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去用功的几次可能。一群弟子们围着师叔,在湖边行走,杨清讲习武功,会突然间回过头,催促漫不经心的望月一句。

等他一转过身,少女就扮鬼脸、横眉冷眼,对虚空拳打脚踢,作势要在后背打杨清。

众师兄师姐们捂着嘴,强忍笑意。

杨清忽地回头,看向望月。望月立刻收势,被杨清抬手,在手臂上啪地拍打一下。

“哈哈哈杨师妹又被师叔发现了……”一众人笑得前仰后合,欢乐无比。

江岩偶尔过来瞅一眼,心惊胆战地又走了。

最后,望月还是没有给那位跟她传话、说要开篝火会的师兄明确答复。只说自己住得远,有时间就去,没时间就不去了。本就不是强制活动,算是年轻人自娱自乐的节目,师兄也就随她了。但到那天时,师兄还是跟望月提醒了一句,怕她给忘了。

望月满口答应。

傍晚后,在进云门做小弟子后,望月第一次溜进了内门山中,去寻杨清。她只要小心路上远远绕开那些长老就行了,到杨清所住的院落后,就彻底放下了心。杨清根本没有收弟子,亲传的和不亲传的都没有,他的院落,至今都只有他一个人住着。

看到屋中一盏明火,青年影子映在竹窗上。望月欣赏片刻,在门上敲了两下,不等里面人回答,就推门而入。

“晚上有篝火晚会,咱们远远跟上去,围着看看呗。”杨清在写书目,少女从后扑了上来,拽住他的手。

不由分说地从他手里夺过笔,把他从椅上拉起来,将他往外面拽。

青年挣扎了一下,“什么篝火晚会?你有问过我的行程吗?问过我有没有时间吗?你就这么自行替我安排了?”

“装什么装啊你,”少女娇俏地白他一眼,拉着他出门,“我早问过江岩了,知道你没什么事才来找你的。”

“……我从不参加这些篝火晚会的。”

“但你要参加有我在的活动,”望月仰脸,一本正经宣布,“任何活动。”

杨清垂眼看她,看她明媚小脸、眉眼灵动,忽而笑了笑。手上一反,就挣脱了她的桎梏。在少女哎一声后,他反身往屋中走,说,“容我换身衣服。”

重新出来后,他换上了一身紫白色的长衫,落拓清风尽在周身。他抓住她的手,轻轻一提,望月就被他带着约上了半空。

望月指给杨清方向,两人若清羽般,飘飘然地跟着众白衣弟子。

众人在后山围了一圈地,表演各种所学,有唱曲的,有跳舞的,有舞剑的,杨清和望月站在绿树浓荫处,看他们玩乐。杨清跟望月解释,“我不好过去。我一过去,他们就会不自在。今晚的活动,也就玩得不尽兴了。”

望月点头,她知道,早就知道。别看这帮弟子平时喜欢杨清,但都是对长辈的那种喜欢。没人当杨清是同龄人的。

杨清推了推望月的腰,“你过去玩吧,我在这里看着你们玩就好了。”

望月摇头,挽住他的手臂,“我还是更喜欢跟你说话。”

“哥哥,我们说说话吧。自从回了山,你负责那个门派大典,我们都很久没时间好好说话了。他们玩他们的,我们说我们的。”

杨清在她发上揉了揉,目中温润。俯身在她额上亲一口,望月心中雀跃。

他们两人边走边聊,却都是喜欢玩的人,看他们闹,也看得津津有味。师侄们闹累了,就坐下来传八卦。杨清不喜欢听人说这些,见开个头,就打算走了。望月却死命拉着他,非要听。教育他,“你不要这么无趣!听听八卦怎么啦,少装模作样了。我看你知道的八卦不比我少,你就是不说而已。”

杨清在她头上敲一下,笑,“那是我耳力好,不是我非要偷听。”

望月笑眯眯靠着他,“耳力好哇?那有没有偷听过我脱衣,洗浴?”

杨清说,“你以为谁都是你?”

望月冲他翻个白眼,心中挤兑他:装什么啊装。谁不知道你那两下啊?

看一眼少女亮晶晶的眼睛,就知道她又在心里骂自己,杨清好气好笑,又拿她没办法。

两人却也不说话了,听那些男弟子们夜话:

“咱们云门,在今年苏师兄入内门后,就有‘云门双壁’啦。”

“什么‘云门双壁’?师兄,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哈哈,都是咱们弟子私下评的,外面人也都知道。不过掌门、长老他们不知道,大家都是瞒着他们的。在苏师弟入门前,杨师叔就是咱们的‘云门之璧’呢。”

偷听弟子们聊天的望月,诧异地瞪大眼,回头看杨清:你?!

杨清也很惊讶,摇头,表示自己不知情。

然后就听这些弟子们在侃,说杨师叔生得如何如何好,武功多么多么好,江湖上多少姑娘喜欢。唾沫横飞地讲,每次别的门派有女弟子过来,基本都是过来看杨师叔的。就靠着杨师叔一个人,云门近年的女弟子数量直线上升。

那个声名狼藉的魔教圣女,简直是给杨清的出彩更为正名。这些年,大家私下里,都偷偷给杨清起外号,叫他“云门之璧”。

这块碧玉,品质太好,专属于云门。人虽然出色,但同辈的都是中年人老年人,和年轻弟子们形不成竞争力,于是就被年轻弟子开玩笑地这么喊开了。

然后今年,一个叫苏铭的弟子从外门入内门,也是容颜姣好,多少女弟子都巴巴地上课,就为了看他一眼。杨清温润如玉,苏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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