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曾子谦的电话之后我还有些失落,这种失落来源于对这份感情的不甘,但我也明白,我们的人生中很多选择是不能妥协的,而摆在眼前的现实问题,则是经济问题。

思索了一夜,我决定再次拾起老本行,想着被人口中的“女中豪杰”,我只能自嘲的笑了笑,毕竟任何选择都要付出代价,可我并不后悔,因为乐乐,我比以前更勇敢。

小白听我说了要重新工作的事,一个劲的反对,在她眼中,带孩子已经是件非常辛苦的事情了,可是小白也知道,我的余额已不足,这种时刻,我也不想跟曾子谦有过多的经济牵扯,再说了,我对自己职业水准还是很自信的,养乐乐的话,辛苦是有,也不成问题。

小白见我态度诚恳,便将一家国产的咖啡品牌广告交给了我,得知乐乐烫伤时是周衡义陪我在医院守了一夜,顿时大为吃惊,说:“不是吧,那个神经老男人?”

我点头,忽然想到周衡义提到的妻子和儿子,便跟小白八卦了一句,而后听到她说:“这事儿我听说过,据说是一家三口去旅游发生了意外,孩子和老婆都没了。”

我心里一紧,想着周衡义提到老婆孩子的情形,顿时觉得可惜,结果听到小白说:“我跟你说啊,周总这个人,是典型的铁面无私,听他的助理说,一般高层会议上,他最多只说三句话,第一,开始,第二,不通过,第三,结束。多一个字都嫌累,偏偏这种大脾气,还没人敢多说一个字。”

“这么严肃?”

“所以啊,估计是看着你们孤儿寡母的,想到了自己的老婆孩子,同情心泛滥了。”

果然,小白对周总的偏见还不是一般的多,可能正因为这种偏见吧,让她连周总借口去她家取东西这种小细节都没注意到。

因为乐乐烫伤的问题,我的工作基本上都是在他入睡之后才能进行,好在小白交代的工作并不算难,完成起来难度不高,忙碌会让人少些胡思乱想,倒也是一件好事。

第二天是周末,难得小白也有空,上午过来帮忙带乐乐,我的时间反而宽松了许多,这会儿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因为打电话过来的,居然是周衡义。

我跟小白使了一个眼色,而后接了电话。

“周总,你好。”

“你好,”周衡义的声音是典型的中年男子的沙哑声,“是这样的,上次你跟我说了一个广告学家的什么概念,能再说一遍吗?”

我迅速的搜索着大脑里的记忆,而后停留在去衡商大厦时的情形,这才恍然大悟,回复到:“刘易斯,1898年提出的aidma理论?”

“恩,具体怎么说来着?”

“a:attention,引起关注,i:intee,ion,付诸行动。”我紧张的说完,生怕我这蹩脚的口语发音闹出笑话来。

“太多了,记不清。”

果然,周衡义没有记住。

“要不这样吧周总,我编辑一条短信给你发过去?”发邮件也行,反正比暴露自己的口语能力要好。

周衡义没有回答,而是开口问:“乐乐还好吗?”

这个问题倒是让我有些惊讶,老老实实的回答说:“挺好的,擦药的时候也挺乖。”

“恩。”

我想着昨天小白说的那些话,急忙道谢:“周总,乐乐的事这次真的好好谢谢你。”

“请我吃饭吗?”

“啊?”

“不是你说的要请我吃饭吗?”

等等,难道周衡义的意思是今天?

毕竟是小白的大客户,说话联系方面我还是很注意的,于是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周总的意思是今天吗?”

“择日不如撞日。”

我想着我和周衡义之间也不熟悉,前天他又借口来小白家拿文件,想必他是看上小白了,于是开口说:”周总要是有空,也可以呀,正好小白也在,周总喜欢什么口味?”

电话那头倒也不像刚才那样回复极快,顿了几秒,我听到周衡义说:“我喜欢口味清淡,回味无穷的。”

我把周衡义的话告诉了小白,小白立即火冒三丈,说:“这个神经病,吃个饭还搞文字游戏,小洁我跟你说,你和乐乐现在不适合到处走动,照我说,就门口的家常菜,爱吃不吃!”

我想着周衡义见到小白的情形,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半个小时后,周衡义果然出现在了潇湘小筑的门口,一月的天气,这座城市的寒潮早已经不声不响的退去了,温度回暖,导致路人纷纷退去了臃肿,迎面走来的这个男人穿着一套修身的西装,这样一个角度看过去,身材至少可以打个九十分,毕竟男人过了三十岁身材就持续走样,偏偏周衡义的腹部,一点儿赘肉都没有。

黑色衬衫,深蓝色的休闲西装衬托的这个男人干练帅气,虽然那张脸,还是一如既往的是面瘫款。

小白公式化的伸出手,笑着说:“周总,原来是您呀,我当迎面走来的大帅哥是谁呢。”

周衡义也公式化的伸出手,而后看向我和乐乐,微微一笑,便朝饭馆走去。

小白提议来这儿吃饭其实是带着报复心理的,潇湘小筑的家常菜其实口感还是很不错的,但是毕竟来这儿吃饭的都是附近小区的居民,跟大富贵啊星级酒店相比较还是有落差的,她之所以一定要选择在这儿,就是想给周衡义一点颜色看看。

为什么呢?一份策划来回让她跑了十几趟,偏偏每次过去都不给人


状态提示:119.乌龙--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