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争执来争执去的,也没啥意思,最后,终于达成了一个妥协的结果——只在车里接吻,
我想我真是胆肥啊,这才不过离家一里,
深吻过后,我就喘息,
我压住胸口,从飙哥身上下了来,但他不让,
他是真的不悦:“水芳,你到底怕啥,”
“我不怕啥,”
飙哥沉吟了一下,问我:“你,或许是嫌我老,”
“没,”
“那不就行了,你还有什么顾虑,”
“你……来路不正,虽然现在你风光,但终有一天,你会被打成原形,”我想飙哥懂我的意思,
“水芳……”飙哥听了,说的很郑重,“我可以向你保证,我能安稳一世,”
安稳一世,这果然不是一般的话,我该信吗,
我抽了抽?子,“可你的身份都是假的,”
“傻,”
“啥意思,”
“真不真,假不假,上层的人也不是瞎子,水芳……我的确有点特殊,但我是无害的,你,大可放心跟我交往,”
无害……用来形容人,总觉得不那么对味,不过,我这算和他交往,
“那我们现在算什么,”我想从他嘴里知道,我和他到底算啥关系,
“情人,”
“情人,”我品味这个词,酒劲上涌,心里醉醺醺的,
“当然是情人,”
飙哥告诉我,说自打和我有了床笫之欢后,就再没上过别的女人,他大言不惭地说我是树上结的麻梨,虽然瞅着不好看,但咬上一口,都是水,
飙哥越说越没下限,他说我这样的,最好调教,
我就问他,到底上过多少女人,飙哥很认真地想了想,说忘了,我说第一次你总该记得住吧,他说时间太长,至少十几年前了,还是记不清,他又问我,问我的第一次给了谁,我的脸立刻阴沉了,脑子里,又涌上那两张猥琐的脸,
“怎么了,”
“没什么,”
“好吧,我不问你了,”飙哥看着我的脸,顿了顿,将话题扯开了去,
我理好了衣裳,
飙哥告诉我,说他将皇朝一号改建成了商务酒店,里面的姑娘都遣散了,有愿留下的,只能当服务员,现在正在装潢中,
“水芳啊……我想栽培你,有兴趣来试试吗,”飙哥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