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常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这句朗朗入口的词说得多么贴切,怪不得被人们当成警世名言。
昨天我还想不知羞耻的引、诱卫钟宇,今日却又想钻入他儿子的怀抱。假如被郭盈盈知道,一定对我恨入之骨,侮辱水性扬花猪狗不如的东西。
可是,我又何偿想这样行为龌龌下溅。
不管我愿不愿意,秦东浩又给我两万块钱,合计三万五千块。
看在钱财的份上,我没有那么多的愁忧顾虑。假如手头上有钱,哪会沦为他人的玩、物?
过了几天,我在别墅里独自用餐时,接到卫建华打来电话:“安小姐,你在哪里?”
想起他粗野的动作,几乎把我折腾得浑身散架,有些害怕又有一些期待。
人家都给钱了,必须想办法讨得他的欢心。
“你好,卫先生,我在长野。”
“在秦东浩的别墅里?”
“嗯,请问什么事?”
卫建华昨晚跟朋友去喝酒,吹嘘的讲述跟我这个修补的假东西欢快,说得绘声绘时,惹得朋友们一阵嘲讽,说他连真处子还是假的都看不出来,让他格外的尴尬。
回想起我的反应,他似乎有些开悟。
他的语气没有刻薄暴躁:“你真是纯洁的姑娘?”
“卫先生,谢谢你让我变成一个真正女人,我会记住你。”
“那你出来,我请你吃饭。”
“不好意思,我正在用餐。”
他缺乏耐心,不高兴的提高嗓门:“别给我找借口,最讨厌虚情假意的女人。你快出来,我拿钱补偿给你。”
见到他这么猖狂无理,想想出来做就是为钱,忙说:“我真的在吃饭。你要想约会,就找个地方见面。”
“你把银行卡号发给我,去中山路平安酒店开个房。”
“谢谢你,卫先生。”
我吃过晚饭,去洗个花香温水澡,挑选一件漂亮的米兰连衣裙。刚好出门时,手机来短信提醒,有人存入一万块钱。
扣除日常花费的零用钱,我已经存有四万块钱,算是了不起的成就感。
我不会再有什么纠结,即然已经沦落,那就潇洒快乐的坠落。
莫约九点半钟时,卫建华喝过酒后,满面通红的过来了。
他穿着一件圆领的t血衫,配着八分裤,神采奕奕的闯进来。
“钱收到了没?”
我替他宽衣解带,柔顺温和的回答:“收到了,谢谢。”
卫建华慷慨大方的转帐一万块钱,说是给的红包,也算是提前支付后面的快餐服务费。
“腿上还痛吗?”
“嗯,休息两天已经好多了。”
就像被刀割破一样,除了没有流血,一阵阵隐隐的作痛。
他搂抱着我翻过身来,蹲下来查看。
“都红肿了,怎么不早说。”
我尴尬羞愧的平躺,伤感的双手遮挡伤口:“别看了,多丢脸。”
“前天我看到你脸上半红半白,是不是秦东浩打你了?”
“他没打我。”
“真的?”
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愿多说:“卫先生,我的伤势没好,请你小心一点点。”
他深沉着盯着我,犹豫了一会儿说:“我会温柔的对你,不会伤害你。”
梁秘书告诉我说,假如还有机会靠近卫建华,就要尽快熟悉了解他的脾气品性,了解他行为举止的点点滴滴。
哪怕不能博取他的欢心,至少要了解他是什么人,才能知已知彼善巧的讨好。
我特意看了手机时间,大概五分钟到七分钟,他就喝一杯的茶水。
途中稍作休息,一连喝了三杯,就疲惫的沉睡过去。
可能喝多酒了,也可能是累坏了,也可能我是夜场小姐,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去洗澡出来了,他就安静的沉睡下去。
次日清早,我在深沉的梦乡中,又被他摇醒了。
卫建华似乎有点迷恋我的身体,精力消耗之后,才迟迟的离去。
临走前,卫建华竟然依依不舍,凑过来亲吻脸颊:“我去外地出差几天,回来再找你。”
看到他温柔的一刹那,我脆弱的内心产生一丝爱的涟漪。
“卫先生,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吗?”
“什么事?”
“听说你的女朋友艾丽不在国内,我可不可以在这段时间里,一直陪伴在你的身边。”我鼓起勇气,握住他温热厚重的手央求,“你去哪里,我就想跟去哪里。”
高胜集团下属的腾达公司要上市,他这个总裁需要做很多的工作,需要去上海跟北京跟有关机构部门沟通。
他灼灼如炬的目光,想起妈妈对她的怨恨提防,想起我曾握住他爸爸的手,透出一股疑惑的甩开手,冰冷的口吻:“你是鸡小姐,不可以跟在我身边。”
我收回手,尴尬丧气的羞红脸颊:“好的,卫先生。”
“我出差回来,再打电话给你。”
“好的,卫先生,祝你一路顺风!”
我目光迷离,失望的送他下楼离去后,去退房的拿到押金。
走出酒店门口,看着街道上人海茫茫,我觉得一个人逛街孤独无聊,就打个电话给苏媚。
苏媚今年三十岁,有一张清秀的瓜子脸蛋,身材高挑丰盈,是位离过婚的乡下女人。她二十三岁时就登记摆酒结婚,可惜结婚三年都没有孩子,受不了家公家婆的叨唠,离婚后就到江东市来谋生。
她曾跟过别的男人同居一年了,还是没有孩子。失望的分手后,进入皇家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