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抵着,身子一动不也不能动。
我不会说缅甸话,我无法表达。但情势紧迫,我的双手在不停地颤抖。
我怕死,真的怕死。我还没见到飙哥呢,我不能死!
忽然,房间门哐当就被踢开了。我看到一个人,如旋风一般走进。还没容歹徒反应过来,他一把就制住这个歹徒。他一拳将歹徒手里的手枪夺过。
凶手在惊慌之中,朝着房间的天花板就放了一枪。手枪是无声的。天花板上戳了一个大窟窿。
进来的人,是飙哥。我的心在砰砰砰地乱跳。我激动的无法表达我的狂喜。飙哥看来我一眼,示意我先离开。他说他对付这个歹徒是小菜一碟。
我的心中,想问他的话有很多很多。我知道我在这里,绝对是他的妨碍。
我就说,我听你的。
他又叫住我,说不要报警。说这个歹徒和他有一点儿私人恩怨,但其中大部分是误会。他说等我走了,他会和他好好谈谈。
他用安定的眼光抚慰我。
我想了想,就点了点头。
飙哥叫我在内比都的一家饭店里等他。他说半个小时后,他就会赶过来和我汇合。飙哥说了那家饭店的名字。
他问我身上带了钱没?
我摇摇头。
他就从口袋里扔给我一个钱包。他亲眼见我接了钱包后,就嘱咐我关上门。
我再次问他要不要紧?
飙哥摇头。
好吧。我说我已经去见了他的爷爷。
他点头,说我必须走了。他说有什么,等他去饭店再说。
飙哥没有骗我。半个小时,不多一分,不少一分,当我在内比都的宾马饭店喝着柠檬汁时,透过窗户,就看见飙哥已经乘车过来了。
我朝他招手。我是故意选的靠窗户的座位,为的就是在第一时间能看见他。
飙哥也看见了我。他进来了。
他在我的对面坐下。
我问他要吃点什么?我说你钱包里的钱太多了。
他说只想喝点茶。
他说必须带我离开内比都,就现在,刻不容缓。
我问他怎么了?
他说发生大事了。
我问什么大事?
他说缅政局有变,他说现在就要带着我去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