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内冷静了半小时,查询了恒宇相关的新闻,果然有一些这方面的消息,只不过消息面小,并未造成多大影响,只是恒宇的股票倒是跌了一些。

这时候手机响了,屏幕上“曾先生”三个字映入我的眼帘,我收起情绪,按下了接听键。

没一会,曾子谦从不远处走了过来,敲了车窗门。

见他表情平静,我开口问:“伯母回去了?”

他点了点头,看着我,说:“叔叔阿姨那边怎么样了?”

“他们没事,都挺好说话的……”话一说出口,我就想着咬舌头了,瞥了一眼曾子谦,是笑了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毕竟是他妈,这么说一句,他肯定不好受。

曾子谦拉着我的手,说:“下午我得回公司一趟,医院这边,还得你多照应着。”

我想着小白说的那些话,瞥了他一眼,问:“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曾子谦回答的十分果断,大约察觉到了我眼神中的犹疑,挤出一个微笑,说:“只是一些程序上的事,说出来你也不懂,你在医院帮我好好劝劝阿姨,洛琦那边,不必过去了。”

我点了点头,心底顿时七上八下的。

曾子谦越是沉默,我就越是觉得奇怪。

不过他说忙是真的,从离开那会一直到晚上九点多,依然没有他的消息,我心底着急,有怕打扰他工作,只能耐心的等。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半,他依然是一个电话都没打来,我就给他发了一条信息,没一会,他的电话就打来了。

“还在医院吗?”曾子谦的声音有些喑哑,听上去像是感冒了。

“你还没忙完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有点事情还在处理,可能今晚不能去接你了。”曾子谦的语气是轻描淡写的,可明摆着是有事儿。

“子谦。”不知为何,这两个字就从我的嘴里蹦出来了,“有什么事儿,记得和我商量好吗?”

“好,大家给我发条短信。”

“恩。”

我老老实实挂断电话,心口某处扑腾扑腾个不停,好像在提醒我有事可能发生。

这种平静一直延续到第二天晌午,五一小长假,去医院的路上还挺热闹,早上特意查看了新闻,并未看到和恒宇有关的内容,我放心的将车泊好,继而走向了路旁的花店。

买了三只百合,配上一束满天星,包好之后,我便前往老袁的病房,也就是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号码是陌生的,直接驱使我按下了接听。

“袁小姐。”居然是曾妈妈。

“伯母你好。”

“今天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见一面。”

我瞥了一眼四周,说:“伯母您在哪里,我过去找您?”

“不必了,我把地址发给你,你直接过来就好了。”

即便曾妈妈的声音里透着一种疏离感,我还是老老实实的答应了。昨天的不快让我心有余悸,毕竟以后不可能往来。

曾妈妈定的地点是在银泰楼上的咖啡馆,我驱车到达时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进去之后,跟服务生交代了两句,便被引到了角落的位置。

曾妈妈一身职业套装坐在那里,见我进来,递给我一个眼神,示意我坐下。

我大方的坐在她的对面,这样的光线之下,不得不感叹曾妈的美貌和气质,是的,即便她已经年过四旬,依然风情无限。

“袁小姐,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有些话,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曾妈妈看着我,说:“我想,你应该知道我要说什么。”

我假装淡定,说:“伯母,你有话直说。”

曾妈妈看着我,说:“恒宇从创立到现在已经经历数百年的历史了,也算是老曾家的祖业,经过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都是屹立不倒,只是这一次,恐怕是过不去了。”

果然。

“袁小姐,或许你也听到了业内最近的一些传闻,的确,恒宇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资金短缺,跟我们长期合作的银行已经察觉,子谦正在变卖他手中的一些产业,可是他爸爸留下的这个大窟窿很难弥补,之后,恒宇可能面临着破产,或者,被其他公司收购。”

我抬眼看了一眼曾妈妈,手指已经掐入掌心。

“目前已经有两家上市公司在准备收购问题,其中一家你也认识,姓蒋。”

蒋天洋!

“之前子谦跟他就有过过节,现在他好不容易抓到机会,自然是想夺了曾家的祖业。”

我看着曾妈妈,心底有些着急,问:“资金缺口很大?”

曾妈妈点头,说:“银行察觉到了这一问题,拒绝继续贷款给我们。”

我低着头,想着曾子谦这些天的反常表现,顿时鼻尖泛酸。

“这件事与子谦无关,窟窿他爸爸留下的,只是这祖业,很可能会断送在子谦手中,”曾妈妈说着话,一双眼睛紧盯着我,说:“除非……”

我惊愕,说:“伯母,你可以直说。”

“除非有人愿意帮忙堵着这个窟窿,可是商场上,谁会舍弃自己的利益呢?”曾妈妈看着我,不慌不忙的开口:“如果是结了亲家,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王洛琦。

从银泰出来的时候我就觉得双腿发软,细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王洛琦有心理疾病又怎么样?恒宇的问题,他能够解决。

我知道这个时候不是顾影自怜的时候,驱车便往医院赶,直接去了王洛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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