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天龙三人见张天佑突发奇招,左右逢源将他们的攻击尽数化解,均觉得难以置信,那两名陌生弟子大喝一声,同时发力要夺回鹤嘴口中的长枪,张天佑哪能如他们所愿,所化鹤形微微顿了下,一双活灵活现的鹤爪抓向二人。
那两人左右手相互搭在一起,余下左右手齐挥利剑奋力抵挡鹤爪的攻击。张天佑身形大震,鹤爪与对方攻击同时消散,趁此机会鹤嘴一抖夺下长枪,祈天龙怒呼道:“你敢夺我的火焰枪!快还给我!
此刻张天佑再也不跟他客气,左右双翅膀如刀一般向内就是一斩!那两名弟子各拽住祈天龙的一条胳膊大吼一声“走”,带着他跃到了半空,躲开了。
张天佑暗吸了一口冷气,高手!祈天龙身边的这两个人配合的天衣无缝,每次都能化险为夷,自己这一斩,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可那二人当机立断,间不容发得躲了出去,让自己的必杀后手落空。
如今看到这两人施展踏空之术,还架着祈天龙徐徐从半空落下,动作轻松自如比申战雄、步听雷还要潇洒,不觉开口道:“二位师兄功力深厚,不知是那位长老的弟子?”
那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左边的那人开口道“在下祈如云,这是我兄弟祈如雨,张师弟才是功力深厚,我等自愧不如。”
祈天龙眼眶欲裂,破口骂道:“不要跟那个下贱的东西客气,快把我的枪夺回来。”
右边那人低声说道:“少爷此人不可力敌,我和大哥不是他的对手。”
张天佑听他左一口下贱,右一口下贱,不觉十分气恼,鹤嘴中的长枪舞了个枪花,厉声喝道:“拿疯狗的东西,脏了我的手,还给你个狗东西!”说完鹤嘴一吐,那枪慢悠悠,一停一顿轻飘飘地向前飞去。
祈天龙大喜一跃上前就要去抓,后面二人大惊齐声喝道:“少爷使不得!”
原来二人看到此枪投出得极猛,来势确如纸鹤一般跌跌撞撞,极为怪异,虽不知道原因,却也晓得此枪接不得,急切间竟是未能制止齐天龙。
祈天龙右手刚抓到枪头出,突然感到一股恐怖无比的吸力从枪尖发出,右手顺间被吸了进去,跟着是右手臂,然后是右肩膀,祈天龙看到自己肌肉从右手开始一直到右臂,一条条,一缕缕四下飞起被枪尖吞噬,最后枪尖洞穿了右肩才停止,整个右臂千疮百孔,血肉少了半数,片刻后撕心裂肺的疼痛才传到脑海,不觉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张天佑见他扑上前用手抓枪,便知要糟!自己那一投将入静和入动两式合而为一,形成了什么自己也叫不上名字,本来以为上来拿枪的会是祈如云兄弟二人,特意想给他们点苦头。
结果事与愿违,那个祈天龙竟然自投罗网,真让人无可奈何,还好先前吃了连师弟的丹药储存到一个孔位的元力也耗的七七八八了。不然那家伙伤的就不是手臂,整个人都可能被吞噬进去。
祈如云二人大惊,一个对着张天佑喊道:“你闯祸了!”一个喊道:“快救治少爷,禀告家主。”说完背起祈天龙就走。
刘大涵远远地看着慌里慌张将祈天龙带走救治的二人,幸灾乐祸的说道:“活该!那祈天龙是个傻子,连我都看出来张师弟是想引那兄弟俩去接长枪,他巴巴的跑上去赤手空拳就抓,那不是找死么!”
景法明笑嘻嘻的说道:“那枪是他的,他不去抓谁抓,这叫关心则乱,该他倒霉。”
远处跑来了几名清海派执法弟子,为首的弟子大声喝道:“刚才何人在打斗,自己出来。”
张天佑左右一摆手,刘大函三人登时感到一股巨力压的不能动弹,只能看着他先站了出来。
为首的弟子,感觉站出来的这位有点眼熟,不觉多看了一眼,突然醒悟道:“哦,我想起来了,怎么又是你,上次打架是那个陈浩剑无事生非,这次打斗又是怎么一回事?”
张天佑认出了他,忙道:“原来是刘师兄啊,这次的事是对方挑衅在先,我出手不慎伤人在后,不过牵扯到本门内部之事却不便同刘师兄细说。”
刘成惯闻听一惊,望着已经远离的祈家三人若有所思,回头问道:“祈家,祈天龙?”
张天佑点点头,刘成惯担忧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说道:“张师弟这此恐怕麻烦不小,你们随我到议事大殿去吧。”
张天佑客气道:“刘师兄前面请,我们不认得路。”
一路上刘成惯问起事情的经过,张天佑如实相告,刘成惯沉吟道:“张师弟,此事是那祈天龙的不是,若放在以往你们双方都有错,最多扯平,你道歉或提供些疗伤好药也就算了,只是如今对你不利。”
张天佑忙问道:“此话怎讲,请刘师兄明示。”
刘成惯答道:“本门掌门和贵门申大长老以及霸刀门陈掌门带部分高手去三环郡章家口去拦截鱼人高手去了,此时议事殿只有金大长老和祁家的人。”
张天佑问道:“我闭关了几个月,发生了什么事?”
刘成惯听张天佑这么一说,脸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接着说道:“难怪张师弟不给那祁天龙面子,几位掌门走了近两个月了,这些日子贵门都是副掌门祁长风主持事务,金大长老不太过问,祁家子弟最近威风的紧。”
张天佑点点头口中说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这次恐怕那祁家要借题发挥了。”
说完转身对刘大函三人说道:“刘师兄和两位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