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好朋友的未婚夫张卓受到掠夺者的邀请,早两天就秘密到了温泉别院。
张卓此人喜渔色,对原主这具身体早有异心。不过,在外人面前,张卓还是那个名满京城的佳儿郎,各位夫人眼中最好的女婿人选之一。
掠夺者看人的眼光非常准,她只与张卓打过一次交道,就从张卓眼中看到了对她隐藏的欲,掠夺者毫不犹豫地选择张卓为第一个攻占对象。
其一,张卓是家中独苗,侯府百年基业最终都会落到张卓手中。侯府现任主人是张卓的祖父,张卓的父亲因为幼时落下病根,在张卓小时候就过世了。所以,侯府的未来主人必定是张卓。老侯爷年岁已高,掠夺者消息灵通,一早探听到老侯爷这一个月就请了三次大夫,可见身体状况不佳。
综合所有情况来看,对她有想法,又不会撕破那张经营许久的优雅面皮的张卓确实是一个好人选。偌大个京城,也不是没有比张卓更好的人,只是掠夺者讨厌原主的朋友,便决定撬了原主朋
友的墙角。
其实,原主的朋友是公主陪读,说来也不是什么严格意义上的坏人,小女孩在宫中生活久了,见惯了宫中的繁华,自然向往更好的生活。原主的朋友没有受得住诱惑,想要利用陪读身份之便,与原主的几个兄长搭上关系。可惜,原主的兄长没有一个看得上她,朋友无奈之下出宫。即便如此,借着陪读的身份,原主的朋友还是找到了一个好的姻缘,和侯府世子张卓订亲。婚期就定在了次年四月。算算日子,距离原主朋友和张卓成亲的日子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前世的时候,张卓明面上与原主的朋友相敬如宾,却时常与掠夺者暗通款曲。家里的妻子要做贤妻良母,在夫妻一事上很少有放得开的时候,但是掠夺者不同,她以享乐为主,每回都能叫张卓体验到非同一般的快|感。而tōu_huān一事本身就带着禁|忌色彩,容易引人兴奋,长此以往,张卓心念掠夺者,哪里还会在乎家里的妻子。到了后来,纵然知道掠夺者公然圈养面首,明知道这样的掠夺者有毒,张卓也放不下掠夺者,原因就在于,罂|粟这种东西一旦沾上了,就再也戒不掉了。
唐歌以为,从掠夺者下手太难。因为有原主之前的所作所为,掠夺者对她看得极紧。如果从还未弥足深陷的张卓身上下功夫,收到的效果可能会更好。
思索间,掠夺者的马车已经驶入了温泉别院中,稳稳当当地停下来。
掠夺者伸出一只手,立刻就有宫女过来搀扶她下马车。在里屋等候掠夺者多时的张卓自掠夺者的
马车驶入别院,就从他住的院子里往外走。
等待的过程中,张卓的心已经动了。约见的目的张卓大约猜到了,满腔热血已然沸腾。
掠夺者刚坐下,就听别院里的下人来报,张卓过来了。
不多时,一个身穿宝蓝色道袍的玉面公子从外面走进来,面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在看到掠夺者时,张卓眼睛里的光亮一闪而过。唐歌没有放过这一丝光,她看到了里面包含着的渴|望。
张卓给掠夺者见礼,掠夺者点了点头。从身份上来说,掠夺者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张卓这一礼。
”别院里的下人已经备好了温汤,世子爷如若不嫌弃,可前往别院里的另一处温汤洗一洗。正好本宫旅途劳顿,想要清洗身上的尘土。”
没有人会在与异性见面时,说的第一句话是我要洗浴。暗示如此强烈,听得张卓瞬间心花怒放。
老侯爷早年丧子,深恨儿子沉迷女色掏空了身子,所以对张卓的管束非常严厉,张卓在此之前,没有经历过人事,可以说掠夺者是张卓人生中的第一个女人。不论男人还是女人,对于他(她)
所经历的第一人,感觉总是不同的。张卓沉迷于掠夺者,与这一点不无关系。
”久闻别院温汤大名,之前就想洗一洗,公主相邀,我之荣幸。”
得了掠夺者的示意,下人将张卓引到了掠夺者洗温泉的隔壁。这是两间独立的屋子,看似严密,实则不然。两间屋子之间相通,只要从掠夺者这间屋子按下暗门的锁,将两间屋子隔断的墙壁就会移开,将两间屋子连为一间。
掠夺者在下人的簇拥下进到有温泉的房间里,刚进门,氤氲的水汽迎面扑来,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湿润起来。
下人为掠夺者一一解下身上的衣物,打散梳好的发髻。一头青丝披散在身,白与黑形成鲜明的对比。给人以视觉上的巨大冲击。
”退下吧,今儿个不用你们伺候。”掠夺者吩咐贴身宫女和下人离开。终究是头一回,掠夺者并没有后来的肆无忌惮,能当着贴身宫女的面与不同的男子行鱼水之欢。
等人退下,掠夺者走入温泉水中。静静地泡在池水中,掠夺者的心绪并没有脸上看到的那么平静。原主被掠夺者压制后无力反抗,唐歌不是。她随时观察着掠夺者的一举一动,伺机夺取身体的使用权。当觉察到掠夺者心绪不宁,唐歌当即意识到,这是个好机会。
黑色晶石动了。
不过这一次,唐歌利用的不是黑色晶石吞噬魂魄的能力,而是吸收了黄泉之气,融合了彼岸花的功用后,产生的迷幻作用。
是人心,总有弱点。唐歌抓住了机会,释放出了黑色晶石里的彼岸花的迷幻气息,一点一点入侵掠夺者。起初,唐歌能感受到掠夺者的意识清醒得可怕,以至于有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