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如果你知道了这么离谱的事情之后,你会是什么反应,袁小洁,我拿不准你的心思。”

“那酒店呢?在酒店你为什么不说?”

“这个你不知道吗?”曾子谦埋怨的瞥了我一眼,说:“既然你不喜欢我和洛琦站在一起,那你换位想一想,我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接吻吗?”

这个倒是真的。

“可这并不影响你告诉我你们之间的关系。”我强迫自己不被洗脑,用坚定的语气说,“除非,你和王洛琦的关系并不是这么简单。”

曾子谦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无语的表情,他瞥过脸去,深吸一口气,说:“袁小洁,你……”

“请你坦然回答我的问题。”

“她叫我表哥,关系已经很清楚了,”曾子谦盯着我,说:“如果你想知道更清楚一点的话,我也可以告诉你,她是王氏证的第二股东,她父亲和我母亲是发小,十几年的老朋友,出国后她就一直跟着我,在我眼里,她就是个妹妹。”

我犹疑的看了曾子谦一眼,问:“他和杨恒交往的事情,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知道以后。”

曾子谦不假思索的回答让我的心略微感到了一些安慰,继而我有听到他说:“酒店那次,我的确是失控了,偏偏你又撞到了枪口上,所以……”

“之后呢?我们有很多时间解释。”

“那一次你把我气得够呛,”曾子谦抬眼看着我,说:“我就想着你能来跟我解释,结果事情过了两三天,你也没个动静。”

我也在等你解释。

“之后米兰有个朋友结婚,我就过去了一趟,”曾子谦说这话,手便伸到了我的面前,说:“一个星期后,我就想回来见你。”

我想着王洛琦的电话,心底不是滋味,听曾子谦这么说来,我给他打电话的事情,他可能根本就不知道。

“没错,出国之后的几天里我都在忙,可是闲下来的时候就会查看手机,只是……”曾子谦说道这儿,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说:“没想到你性格那么倔强,心也那么狠。”

我惊愕的看着曾子谦,未曾想到那个时刻,受煎熬的人并不是我一个。

“朋友婚礼还剩两天才结束,赵阳说接你给他打过电话,”曾子谦盯着我,说:“也是这个原因,我把伴郎给推掉了,结果……身体不舒服,就……”

“怎么?”

“住了两天院,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赶了回来,结果看见某些人殷勤给另外一个男人送鸡汤。”

“而你,不但没有丝毫的悔意,还理直气壮的跟我说要清算。”曾子谦说道这儿,轻轻地捏了捏我的脸颊,“袁小洁,现在我明确的告诉你,咱两这辈子也算不清了。”

“你有很多机会可以跟我坦白,可是你没有……”

“我承认,这一点我做的不对,”曾子谦凑了过来,说:“我不该挑战你的底线,最后我才发现,原来,看到你难过,我也会不舒服。”

这句话彻底的扫掉了我的委屈,可我却不敢表现出来。

“我从未想过你如此决绝,钱说还就还了,人说走就走了。”曾子谦呼了口气,说:“有时候我想一想,这辈子遇到你,我算是栽了。”

“你有吗?”我嘴硬,说:“恒宇被黑时,你可不是这样……”

“因为在乎,”曾子谦回答的相当果决,说:“袁小洁,从你第一次被我带回来,到现在,一百二十多天的相处,我相信你对我也有了基本的了解,我知道自己性格太强势,想要得到的,没有得不到,而得不到,也会想法设法的得到,没和你在一起之前,只有一件事让我挫败,是我十七岁刚踏入纽约那片土地时,华尔街竞争太激烈,我被困难折磨的身心疲倦,可我没用放弃,而现在,只要想到我连是一个女人都掌控不了,这种挫败感就让我焦躁。”

看吧,他要的就是掌控。

“我没用告诉你我和洛琦的关系,其实我是有私心的,我想知道你的反应,偏偏你的反应又太过平静,”曾子谦轻轻地捋了捋我的头发,说:“我试探你,是我的错。”

我定了定神,急忙将手收回,说:“你先别说话。”

“不是你想听得吗?”

“我不允许自己被你的糖衣炮弹所迷惑,”我摇了摇头,说:“我现在有点怕了,你的掌控欲让我紧张。”

“恒宇被黑的事情……”曾先生并没有听从我的建议,继续说,“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看出来,何况是我,可是……我只有这么一个借口去找你……”

“抱歉……曾先生,我接受不了你这种……所谓的在乎。”我垂着头,小心翼翼的说,“或许……”

“最近我也在反省,有时候也想着干脆就这么算了,可是……”曾子谦的两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逼着我与他正视,“可是袁小洁,我做不到。”

“你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我的心,你我的新闻曝光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你该怎么办,”曾子谦加重语调,“可是记者就在楼下,我没法出门,只能托赵阳去看你,听到电话里的你平静的声音,我就立即从焦躁里冷静下来,生怕记者去找你的麻烦,我只能和你保持距离,那晚你打电话过来,说是最后一次跟我联系,你知道我有多慌张。那时候,我和赵阳还在几百公里外的绍兴谈投标的事情,可是想到你,我还是连夜赶回来了。”

然后,碰到了一夜未归的我。

“小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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