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完,我瞬间觉得自己被耍,说:“你故意的吧,既然用血可以管一个月,干嘛还吓唬我说要每天都放血。”
他说:“多学点对你总是有好处。还有就是我最近打算把整形医院转给别人,我得换一个身份,不然被姓马的一家找到会有麻烦。”
原来他也怕姓马的一家,他们和我们到底有什么样的渊源,我说:“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他若有所思地摇着头说:“我也不知道,只是从小就听老祖宗说遇见姓马的都离远点,这是仙辈传下来的遗言。”
看来他也不知道,我试探性的说:“你不想知道吗?”
他说:“想呀,可是老祖宗不让查。”
我说:“那我俩就悄悄的查,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为什么我们三家人都有一样的能力,你和我又有血缘关系,但是又不是一个姓,难道姓马的和我们也是亲戚?”
他没有回答我,但是能看出他也很想知道答案,只是碍于老祖宗的话,所以有所顾忌。
他说:“让我想想。”
我看了下时间也不早了,说:“好,你想一下,等我明天来学诡画易容术的时候,你再告诉我你的答案,今天时间不早,我先走了。”
说完我打算转身走,突然想到这是个密室,说:“我怎么出去?”只见他按了下某个开关,门打开一条缝,我挤了出去,然后又管上,看来他还不打算出来,要一个人思考,张泽瑞给我的感觉是比同年人谨慎许多。我很好奇他在一个怎样的家庭长大。
回来以后我又得思考换房子的事,一旦易容谁都不认识我,趁这个机会赶紧躲起来,好好调查一下那方是敌,那方是友。
第二天我如约来到张泽瑞办公室,今天要学习诡画易容术。还是在那间小小的密室里,只有他和我。
他说:“今天诡画易容术很简单,但是要看你自己的天赋够不够。”
我说:“要是不够呢?”
他没好气的说:“不够就易不了容,只有靠那恶心的假皮。”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想,天赋不够,我努力都得学会,那假皮会让我有心里阴影。
他提醒说:“看好啦!”
只见他拿出一只笔,这只笔和马大爷给我的那知好像。然后他割破自己的一根手指把血滴在颜料盘里,调好颜色,在画纸上开始做画。
他画画的速度很快,一会功夫一张陌生的人脸出现在纸上,他说:“看仔细,关键的时候到了。”
我不敢眨眼死死盯着他。张泽瑞把画纸从画架上取下来,两手举起画在自己脸前,他闭着眼睛,让自己的脸和画上的脸靠得很近。
我看见他和画越靠越近,嘴里念出一个“融”字,他的脸穿过画中的脸,然后又慢慢的退出来,画纸居然完好无损,而此刻,我看见他的脸也变成了画中人的脸。然后睁开眼看着我说:“怎么样,还认识我吗?”
太神奇了,我走过去,捏了下他的脸,想确定一下,是不是假象。这和真脸没区别。
他说:“不用捏啦,这是一张真脸。”
我问:“要变回自己的脸怎么弄?”
他说:“割破自己,把血滴在脸上就可以回到原来的模样。”
我半信半疑的问:“就这么简单?”
他点了下头,然后又割破自己的手指,用画笔沾上自己的血,在脸上点了一下,他的五官很快起了变化,一点一点变回原型。
有意思。他示意我来做一次。
我从背包里拿出马大爷给我的笔,他看到后很是惊讶,抓住我握笔的手说:“这笔哪里来的?”
我一脸无辜的说:“马大爷给的。”
他又放开我的手示意我开始。但我能感觉到他紧紧的盯着我手里的笔。
当我割破手指,笔尖碰到我的血时,整只笔又变得通体发红,它好像是明白我的想法一样,很快在纸上画出了一张陌生的人脸。真是栩栩如生。
我回头看了眼张泽瑞,他示意我可以进行下一步。我学他的样子,两只手举起画,闭上眼睛,慢慢靠近自己的脸,当我感觉鼻尖碰到画纸时,嘴里念“融”,一股力量拉着我的脸穿过画纸,就一瞬间,我又退了出来,睁开眼看到眼前的画纸也是完好无损。再回头看看张泽瑞的表情,他微笑的对我点头,然后拿出一面镜子说:“自己看。”
我靠,镜子里是谁,我完全不认识。
他说:“怎么样?”
我看见自己这张陌生的脸,有些失落的说:“不怎么样。”
接着他哈哈大笑起来,说:“还不习惯吧,过两天就好啦!”停顿一下,他又说:“多亏你这支笔,不然你的天赋需要练习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达到。”
听他这么一说,我又把目光落在手中的笔上,它在没有碰到血液时和普通的笔没有区别。我又小心的把它放进背包里。
张泽瑞说:“从明天起,你就不用到这里来找我,因为他已经不属于我了,以后有事给我打电话。”
我开玩笑的说:“我这就算出师啦?”
他也笑了笑说:“好好保管你的笔,以后有机会再见吧!”
我说:“你有什么打算?”
他说:“可能还干老本行,你呢?还继续开酒吧就一定会有人来找你。”
我无奈的说:“我也没什么可做的。”
他说:“那你等我消息吧,我来给你安排。”
嘿,长这么大除了父母,现在还多一个人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