠一样,这种被顶替的感觉还是蛮恐怖的,就像是克隆人如果有心就会彻底取代了本体。
我翻了翻那个陌生人做的笔记,这笔迹模仿的挺到位的,还有这数学成绩倒是像我抱回家的分数。
我翻翻整整,眼皮越来越沉,昏黄的灯光像母亲,我自从从那个黑暗的地方上来后,就好像经常有种睡不够的感觉,可能生长就像孩子的成长总是在睡梦中一样,我定了3点的闹铃,然后在那样朦胧的灯光下接受了瞌睡虫的召唤睡去。
第二天清晨,我在一阵早餐的诱人香味中醒来,我躺在自己的床上,我忽然想起昨天定的闹铃,怎么会没响,我爬起来一看时间已经7点了,这次死了,5分钟洗漱,5分钟路程,20分钟也写不完5张卷子。
我心定了,先补偏文的,理科复杂到时候再说,数学最后反正是司徒。
当我趴在桌子上时,我那擅长的英文,语文已经被人洋洋洒洒的补完了,这笔迹一看就不像之前的人,太不专业,完全不像我的笔迹,倒像是司徒的,我再仔细看剩下的什么数理化一片空白,他倒是挺贴心的,知道哪里薄弱攻哪里。
20分钟补两张卷子完全是在逗我,我决定先补大题目,选择填空什么的到班上现抄。
我才补个2大题,门被敲响:“醒了吗?”
“没有”我语气恶劣。
“啊,是在补试卷吧,昨晚周公很迷人吧”
我不回话,哪有脑子思考除化学外的东西。
他见我不回话,房间也没有声音,以为我怎么了,推门进来见我只是疯狂的补作业松了口气:“先出来,吸收营养,在做奋斗少年吧”
“风凉话,转身关门谢谢”
“不和你开玩笑,你擅自出院很多东西跟不上,去吃饭吧,如果课堂上实在熬不住就睡会吧”
“这可不像你说的话啊,司徒老师”
“有我这个家教,课程你能赖掉不成”
然后悠闲的进入学校,司徒那家伙简直丧心病狂,欺骗我的感情,疯狂的催促课代表收作业,我在早自习借来了别人的作业,在班主任监堂下顶风作案,终于下课前完成了三张卷子的量,质我倒是不敢保证,不过本宝怎么说也是留洋回来的人,质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
我没在学校见到幻,我趁着语文老师正在写板书的时候发短信问他在哪里,我自己的号码到是记不清,司徒,幻,小新的号码,我倒是记得滚瓜烂熟。
没过多久,我收到了回复两个字:南极。
我收了手机戳了前面的同学小声的问:“你知道旁边的这个人怎么还不来吗?”
“他不是两个月前出车祸退学了吗?”
“是这样啊”果然他们还在运行,还在行走,只是这一次我没有任何的任务,我意外的觉得有些失落,当我回神我发现我一定病态了,平淡的生活正在向我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