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之后直接跪在姚思思的面前,“奴才见过太子妃娘娘。”
姚思思直直盯着马管家,心中不好的预感更是强烈,她努力让自己安静下来,“说吧,可是有什么事?”马管家立刻把他的来意说清楚,说完之后一直跪在地上没有起身的意思,等待着姚思思的吩咐。
姚思思在听到这话,原本红润的脸蛋,此刻面色如水,嘴巴抿成一条直线,眼底盈满愤恨,还有丝丝恨意。
好你个太子,明明知道她是如何的看重她的哥哥,而太子也一口一个大舅子叫着,还做出这种事来,叫人怎么也喜欢不起来。
放在桌上的一手,此刻紧紧的握在一起,就连骨节都变的泛白,抬头看向一边的谭兰。
谭兰听到那话之后,同样感到震惊,在姚思思看过来的一个眼神立刻知道什么意思,立刻摇头。
姚思思后来又把目光看向门外,心中暗暗发誓,如果这次不能安全的救出姚高义,那么她姚思思也会自刎对姚家的列祖列宗谢罪!
所以,眼前一切,对于姚思思来说,努力把她看成是一种不同的阅历,对她的一种考验。
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不管这是因为什么,不拿出有利的证据,要不然在男人为尊,强者独权的大背景之下,她只能看着她做在乎的亲人离开,对这样的事情,发生过一次,而这次她不会轻易妥协的。
就在这时姚思思看到那从外面走来的太子,示意谭兰先送马管家出去。
就在马管家出去的时候正好与走来的太子相遇,马管家恭敬的为太子行礼,在看到他点头之后,他才跟着谭兰离开。
“思儿……”太子在看到马管家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没有想到他竟然回来找姚思思,既然他离开,显然这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姚思思一定都清楚了。
这时,太子不免有些后悔,他不该那么任性,不知道这个时候承认错误,把姚高义放出来是不是还来的及。
心中的不安,在叫出名字之后,直接来到姚思思的面前,坐在她的旁边,大手想要拉着她的手,看着那突然躲开的小手,太子眉头微凝。
原本急着想要离开的姚思思,此刻却懒懒坐着,看着那放在桌子上的男人的大手,眉梢挑了挑,她的小手似乎是在跳舞一样一跳一跳的跳到他的手背上。
姚思思这一动作,落入太子眼底,看了她一眼,虽然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不是特别长,依照太子对姚思思的了解,还是知道这回她是真的动怒了。
在原来姚思思说的话中,首先提到的就是家人,再然后才是他。
最然不愿意承认,但这就是姚思思。
原来觉得没有什么,可,现在不同,他突然想要在姚思思的心中是最重要的一个,唯一在乎的一个,而不是事事都排在他们的身后,这样的感觉,在原来没有过,可现在有了,开始还能接受,现在不同,他接受不了。
不想接受,不想妥协,而他只要姚思思心中的唯一!
松同和王封看到这样的太子,垂眸,跟随太子多年,对太子的习性算是了解。
一个眼神看似无意,可就是这个简单的动作,动怒前的预兆。
显然,这次令太子动怒的人就是姚思思,如同昨天动怒的人是姚思思,结果是姚高义遭殃,此刻不会是姚高义,不会是姚思思,那么只有周围的这些人,不,他们很快的推出一个人,那就是刚刚离开的马管家。
如果不是他的到来,也许,事情早已让太子悄悄的把事情做的圆满。
如果这个时候姚思思知道低头,也许事情不会太难办,可看姚思思的样子,似乎有些玄!
论谋略,姚思思差太子太多,可偏偏太子就栽倒在姚思思的手中。
知道内情的松同和王封立刻往谭兰看过去一眼,希望这个丫头在关键时刻能识趣。
可惜,谭兰一直低头在心底对太子腹语,根本没有看到松同和王封对她的暗示。
主子动怒,丫头没有眼色,她们还真的是绝配!
对这场灾难,在他们看来,好像躲不过去了。
“太子,刚才马管家说了一些老哥的近况,你就没什么对我说的吗?”姚思思死死盯着太子,对马管家,姚思思相信,对太子姚思思也相信,如果这个时候太子说些什么,在她的心里会觉得事情比较棘手,而马管家不是当事人,也许不知道太子的处事方式,有些误解也说不定。
姚思思不去想把一个人想坏,毕竟马管家对将军府是忠心的,太子是她的夫君,她也该相信他,就算是两者有冲突,她也会为其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姚思思并不是她现在的年纪,经历的事情多了,有些事情自然要调节其中的关系。
恋爱是两个人的事情,婚姻却是两个家庭的事情,其中的关系一定要调节好,调节的好,自然是皆大欢喜,如果调节的不好,那受伤的还是女人。
女人,看似简单,其实要比男人背负的多很多。
男人婚前婚后的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身边多了一个女人陪伴而已,再就是肩负起一个家庭的责任,但这都也原来没有多大的区别。
尤其在古代,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不满意,就可以休了,再娶一个合心意的就好,这对男人而言并不是什么污点,可女人不同,一但被休了,那就是一个弃妇,会遭到世人的唾弃,会连娘人的人都不能容忍。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