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梦然走进去,简单提了一下,老太太呸了一口,“沾喜气?呵呵,我还不知道她安的什么心……”她说着又剧烈咳嗽起来,“然然,我现在只有你了……只有你了。”
“奶奶,我知道。”不知道是说给她听,还是自己听。
等老太太吃完药睡下,她走到屋外,回拨了刚刚的号码,只说了一个字,“好。”
不成功便成仁,还有比如今身败名裂更坏的结果吗?人不会一直倒霉的,对吧?
雪花簌簌飘下,落在梅梦然的发间、肩头……
“我听到落雪的声音了。”梅苒裹在被子里说,“你听听。”
比起听雪,男人显然对另一种事情更感兴趣,他将头埋在她温香的颈侧,寸寸肌肤细致亲吻过,继续往下……
“这次不、不用那个吗?”梅苒微喘。
原来没有任何阻隔地合二为一,感觉如此美好。
“嗯。”他嘴里咬着红梅顶端,声音含糊地说,“苒苒,我过完年就三十了。”
“不用担心,等它孕育成功,那时已经合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