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火如荼。

然而,当事人却如人间蒸发了般,再也没有消息传来,就连节目组都联系不上她,于是外界的猜测更加捕风捉影了。

听小助理说起这事的时候,梅苒也有点意外,心想,难道是梅梦然出了什么事?

难道是因为她那个妈妈的原因?

这样一来,梅苒的心思又绕到了吴玉婉身上,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感染了hiv,还是这只是自己的猜测?

“师姐,这都等了二十多分钟了,”田甜心急地眺望门外,“傅大神怎么还没有出现啊?”

“或许路上堵车了也说不定。”

不过,又多等了十分钟,梅苒也隐隐察觉出不对劲来了。

电话是老太太接的,语气很急,“小苒,时谨今早起来又开始头疼了,现在还疼得厉害,老杨刚好又回了老家,我又不放心他一个人开车……”

梅苒便明白了过来,她柔声安慰了老太太一番,“我下午也没有其他病人了,待会儿请个假过去看看他吧。”

她又中途回家取了针盒,到傅家别墅时已差不多下午三点半了。

老太太正在门前焦急不安地踱着步,一见梅苒从出租车上下来,连忙迎上去握住她的手,“小苒,辛苦你了。”

梅苒笑笑,“没事。”

进入客厅,刚好有一个陌生男人从楼梯上走下来,挑着一双桃花眼儿直朝梅苒看,老太太跟她介绍道,“这位是时谨的朋友叶岂寒,本来正打算让他过来送时谨去医院的,没想到……”

还没等老太太说完,叶岂寒已经走到近前,他看着眼前的人笑得别有深意,“梅医师是吧?真是……久仰大名。”

梅苒从那挪揄的语气中猜想他可能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大方地笑道,“你好,叶先生。”

心中又暗暗思忖,叶岂寒?怎么觉得这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

“很荣幸在这儿见到你,”他礼貌一欠身,绅士风度一览无余,“不打扰了,时谨还在上面等你。”

可梅苒分明觉得他那优雅的笑中又仿佛夹杂着某些洞察一切的深意,当下微微一愣。

叶岂寒笑容更大,缠着老太太进厨房准备好吃的去了,老太太看到梅苒出现心就定了下来,也就由着他去了。

推开卧室的门,梅苒走了进去,不料动作再轻还是惊动了床上的人。

微乱的短发贴在额头,那双棕色眼睛像是被水濯过般清亮透彻,男人只穿着一件黑色睡袍,微敞开着半边胸口,衬得面色更为苍白。

“你来了。”他的声音也低低的,还浸透着几丝凉意。

“现在感觉怎么样?”梅苒走到床边坐下,直接把手贴到他额上探体温,松了一口气。

幸好没发烧。

“还好。”男人侧着半边脸安静地看她。

梅苒把脉的手稍微用了力,看着一滴汗从他下巴流了下来,经过那微微耸动的喉结,沿着锁骨流向那目光无法透视的地方……

她有些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应该是海泳比赛那天体力消耗还是大了点……”

一只修长的手突然伸了出来,温热的掌心贴在她白净的脖颈上,稍微用了些力将她往下压,压成一个适合的距离,男人终于满意了,轻轻凑过去吻上那片嫣红柔软的唇。

一触即离。

可他深深的眼神却像浓胶一样缠着她,“可我觉得比赛结束后的体力消耗似乎会更大一些。”

比赛结束后?他说的是两人在会所包厢里那会儿……

梅苒一下子就红了脸。

可她依然镇定地和他对视,“接下来我要针灸了。”

傅时谨见她这模样,笑得胸膛都在颤动,极为合作地将睡衣利落脱下。

梅苒深吸一口气,摒除杂念,专心地下针。

针灸过后,梅苒去洗了手,回来时男人已经昏昏沉沉地又睡过去了,呼吸平缓,看来应该头疼得不那么厉害了,她轻轻掩上门走出去。

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那只小折耳猫的伤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梅苒循声走过去,猫儿正欢快地在后院青草地上扑着一只翩翩飞舞的粉蝶,肉嘟嘟的爪子抓啊抓,就是怎么都抓不到,气呼呼地在草里打滚。

梅苒看得忍俊不禁,它似若有所觉般扭头看过来,仿佛认出了眼前的人,“喵”一声小火箭似地射了过来。

很快就到了日落西斜时分,屋里,傅时谨朦胧中好像听到一声猫儿的轻叫,他慢慢睁开眼睛。

女孩坐在藏青色的镶花地毯上,正垂着头安静地看着一本书,黑发如瀑从她肩上垂落,颈边那一片白皙如瓷的肌肤若隐若现,有几丝落在她颊边,随着她的呼吸一颤一颤。

夕阳的金色柔光就在她身后,浅浅地勾勒着那张如临水花开般清晰漂亮的侧脸,她的手温柔地在猫儿下颌出轻挠着,那猫儿眯着眼睛,看起来极为惬意。

“喵~”

她拍了拍它的脑袋,轻轻“嘘”了一声,猫儿似乎听懂了般,安静地蜷缩在她脚边。

傅时谨用力闭上眼睛,忽然又睁开,渐浓的暮色里,那女子依然笑靥如花。

胸口的跳动前所未有的强烈,他欣喜地发现:

原来眼前这一切,不是梦境,也不是幻觉。

是他触手可碰的真实。

困意阵阵袭来,傅时谨勾起薄唇,安心地又睡了过去。

晚上,梅苒留下来吃饭,一个小时后,叶岂寒充当司机将她送回家。

推开车门下去那一刻,梅苒突然想起些什么,“叶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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