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莲,你看,那边那个是不是新开?”
《dak moon》的电视放送正式收官后,以其远超同期作品的高收视率回应了开播前纷纭的议论与质疑,无愧年度话题作之称。主创团队也因此收到了众多电视台的邀请,刚结束了一场节目录制,敦贺莲在社幸一的陪同下走出演播室,闻言抬起头,果不其然看到了一身灰色西装的新开诚士正在走道里和一个女生说话。
原先敦贺莲就看到了一撇红色的头发,只是她个子不高,被新开诚士的身影遮住了大半。但她似乎很快注意到了他们,跟新开诚士又匆匆说了一句话后,就朝他们两人的方向跑来。
“敦贺先生,社先生,录制已经结束啦?京子是不是也出来了?”
果然是京子的朋友,这位偶尔会来担当临时助理的梅垣真季小姐。从社幸一那里得到肯定的回复后,她就急忙向最上京子的休息室跑去。
新开诚士闲适地走了过来,“咦?敦贺你也认识她?”
这位和敦贺莲私交不错的新锐导演并没有贵岛秀人的花花公子之名,和清俊外表的确很讨女孩子喜欢。梅垣真季毕竟是京子少女少见的好朋友,社幸一当即机警地说道:“她还是个高中生……不对,我记得你最近交了个学院派的女朋友吧?”
察觉到社幸一的暗示,新开诚士“哈哈”笑了两声,“就是为了女朋友才请她帮忙的,对了,你和那位最上小姐在一个剧组,认识她也不奇怪,不得不说最上小姐倒总是在走好运呢。”
新开诚士不怀好意地朝敦贺莲微笑了一下,其实他对敦贺莲和最上京子之间的感情并不算特别清楚,但这不妨碍他在没有媒体的时候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另外,最上京子出道以来的演出机会接踵而来,在熔炉般的艺能圈里,也确实说得上是运气不错。
可对京子的落寞身世差不多也一清二楚的社幸一显然无法认同这个“好运说”,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别瞎说,她是原作者梅垣和美老师家的亲戚,和京子也是在开拍前就结识的,说不上什么太大的好运吧?哎?你的女友不是东艺大映像研究科的院生吗?能请一个高中生帮什么忙?难道是研究梅垣老师……这也不对啊,她就算再是个有名的大作家……改编的影视作品目前也不足以写篇修士论文。”
新开诚士听完社幸一的话后,惊讶得以至于微微张大嘴巴,“你们不知道?她的姓氏可不常见,我以为很容易能猜出来的。哦,我知道了!你们是不是挺早之前就认识她了?那时候她还没把名字改回来……”
社幸一脱口而出:“改名?”
看到就连喜怒不形于色的男神敦贺氏都露出了一丝疑惑,新开诚士摊手笑道:“好吧,你们不知道的话,不认同我之前的讲法也是正常的。她因为父母复婚的缘故,最近才把名字改回来。本名叫赤司真季,说到这里,我想应该就不难猜了。”
圈外人或许还一时难以联想到,但身处日本艺能圈,就能很快地将其与那位稀世怪才的重量级导演赤司英辉联系起来。媒体虽避而不谈,但实际上从业者对赤司英辉名门贵公子的出身都心照不宣。
这确实是个较为罕见的姓氏。
即使不至于大惊失色,但敦贺莲小小吃瘪的表情还是取悦了新开诚士,他拍拍国民男神的肩膀说道:“没错,大概就是你们想到的那样。我女朋友的论文题目就是赤司英辉作品研究,她的祖父将遗物全都直接留给了小孙女,可她又是个未成年人,不少人都因此不得门路。这还亏得她父亲是我的朋友,我才好意思凭这层关系从她那儿获取第一手资料。”
因为真季前两年根本懒得理他,赤司真史当初发给火神大我的那张真季的照片,还是在她凑热闹参观梅垣和美作品改编电影《梅见之雨》的剧组时,导演新开诚士受其所托偷偷让摄影师拍下来的。
社幸一的反应就要直白得多,他讶然说道:“什么?!怪不得……”
他之前只是隐隐觉得有些奇怪,罗利宝田社长对梅垣真季的“捣乱”似乎保持着乐观鼓励的默认态度,毕竟最上京子是自家艺人,没道理总是放任一个业余爱好者跟在身边看热闹。可现下却是恍然大悟,赤司英辉的暴戾性格可谓与他的天纵之才齐名,多少记者、演员、后辈都被他骂得狗血淋头,但他们lme的社长却是赤司英辉为数不多的友人之一。
……说不定也只有自家社长那脱缰野马的鬼畜画风敢往前凑了呢呢呢。
被真季少女评价为“颇有趣味”的导演新开诚士身子微微前倾,跟自己的两位朋友继续闲聊,但说出来的话却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意味,与他嘴角含着的微笑极为相称,他又掐掐下巴道:“嗯,那这个你们估计也不知道了,说实话我估计她自己都不清楚。她的父亲是赤时的第三大股东,虽然基本不参与公司决策,但某种意义上——他可是是赤时的恩人。”
赤时是由几家中小型经纪公司整合而来的,最初是一帮年轻人的创业梦想。就算和父亲关系不甚亲密,但赤司真史毕竟身为赤司英辉之子,又有一副堪比臭氧层的脸皮,在筚路蓝缕阶段因势利导地物尽其用,算是为赤时打下了坚实的基石。
而他本人其实对演艺方面兴趣不浓,不然也不会高中毕业后就彻底告别了学生时代的模特工作,在公司步入正途后他也就是个甩手掌柜了。可正因为纯粹是对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