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契机,得知家父因躲避文革,经满洲里铁路路线,出逃到俄罗斯。4年后,父亲旧友的错误判断致使父母魂断东方,兄长失联。

高三那年,因为家兄是医生,跟随院里的教授,去非洲库木尔镇做科研。我车祸无人照顾,被送回俄罗斯求学,2008年才回来。

在收到那枚尾戒后,我拨打了非洲那边的电话,未能上,医学研究向来是非常隐秘的,他从未主动给我打过电话,写过信,只是每月固定在我的卡上打来生活费,我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

再有1个月,老哥就该回来了,这件事我也没有特别放在心上。

在我收到那枚戒指的一星期后的星期五晚上7:36,敲门声打断厨房切菜的声音和客厅电视的声音。

“去开门”

“看电视呢”

“快去”

我起身走过去,忘记系上安全栓,理所当然的打开门。迎面直接走进来两个人,逼得我只能后退。

很明显他们撬开了铁门,我紧张的看着他们,来人带着鸭舌帽和口罩,看不清脸,前几天还听说隔壁小区遭到了入室抢劫,被劫财劫色。不过他们看起来不是为了财色而来。

司徒君一出来,就看见两个人将门关上的情景,我脑细胞飞速运转

站在前面的人开口,倒是很客气:“请问您是灸月小姐吗?”。

我还搞不清楚来意,摇头,表示没听说过这个人。

站在后面的男人走上前来:“我们是灸舞先生的助手,他在新疆遇到了棘手的事,他让我们来接您过去。”

我又不是学医的,他解决不了找我,我怎么行。

司徒君不动声色的走到我前面:“不可能,除非他亲自和我说。”

来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示意我接过去,我小心翼翼的接过来。仔细看,里面是一个浑身污血的男人,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趴在地上,头发很长,看不清脸,我一直没认出来。

站在前面的男人解释:“灸舞先生发生了一些意外,转移到了新疆,我们时间不多”

后面的人在前面人的耳边耳语几句,那人看了一眼司徒君:“得罪了”。

说罢,便直接走过去,将他一把敲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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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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