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爸朝儿子吼的时候顺便望了望李子童家,见子童专注地盯着电脑,火气更大:“一点不知羞耻!看看人家子童,你连一个孩子都不如。”
徐劲松被老爸骂得不敢吭声,收拾收拾东西,出门上班。临到门口,见到刘长根回来,徐劲松笑嘻嘻地说:“长根回来了?快回去看看,那个秃瓢刚才不知咬了付萍什么部位,她正在家里哭呢。呵呵——”
刘长根脸色铁青一言不发,闷着头往家里走。自己老婆公然偷汉子,在这一带已经臭了大街。虽然现在的人观念开放,但偷汉子总不是什么光荣的事,这让刘长根在邻居面前抬不起头。
按道理,刘长根应当将那秃瓢杀了,起码也要将他打一顿。可是,刘长根压根就不是打架的料,他恐怕打秃瓢不过。另外他杀鸡都怕,就别说杀人了。
再按道理,刘长根应当离婚。可是他怕离婚。真要离了婚,上哪儿再找一个老婆去?这个老婆都是糊弄来的,再糊弄一个?哪有那么容易。事实上,付萍倒经常吵着要离婚。是刘长根哭着跪着求饶,才勉强维持着这个家。
似乎是有默契,刘长根进门,秃瓢出门,两人在过道里擦身而过。付萍正在给孩子穿衣,她也要赶时间去上班。孩子迷迷糊糊地不配合,嚷嚷着要再睡一会。
付萍温声地哄着孩子,老公从后面一把抱住她。刘长根被徐劲松的嘲笑刺激了,莫明的生出一股邪火让他难受,必须要发---泄出来否则要爆炸。
付萍不让,她马上要上班,迟到要扣工资奖金。向来怕老婆的刘长根,今天一反常态,狠命地将付萍扔到床上。
付萍拼命地挣扎,坚决不让老公得手。刘长根的火气更大,一手卡着付萍的脖子一手撕开她的衣服。付萍拼着全身力量,一脚蹬到刘长根肚子上。
刘长根蹭蹭蹭地后退了好几步。付萍趁机翻身准备爬起来。刘长根再次扑上去,右手从后面揪住付萍头发,将其脑袋摁住,左手一把将已经被撕得不成样子的上衣扯掉,第二把顺手将小内-内也扯下。
付萍急了,盲目地朝后蹬了一脚,没想到这一脚蹬在老公的命根子上。刘长根松手,往后退。
付萍翻身爬起来。衣服已被撕烂,全身已经没有一根纱,赶紧重新找衣穿。开柜子找出衣服,付萍一抬头,发现刘长根提着菜刀扑过来了。
长期以来的憋屈总爆发,刘长根今天要杀了老婆,再去将秃瓢也杀了,然后就自杀一了百了。
付萍看着丈夫赤红的双眼,害怕了,赶紧跳到床上,抓起枕头护在胸前。对于一个拿刀的人,枕头有什么用?可是女人嘛,没什么格斗意识,危急时刻手里总要拿一件东西,逮到什么就什么了。
除了拿枕头当武器外,付萍还用语言作武器:“长根,别,别,我害怕。你你你,你要,要就要吧,我给,给,给你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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