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未嫁,我没娶,你怕什么,”他又不悦了,脱掉了外衣,露出矫健的胳膊,
我怕什么,我怕……失去名誉,
“黄金失去可再得,名誉失去难挽回,”
“迂腐,可笑,”
“难道不是吗,”
“我只图实在,”
他拉住我的胳膊,忽然低下头,闻了一下我的头发,“好臭,”
“呵呵……我整天干活,能不臭吗,”
“去洗洗,我摸出一点泥垢,都要将你再塞回去,”飙哥说着,手指着卫生间,
我没路可走了,我干啥要这样听话,
“我……我为啥要听你的,”我挺着胸脯,不服,
飙哥慢悠悠地躺下,斜睨着我,“你是我女人,有什么听不听的,”
“我不是,”
“都被我上了,还不是,”他盯着我丰满的屁股,
“我……可我不想再做了,我不能一错再错,”我忽然就想哭,
飙哥拿我当啥了,还我是他的女人,
“生气了,”他想了想,站了起来,“要不,我帮你洗,”
“不要,”
“少来,”他三下两下的,扯掉我的外衣,一把就抱住我,“好重,看来你又肥了不少,”
又被强又被羞辱,我这不想活了,
我恨我自己,明明心里是抗拒的,但身子又情不自禁地**,到了最后,飙哥反而败下阵来,我发现我对这事儿,是无师自通的,
飙哥很满意,
事后,我哀怨地看着房间里的大镜子,拿着把梳子,一下一下地梳头,我的头发很浓密,发质很好,很黑,一根茬也不生,雪白的肌肤,乌黑的头发,镜子里的我的确鲜艳明媚,
“还不满足,”飙哥过来,搂着我的后背,
我无力抵抗他,他说的对,一次和许多次,都一样,我反正是被他上了,我清楚知道,我和表哥是两个世界的人,不管他用多少个身份,掩盖自己,
我和他是不可能的,
“我饿了,”我找了个借口,
“好,我带你去吃饭,”
“吃什么,”
“螃蟹,清蒸螃蟹,”
说到螃蟹,我一下想起和他躲在那个芦苇摊的晚上,心里一动,目光就迎上了他的,
“好啊,”
“我记得你说喜欢吃,”
阿哥穿好了衣服,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
“我说的话,你都记得,”
“大致记得,”
“为什么是我,”我将头发扎了个马尾,问他,
“嗯,”
“为什么是我,”我还是要问,
他顿了顿,品出了我的意思,就拥着我,叫我和他一起走,“我不知道,在我最无心时,你像一只野狗一样,一下就咬过来了,”
下午三点,我不想让我奶和我弟久等,就说要早点回去,飙哥也同意了,但我不想让他的车直送到我家门前,那样太招摇,在惹眼了,
“呵呵……你最好一辈子低调,”
他将我送到驮马镇上,我下了车,透过玻璃窗,我问:“你,什么时候走,”
“嗯,”
他看着我的唇,
“我问你,什么时候离开青市,”
“这一阵,我在惠城和青市两地游走,随时都会找你,”他关上车门,不理我了,
我呆呆地看着马路上扬起的灰尘,再低头看着他买给我的衣服,我的心里,真觉得羞耻,我就像是被人包养的情妇,隐蔽而又放荡,
这哪里想让他买衣服,但他强大的气场容不得我拒绝,
令飙,令狐飙,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