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太太,现在楚楚累了,需要休息。有什么事晚点在说。”曲言看不下去了,为喻楚楚说话道。
许敏佳更加的生气,冷声道,“曲言,这是我们沈家的家事,你少掺和!”
喻甜甜像朵解语花一样,在许敏佳和曲言之间穿梭,再,这是姐姐他们家的事,你少说两句。”
和曲言说完,她接着安慰许敏佳,“干妈,你先冷静一下。姐姐说不定有什么难言之瘾,所以不好说。”
“她能有什么难言之隐?”许敏佳怒火难平,整个病房里面一片安静。
喻甜甜低头垂眉,一副欲言欲止的模样。
“甜甜,你有什么话就和干妈说!”
喻甜甜胆怯看了一眼喻楚楚,然后轻声、又怯怯的道,“干妈,其实你知道的。姐夫常年不回家,也许姐姐觉得这个孩子不好交代,所以才把孩子拿掉……可能是这样……”
喻楚楚被沈牧谦冷落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喻楚楚突然之间怀孕,然后又偷偷摸摸的把孩子拿掉,这里面能想象的事情太多了,如果怀着是沈牧谦的孩子,喻楚楚怎么可能不要这个孩子,那就是有另外一种可能,孩子不是沈牧谦的!
“喻甜甜,你胡说什么?”最先反映过来的人是曲言,他怒斥喻甜甜,“没凭没据的你乱说什么?”
喻甜甜被曲言这样训斥,瞬间就觉得委,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许敏佳一愣,眉头越蹙越深,总算是明白了喻甜甜的话了,“喻楚楚,你说!是不是甜甜说的这样,你肚子里面的孩子不是牧谦的,所以你才偷偷的把孩子拿掉?!”
喻楚楚发白的手指气得颤抖。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是喻楚楚想到最坏的结果,孩子已经不存在了,居心不良的人可以胡乱的猜测这个孩子的来由!她和沈牧谦的关系疏远到比陌生人还不如,如果不是那一个晚上,她和他没有任何的交集。偏偏那天晚上沈牧谦还喝醉了酒,事情做完之后就走了,他可能根本就不记得他和她做过夫妻之间的事。
自己说不清,沈牧谦又无法给她证明。她现在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被许敏佳知道流产这件事,她已经要吃不了兜着走;现在还被许敏佳误会她怀不是的沈牧谦的孩子,这后果更严重。
“妈,不是这样的……”虽然说不清,但是这个时候还是要说解释一下,哪怕解释起来和她的脸色一样苍白无力。
“不是这样,那是哪样?我想你会很差劲,但我也没想到你如此不知廉耻!”许敏佳气得胸口起伏不平,拿起电话就打,“你这样的女人还继续留在我们沈家,只会继续败坏门风。我要给牧谦打电话,离婚!你们给我马上离婚!”
“妈,离什么婚?”许敏佳电话还没打出去,病房门再次被推开,一记平稳低沉的男声响起。
沈牧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