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唯一知道墓穴入口的人也已经死了,也就是说如果要想找到墓穴的位置,就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在这一点上我不得不佩服二小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和坚韧不拔的毅力,他居然为了找到墓穴入口,把一整套宿土教的论著都读了一个遍,什么《阴阳宅风水论》《分金定穴术》甚至连《易经》都读完了,虽然没有人指导,收获甚微,但还是懂得了一些这方面的知识,他滔滔不绝地向我灌输着这方面的知识,我只听的云里雾里,不知所云,我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懂还是不懂装懂,只是把书背下来而已,但是他到他信心满满的样子,我又似乎真的相信他懂。
“既然王聚德能通过宿土教的阴阳风水学找到墓穴的入口,那我也可以,我相信凭我的智慧,加上你的劳动,我们一定可以找到墓穴入口的所在。”王二小自吹自擂地说着,从他的表情上我能看得出来他是满怀信心的。
等等,什么叫他的智慧我的劳动啊?他的意思是我不如他聪明,只能靠体力吃饭呗?别忘了,从小到大他在学习上就没超过过我,我是不及格,他是不得分,现在怎么成了他有智慧了?依我看我不应该叫王老吹,他叫王老吹还差不多,但是我也懒得跟他争辩这些事情,智慧方面我们俩心知肚明就行了,否则这一天我们什么都别干了,就这一件小事就能争论一天,还不一定有结论。
“你只学习了风水学有什么用?你忘了王虎是怎么说的了?里面有绿毛僵尸,王聚德就是没有想到这些意外才丢了性命,难道你想步他后尘?要去你去,我可不去送死。”
我这些话好像让他意识到了什么,对呀,凡是古墓,必定会有机关陷阱,万一再碰上什么僵尸鬼怪,那不是?等着找死吗?不能这样,必须得找几个懂行的人一起进去才行,否则别说宝贝拿不出来,自己的小命也得搭在里面。
要说这懂行的人,除了专业盗墓的摸金校尉之外,那就只剩下身怀方术的道教中人了,这两类人可都不好糊弄,摸金校尉不走空,请他们出手无异于把宝贝拱手让给别人,道教中人倒是不屑于这些陪葬品,但是他们也断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这可使二小为难了。
二小急的抓耳挠腮的,他把心一横,说:“卧槽,不管这些了,我们先找到墓穴入口,到时候再说,大不了我们不进去不就行了,天无绝人之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只要找到入口,就不愁没有办法。”
但凡是他做的决定,是必须要做的,我也拧不过他,还必须得帮忙,用他的话说就是从小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这点儿小忙都不帮,那还怎么做朋友?卧槽,这他妈也算是小忙?这明明就是在玩儿命,但那也没办法,再坚强的人也架不住不要脸的软磨硬泡,我在经历了三天的纠缠之后,终于答应帮他一起寻找,但是绝对不能进去,他也答应了。
当天晚上他便把自己的想法给我说了,通过他自学的知识,外加上八卦风水测定仪,他确定墓穴应该是在村庄的东南边。我问他有什么依旧,他滔滔不绝地说了半天,我听的迷迷糊糊,大概的意思是阴阳风水学要和八卦风水测定仪结合起来才能有分金定穴的功效,厉害的大师能通过这种办法把墓穴入口的位置确定的丝毫不差,像他这种连半路出家都算不上的人,只能确定个大概的方向,在东南方,但这也已经很了不起了。
我望着他手中拿着的八卦风水测定仪,问他这东西他是从哪儿淘换来的,他不乐意地反驳说:“什么叫淘换?这是我从网上买来的,花了我七十块钱呢。”卧槽,看着八卦风水测定仪角上印着的‘香港’二字,我一脸的鄙夷,这玩意儿灵不灵?别是个残次品,害得我们找了半天,白忙活。
“你放心,这玩意儿绝对的靠谱。”
看着他如此决绝的样子,我也就没在说什么。
为了不让村里发现,我们只能晚上寻找墓穴,又赶上月初,几乎没有月光,天上的星星倒是不少,但是也无济于事,灯光太亮又太刺眼,容易被发现,所以我们只好选择昏暗的蜡烛,作为照亮的工具。
村庄的东南边是一片坟地,是我们老王家历代先人死后埋葬的地方,白天都阴森森的很少有人来,当然,除了给庄稼除草的人之外,一到黄昏,这个地方别说人,连鸟都难看见一只。
通常我们管这片地方叫做庙后,因为文革之前,这地方前面有一座观音庙,但自从文革时,被那些二逼青年砸了之后,灵异便不断的出现,据老人说是观音庙没了,那些被镇住的鬼祟又出来兴风作浪了,所以经常有人看见,在那片坟地里有隐隐约约的灯光,确切地说是灯笼,许多灯笼来来回回地穿插这走,但是却看不见有人提着,远远地看,就像是闹鬼一样,有些胆大的结伴成群地去看个究竟,发现离的越近灯笼越少,待等到离坟地一百米左右的时候,灯笼居然全都消失了,只听见有人谈笑的声音,他们走近一看,原来在坟头之间摆着一些桌椅,有很多穿着寿衣的人正在喝酒聊天,他们定睛一看,这些人不正是已经死去,并且埋在此地的王家先辈吗?这么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那些鬼还招呼他们过去,一起喝酒,还叫他们的名字,显然即使人死了,变成了鬼魂,也会有生前的记忆。他们哪里敢过去喝酒,撒丫子就跑,一口气跑回了村里,据说还大病了一场,病好之后胆子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