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奶嘴全扔了”这样的话,我的自尊心还是受了打击。

小白说:“这个你也不用担心,曾家的房子那么多,以后你们不住在一起,少碰面,也就无所谓了。”

可是我却在想着另外一个问题我想工作。

以前一个人的时候的确是忙不过来,可如今家里有了阿姨,我的时间就很充沛,我不想让曾妈妈认为我唯一的能力都是有一张肚皮。

小白很同意我这个做法,所以就答应我继续给她帮忙,并且邀请我明晚过去参加酒会。

电话挂断之后我便查询了乐乐喝得那一款奶粉,价格的确很高,网上的评价也很好,这才微微放了心。

曾子谦回来的时候已是晚上八点,我看着他面色颓然,就问了王洛琦的情况,他说:“她现在的精神状态很有问题,治疗医生说很有抑郁症的初期现象。”

我虽不喜欢这个王洛琦,却也觉得她十分可怜,实际上,所有的精神病患者,都是因为自己不肯放过自己,一如王洛琦,她把自己逼进了一个死角。

“子谦,孩子是……蒋天洋的?”

曾子谦看看我,轻轻地点了点头,说:“王家现在想把王洛琦转到国外,可她不愿意走。”

“因为蒋天洋吗?”

“王家的意思,是想让我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

话说到此,我便明白了曾子谦的意思。

“子谦,蒋天洋虽说做尽坏事,可他现在已经一败涂地,如果他能跟王洛琦在一起,也不是一件坏事,”我看着曾子谦,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现在有乐乐,凡事给人留条后路。”

曾子谦拉着我的手,说:“可是他们让你受了太多委屈。”

“我现在有老公,有儿子。”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曾子谦看着我,说:“不过铁证如山,我只能尽力而为。”

我点了点头,这才说道工作的事情。

“怎么?这么快就想着给我减轻负担了?”曾子谦盯着我,嘴角微翘。

我想着白天的事儿,生怕说了会给曾子谦压力,索性半开玩笑的说:“那必须的啊,我可不想乐乐觉得我是个花瓶。”

“你这是早已打定了主意,来通知我的吧?”

“你不同意吗?”

“同意。”曾子谦看着我,说:“只要你喜欢,我都同意。”

有个难搞的婆婆又怎样,还在儿子听话,老公懂得疼人,我应该觉得庆幸不是吗?

第二天一早小白便过来找我,给乐乐喂饭之后,我们便一起去了三楼的播放厅,小白躺在真皮沙发上,看着我说:“袁小洁,很多时候我都不敢相信所谓的真爱,可是你的事情却告诉我,付出总有回报。”

“听你这话,好像感触颇深……”

小白看着天花板,说:“马克昨天跟我求婚了。”

马克就是最近追求小白的那个白种人,身家千万,算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富豪。

“你同意了?”

“如果同意了,就不会这么纠结了。”小白瞥了我一眼,说:“小洁,你说女人怎么就这么不知足呢?有人想嫁给有钱的,有人觉得真爱才最珍贵,过了年我就三十岁了,明明知道没有资格再去过多的徘徊,偏偏……”

“我不同意你这个说法,三十岁没有结婚的女人多的去了,如果为了结婚找一个不适合的男人,婚后也不会幸福,所以,不要急着把自己嫁出去,最重要的是,喜欢。”

“你说,赵阳是什么意思啊?”小白看着我,说:“说他不喜欢我吧,生病的时候他来的最积极,没钱的时候就给我卡,喜欢东西只要提一句,他比谁都记得清楚,可说喜欢呢,求婚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为什么一丁点反应都没有?”

“说到底,你还是喜欢赵阳多一些。”

“你说三十岁的女人,说喜欢是不是矫情了些?”

“任何时候,你都有被爱和爱一个人的权利。”

“小洁,晚上和我一起去参加个酒会吧,我想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他再不珍惜,老娘果断走人。”

我想着乐乐,说:“乐乐……”

“就一个小时,”小白央求的看着我,说:“一个小时后就回来。”

我想着这事毕竟牵扯着小白的幸福,便应了下来,跟阿姨反复交代之后,又给曾子谦打了电话。

不巧的是,他说今晚还要加班。

我只能选择速战速决。

以前没当妈的时候没有察觉,真的有了孩子就会发现,任何时刻,都会记挂着孩子,以他为中心。

酒会是在凯撒酒店举行,策划人就是小白口中的马克,老外都喜欢这种聚会,氛围也很不错,小白进去之后便领着我跟大家打招呼,而后便开始喝酒。按照她的计划,喝得差不多就可以打电话给赵阳,到时候趁着酒劲敞开心扉。

而我没想到的是,打招呼时,居然碰到了周衡义。他明显也很惊讶,而后便端着酒杯朝我走来。

“袁小姐,我们真是有缘。”

我笑,说:“幸会。”

周衡义的目光毫不遮掩的落在我的身上,我听到他说:“这条长裙非常巧妙的勾勒出了你的曲线。”

“周总,这些话我觉得你应该对那边的那群小姑娘说才是,”我语调平静,说:“对一个已婚女士说这样的话,可能有些不大适合。”

周衡义敏锐的听到了“已婚”二字,目光落在我的手指上,说:“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就带着这枚戒指,话说,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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