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你推我让的,好容易司徒君才留了下来睡在了幻的房间,司徒君几世以前不是他兄弟嘛?两人这么客气搞什么?我累得筋疲力尽爬上了自己的床,外面雨声哗哗,今天我大半的时间是坐在底下听台上的各种演算,然后各种头大。
外面的雨声像是安眠曲,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大概是在半夜2点的时候,我忽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妈,数学答案还没写呢,步骤是列几步,隔壁就睡着那尊大佛呢。
不行,我的表现出我的勤奋,必要时刻一举将他拿下。
我就在我满心充满遐想准备开灯的时候,台灯不亮,什么情况,关键时候掉链子,这怎么行,我打开房间灯,依旧不亮,停电?
看来我想扮演一副勤奋好学生昏黑眼圈昏倒课堂,被抱进医务室的幻想抹灭了。
打了鸡血的情绪虽然泄了气,但是它也冲淡了我得睡意,瞌睡的虫子它飞远了。
我走出房门准备去厨房倒点水来喝,我经过客厅,沙发上原本应该睡着的人不见了,难不成幻嫌难受,最终还是回房间和司徒君挤一张床了?
我又不好半夜三更去偷看一个男生的房间,那不成女变态了。
我喝口水后回到房间,看不见客厅的全貌加上也不熟悉,不小心绊倒了了什么,闷哼一声,怕惊醒房间里的那二位,瘸着腿回到房间。
腿的痛楚彻底驱散了我的睡意,我躺在床上,看着伸手不见拇指的天花板,外面滂沱的雨声,这样的雨夜除了雨声,更多的是安逸,却让人心里止不住的落寞,或者说是情绪不佳,没办法双鱼座的天性就是这样。
整个后半夜就在滂沱的雨声里,回忆的缅怀里,缓缓而过,我甚至能感觉到,时间从我指尖流过,缓慢。
今晚是注定无眠,我爬起来走到窗口,外面风雨摇曳的,停电整个小区什么都看不清,雨夜比起夜幕更多了一份令人说不出来的味道,那种感觉令我感到非常不好。
我划开手机玩贪吃蛇希望可以转移掉那些负面的情绪,只看到蛇越来越长,没想到我技术还可以啊,就在我暗自窃喜的时候,一个没留神,蛇头咬到了蛇尾,我苦心养起的一条长蛇啊,就这样没了。
我再也没有什么兴趣,我一看时间快4点了,再不睡,明天我肯定熬不住那几个人讲的什么定律公式。
我闭上眼睛,外面的雨声渐渐飘远,缓缓地我进入了睡梦。
第二天,门外不耐烦的敲门声,不用想也知道这种夺命连环敲是谁,我一颗赖床的心姑奶奶4点才睡的觉,现在几点了,我摸索床边的手机5:45,我才睡2小时不到啊,坑爹啊。
“帮我请假,说我发烧了,在医院吊水下午才能到”我意识不清的说道。
“她说她发烧了,在医院,要请假”门外的幻和谁重复着我的话。
我忽然想起来,司徒君没走,我瞬间从床上爬起来,匆忙搭理好自己,开门。
司徒君正在厨房煮面:“那看来今早的医院病号饭是面条了”
我有些尴尬埋怨的看向幻,幻一副关我什么事的神情,小绚还在睡觉。
“我,我来帮你吧”我走进去。
“别,烧的连课都上不了,我怎么能使唤病号呢”司徒君道。
我叹息:“我那点把戏你10年前不就知道,你要是非要糗我,那我怀疑你动机啊”
司徒君低头浅笑面条的蒸汽模糊了他具体的表情:“昨天沙发睡的舒服吗?”
幻躺在沙发上肆无忌惮没个型:“还行吧”
“昨天小家伙半夜忽然爬上我床倒是吓了我一跳”司徒君道。
“不就是下去看了看电闸嘛?至于吗?”幻脸埋在沙发里说道。
“等会,昨天你没有回房间睡?”我疑惑的问道。
“嗯,昨天停电我下去看了一下电闸,都说了我不习惯和别人睡,怎么可能回房间”幻道。
“你啥时候回来的?”我问。
“不记得了,手机没电了,一片漆黑的谁知道几点了”他略带疲惫的声音道。
“你大半夜不睡觉,停电跑下去看电闸,脑子瓦特了”我希望可以用激将法激出些什么。
“我要是不下去看电闸,今早你会有电用?”幻依旧拿我当傻子道。
我最讨厌他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拿我开刷当我是傻子,可是我知道了他昨晚到底去做什么了又有什么用呢?不如配合他的故作轻松,但是心中的怒火不发泄那也不是我得风格,我顺着他的话嘲讽道:“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样的好心肠”
“热爱公益人人有责”他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去,像是累极了睡着了。
我也不打扰幻,摆好碗筷,然后享受一下温馨的二人世界,我不知道司徒君知道他们那个事件到什么程度,我不感兴趣,我看司徒君这架势,似乎和我一样,并不像深入进去。
我们有些陌生,那个你侬我侬的时光已经过去3,4年了,我不知道他是以什么心态一直陪在我身边,默默一直不说出所有,他很好,包容我的忘记,包容我的任性逃婚,甚至在那个时候的求婚。
可是正因如此,他包容的太多,我反而我不知道该以什么面目接纳他,甚至于他爱的究竟是谁,是我,还是萧半夏,这是原则的问题,我不做任何人的替代品,就算我顶着她的容貌,所有人都说我是她,但是我就是我。
这就是我明明喜欢为什么磨蹭着不主动出击的原因,我在等他,这种等男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