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晚上10点,校园主持人大赛从七点开始一直进行到现在,即便在八楼还是能隐隐约约听见广播里传来的声音,
马上就要宣布主持人大赛的冠军了,
周媛媛很可能成为冠军,
穿着白衣服的女生这时候从楼梯间走向了天台,
我立刻跟了过去,她没有注意到我,这大晚上,鬼才来这种地方,
从白衣服女生的背影,隐隐约约让我觉得她就是杜欢,
天台上没有灯,不过有冰冷的月光和城市的霓虹,女生穿着单薄,她双手抱着自己,长头发是不是被风吹起,
她走得很快,穿过楼梯门以后,径直走向天台的边缘,
站在天台,可以看见这座城市繁华的夜景,
不过这个时候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仍旧不确定那个女生是不是杜欢,但是这大半夜的,一个人跑到学校禁止来的天台明显不是什么好事情,
我眼看着她距离天台边缘越来越近,脑子里的思绪却也越来越多,
当时就觉得,这个女生很可能是来跳楼的,
跳楼在大学是经常发生的事情,
我怕我如果吓到她,她直接跳了,那我就成罪人了,当然也很有可能不是跳楼,但这个时候我可不敢冒险,必须把她当成跳楼的来对待,
这样一来,我想,得趁她没发觉冲过去,先把她抱住,那女生身材跟杜欢差不多,挺瘦弱的,我确定只要抱住她,她肯定动弹不得,
咬了咬牙后,心中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如果对方不是跳楼,我可能要背负一个耍流氓的骂名,但对我来说无所谓,反正大家叫我ai我都习惯了,
现在就连男生读开始叫我ai了,更遑论女同学,基本上,知道我是谁的女同学,路上碰见我,都会窃窃私语说,“咦,他就是那个偷丝袜的ai,”
所以我并不怕被人当成流氓,
而如果她真的是跳楼,那就算是英雄救美了,
虽然尚且还不能看清楚她是不是美女,但这个英雄我是当定了,
经过简单的思考过后,我当机立断,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箭步上去,就将她抱在了怀里,
“啊,”女生本能地尖叫,
我充耳不闻,先将她拉到安全地段,然后借着游光,看清楚了她的相貌,只见一张清秀的瓜子脸,小小的嘴唇吐着廉价的口红,
不是杜欢还能是谁,果然是她,
“杜欢,”
而她也看见了是我,“林飞,是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放开我,你滚,”发现是我以后,她挣扎得更加厉害了,不过她越是挣扎我就越担心,只能越紧紧地抱着她,
她穿了一件不太厚的秋外套,我手抱着她胸口以下的部位,她的腰很细,胸部是b,
不断的挣扎中就感觉她的身体十分柔软,
“你…你你……放开我……”她挣扎了一会儿后,发现完全挣脱不了,就停下来,掐我手臂,
而我这个时候确定她来这里绝对不会有好事,所以我不敢放开她,深怕一松开她她就箭步冲过去了跳楼了,
我有点儿恐高,
我也没说话,相等她冷静下来,再跟她交流交流,
她开始掐我,她指甲很长,掐我手臂的肉里,她不断用力,我感觉到指甲撕裂了我的肌肤,一阵疼痛的感觉传来,
我咬着牙,并没有叫疼,被女人掐出血的疼痛还算不上什么,
好一会儿,她终于疑惑了“你不痛吗,都流血了,”
“不痛,你大半夜跑这里来干什么,”
“不干什么,来吹吹风,你快放开我,”她声音也变得冷静低沉,而显出一丝诡异的味道,
我说:“你骗谁啊,这个时间点来吹风,你是不是想要跳楼,”
“我……”她愣住了,然后身体在我怀里发抖,声音也哽咽了,“你个人渣,到底怎么样,你快放开我,”
“我要确定你到底在想啥,你心理要是有问题了,我得带你去找心理医生看看,”
其实我觉得心理医生跟神棍没什么区别,但是这种时候,似乎神棍刚好能派上用场,
“你毁了我的一切,现在连我跳楼都不许吗,你这个大恶人,死变态,”
她果然是来跳楼的,
这个肯定跟周媛媛的恩怨有关系,如果她现在跳楼了,那校园主持人大赛就黄了,没有人会再关注主持人大赛,
想出名想疯了吗,
我就强行把她抱回到门后面,关上天台的门,我才敢松开她,
松开她以后,她就蹲在梯子上抽泣起来,
我抽了两张纸巾递给她,
她把我的纸巾扔了:“谁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啊,”
我看见她这样子,也挺难过的,毕竟我跟她也相处过一段时间,我教她怎么解说游戏,算是她在游戏解说方面的师父,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就准备当她爹了,
想明白这层关系以后,才可以好好教育她,“你是怪我上次主持人大赛没安排你去解说,”
“你有脸提这件事,”她咬牙切?地说,恨我入骨一般,黑暗中阴冷的眸子如同狼一样,让我觉得不寒而栗,
我就咳嗽了两声,声控灯亮了起来,然后看了一眼她,
穿着白色外套,下身穿着厚黑丝和雪地靴,挺好的一姑娘,
“你和周媛媛,我只能上一个,”
“哼,所以你就选她了,我也可以陪你上床啊,我陪你的时候你干嘛装君子啊,”她咬着嘴唇,斜着眼睛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