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牌子上,毅然刻着朱梦的生辰八字!
在香囊掉落的时候,赤旭尧便注意到从里面闪耀出的微弱光芒,他果然没有猜错。
“你说什么?”
雏流儿不可置信的看着赤旭尧。
“落下这枚香囊的,是安德侯大夫人,所以这枚香囊本就是梦儿的东西,只是本王当年年幼,顺手把它扔给了你。”
话落,百官不约而同的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原来这是安德侯夫人的香囊。”
“这就不是辰王无情了,是雏小姐单相思吧?”
“可不是嘛,你看辰王手中的金牌子,里面恐怕是王妃的生辰。”
“我记得我夫人也会为女儿谋牌子,但出生牌应该随身不离才对啊。”
“唉,安德侯夫人的性格我们又不是不知道。”
“……”
雏流儿恍惚了一下,差点晕过去。
这是朱梦的东西?!那这些年来她把它视为珍宝,又算什么?!她对他的爱恋,又算什么?!
清闫看向上位的赤御浩,赤御浩立即会意:
“赤旭尧,就算东西不是你送的,但雏流儿对你的情意是真的,这门婚事你不同意也得同意!”
“皇叔这是要逼婚!?”
“哼,我是你皇叔,当然有权力决定你的婚事!”
赤旭尧沉眸,从容的转身离去。
“既然皇叔执意如此,那就任凭皇叔做主。”
赤御浩听罢,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但又听赤旭尧说道:
“但别怪本王没提醒你们,雏流儿若进了辰王府的门口,就只能躺着出来。”
他回眸看着他们,阴森的气息扑面而来。
清闫蹙眉盯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此时魂不守舍的雏流儿。
摇了摇头。
“皇上,看来我们的交易只能终止了!”
赤御浩瞳孔一缩:
“你说什么?”
到口的肥肉,怎么能就这样让它跑了!
“哼,皇上不会以为交易还能继续吧?”
“刚刚辰王已经同意了让雏流儿过门!”
清闫沉眸,杀气腾腾。
赤御浩也太自不量力了,居然敢用雏流儿的命换取他们的势力,难道他以为雏流儿死了,山隐人还会拜入他旗下?
她冷笑了一声:
“皇上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此话一落,百官的心脏都往上提了一大截!大气都不敢出!
赤御浩最忌讳别人说他老了,她们这回是死定了!
只见赤御浩此时瞪圆的眼睛布满血丝,满面通红!
“你不要以为朕不敢治你们的罪!来人,把她们给我拿下!”
但对方显然不吃这一套。
“就凭这么点人,还想抓本尊?”
只见她抓起雏流儿,大掌一挥,四面八方闯进来的御林军便趴了一大片。
清闫几个蜻蜓点水,便远远的飞离了皇宫!
赤御浩一个气不过,把身旁的桌子重重的掀翻在地!
赤旭尧!!朕要杀了他!!!
回到辰王府,已经是午饭的时间了!
刚跨进房门,就见朱梦吧唧吧唧在吃着东西。
“怎么样?”
朱梦问道。
赤旭尧挑眉,一把抱起朱梦坐在自己的腿上,朱梦惊讶:
“哇!!你干什么!”
却见赤旭尧环着她的腰,下巴枕在了她肩膀上:
“听梦儿的语气,好想已经知道了?”
“我知道什么?我知道还要问你!”
朱梦是真的不知道,她只不过是提前收到消息,说清闫秘密找了赤御浩,但稍微动动脑子,也能猜得八九不离十!
赤旭尧不再辩解,笑道:
“皇帝让我娶雏流儿。”
“哦!”
赤旭尧蹙眉,这就没了?
“你不说点什么?”
“我能说什么?娶不娶还不是你说了算!”
朱梦嘟着小嘴不停的吃。
“我已经答应了。”
朱梦“啪”的一下扔掉手中的筷子,转身勒着赤旭尧的脖子:
“你敢娶!你真的敢娶!?”
看着朱梦的反应,赤旭尧满意的笑了。
“哈哈哈,我怎么敢娶,我还不想死那么早。”
听赤旭尧这么说,朱梦才肯放手。
她现在才不想把赤旭尧让给别人,如果说早一点,她或许还可以放手,但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这个,给你。”
赤旭尧把刻有她生辰的牌子放到她手上。
“这是什么?”
“这是出生牌,儿女出生前父母都会上寺谋牌子,保佑自己的儿女一生平安,然后将牌子封入囊中,方便携带。”
朱梦惊愕的看着手中的牌子,脑海闪过安芸的背影。
“你是说,这是我娘留给我的?”
“嗯,香囊就是雏流儿身上那枚,可惜被我烧掉了。”
没关系,没关系。
朱梦摸着自己的出生牌,心里道不出的惊喜。
香囊被烧掉了也没关系,她浮出一抹笑容。
凤黛倾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自己的房内。
她重重的摔在床上,今天一百里负重跑把她背上的皮都磨掉了一层,脚上的新伤加旧伤在这种天气根本就愈合不了。
“黛倾,我进来了!”
容天没等凤黛倾发话,就已经推门进来,手里依旧带着两瓶金创药。
“上次的药你应该用完了,我给你带了两瓶新的。”
“谢谢你。”
凤黛倾坐了起来,抬手揉了揉眼睛。
“今天你回来得真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