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上,摆放着七口碗筷,菜肴已经上整齐了。想不到我正好赶上了饭点。
“先生,不如这般,来换取你住宿的费用!”老人家拄着拐杖,坐在了首席位置,接着我就见到五位孩童从外面涌了进来。三男两女,各个长得粉雕玉琢,按着长幼顺序做好,而在左手边第一位则是空着一张椅子。
孩子们都好奇的看着我,瞪大了眼睛,就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而我被这群七八岁的孩子看的有些难为情。
我正想做到空着的位置上,就看到右手边的孩子站了起来,然后搬了一条凳子坐在下方。
“先生请!”老人家让我坐在右手边的位子,那么我只好恭敬的坐下。
我坐在位子上,屁股就坐了一点点,头也不敢抬。在我对面空无一人,我总感觉哪里坐着一个人,不然干嘛摆一副碗筷在那里。我瞥了瞥灵堂上的空白画像。
老人家慈祥的说道,“我看先生仪表堂堂,可否为孩子做一晚的老师,也算是今晚的费用?不知先生意向如何?”
我点了点头,教一群七八岁的孩子,顶多就是小学一二年级的水准这难不倒我。
接下来就是我人生第一次享用这么快的一餐晚饭,当老人家说了一句开饭后,五个孩子外加老人家都迅速的吃饭,等我反应过来,餐桌上只剩下一堆剩菜。
我只吃了几口,就放下碗筷。而五位孩子已经吃好了饭!一餐晚饭下来不过三四分钟,其中还有我和老人家的对话时间!
我呆了好几秒,然后老人家就带着我去了书房。
书房布置的古生香,砚台宣纸,毛笔板尺样样都有。而且书房内专门有一讲台,余下刚好五个座位。
老人家把我带到这后,就自己离开,似乎很放心我。既然别人都这么看的起我,我自然也不能让别人失望。
五个孩子又是照长幼顺序依次坐好,头抬的老高老高,用那种希冀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敢和这些孩子对视,不过一想自己还是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教一群孩子还是可以的。我板直了腰,轻轻的咳嗽一声,问道:“之前可有老师教过你们?”
五个孩童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那个年长的男孩子说道:“未曾。”
我一听一乐,这孩子回答的还挺有趣的,似乎有些古风的意味。我拿起放在案几上的教科书,还以为是一年级,二年级的课本,那想到竟是一本蓝皮黑字的论语!还是线装的!
我脸一变,这么小的孩子就教《论语》了?不过座下的孩子似乎习以为常,所以我只好翻开这本《论语》。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看的一阵头大,论语还没标注句读!于是我就先问这群孩子的姓名。
坐在第一个位子的是老大,叫子婿。第二个位子的是二姐,叫婴宁。第三个位子则是老三夷君,老四和老五都是男孩子单名央和景。而根据他们自我介绍,他们都姓青丘。
我暗自点了点头,之前我看到牌匾上写的也是“青丘”二字。
青丘子婿、青丘婴宁、青丘夷君、青丘央,还有青丘景竟是做了我一晚的学生。我等他们介绍完后,我也大致的分清楚《论语》上的句读,毕竟九年义务制教育,还有高中三年,大学四年也不是白读的。
第十七章一梦
我一只手拿着线装的《论语》,另一只手不知道放哪是好,索性就背负着。这么一来,我有点像古代的教书先生。
底下的五个孩子做的端端正正,而我念起了《论语》:“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我念着一句,五个小朋友就念一句。接着我就念完了大半本的论语,而我这时候都已经昏昏沉沉,想睡觉了,可是底下的孩子还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于是我又念道:孔子曰:“求,周任由言曰:‘陈力就列,不能者止。’”
五位稚嫩的孩童也跟着我读道。
如此一来二去,我把整本论语都读了两次,月上树梢,时间也快到九点或者十点了。
这么小的孩子,学《论语》,我想了想反正教完今晚就走人,于是我放下了论语。
书房规规矩矩,两旁都有一排书架,在书架上摆满了书籍。我随手抽了一本出来,竟是《微草堂笔记》,于是我又放了回去。另外换了一本却是《中庸》!
在书架上大部分都是四书五经,余下就是一些名人传记,连四大名著都没有。我意志阑珊的又拾起了论语,不过想了想,我还是放下了书本。
“同学们,现在老师给你们讲个故事,你们要听吗?”我实在是厌倦了之乎者也,所以干脆讲起故事来。
讲的是黑猫警长的故事,本来我还想讲个七个小矮人和白雪公主的故事,可是听了我的故事,座下的五位孩子却是首次叫闹了起来。
老大青丘子婿鼓着脸,瞪大着眼睛,看向了我。
“先生,你说猫抓老鼠?老鼠怕猫?”
我点了点头,这很正常啊,黑猫警长中,当然就是抓老鼠,抓坏蛋。猫抓老鼠,天经地义,这是自然法则。
子婿摇了摇头,有点畏惧的看着我,不过还是肯定的回答:“先生,为什么我见到的却是相反,都是猫看见老鼠,就吓跑了呢?”
余下的是个孩子都点点头,这,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