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察觉到了郝建火热的目光,舒雅陡然睁开眼,果然现郝建跟个猪头三似的盯着自己的胸口看。
舒雅立刻警惕的退后两步,羞怒的捂着胸口对郝建呵斥:“你干什么?”
“没干什么啊。”郝建假装无辜的道。
“没干什么你偷看我的胸?”舒雅勃然大怒,她算是看明白了,这家伙又打算要耍无赖了。
“我不是在看你的胸。”郝建一本正经的道。
“不是?那你在看什么?”舒雅略带质疑的看着好贱,却压根不相信他的规划。
“我在看紫色的蕾丝胸罩,在它的遮挡下我什么也看不到。”郝建遗憾的道,心想舒雅也真是的,都在家还穿什么胸罩,不能穿得随意点吗?
听到这话,舒雅都快气得抽筋了:“你果然是在看我的胸!”
如果郝建没看她的胸,又怎么会知道她今天穿的是紫色的蕾丝胸罩?
“话不能这么说,胸是胸,胸罩是胸罩,不能一概而论,而且反正我们都要结婚了,给我看看又有什么关系呢?”见到没法反驳,郝建干脆就耍赖了,嘿嘿淫笑的看着舒雅。
舒雅眼睛微微眯起:“你欺负我!”
这个王八蛋,故意装可怜让自己给他洗澡,结果就趁机耍流氓!
随后,郝建就看到舒雅扯开嗓门怒吼:“岚姐!郝建他又偷看你洗澡了!”
“我勒个草!”郝建目瞪口呆,什么时候舒雅也变得这么无耻了?
“砰!”
然后郝建就看到若岚破门而入,手里攥着一把菜刀,杀气腾腾的瞪着郝建。
郝建吓得脸都绿了:“岚姐,有话好说,我是病人啊!”
“他没病,他是在装病!”舒雅很不客气的揭郝建的老底。
“舒雅你。”郝建气坏了,这小妮子,这是打算要把自己往死里整啊!
“王八蛋,老娘前不久才帮那个窟窿给补上,你又从哪里找到了新的窟窿是不是?”若岚又羞又怒,这个混蛋家伙竟然又犯了前科。
“没错,刚才我推门浴室的门就看到他一手拿着自己的宝贝在那里上下抖动,明显是一边偷看一边做着一些龌龊的事情。”舒雅继续抹黑,一指郝建:“岚姐你看他,连裤子都没穿,不是在打飞机是什么?”
若岚低着头,果然现郝建就穿着个大裤衩,而且上头顶着一个很大的帐篷。
旋即,若岚便红着脸哼了一声,冷冷的顶着郝建,那副样子显然是认定了他刚才就是在看着她做龌龊的事情!
郝建快哭了,这一下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
因为答应邱老要为他作一幅画,所以郝建在后来的一段时间是一有时间就会在画布上画点东西,历时半个月的时间,那幅画总算是成形了。
结果可想而知,邱老爱不释手,把那幅画藏在自己的密室里头最显眼的位置珍藏起来。
结果邱老要了之后,张秋亚又厚着脸皮找郝建要了一幅,郝建本来一开始是挺讨厌张秋亚的,但是当时火牛哥欺负车小小的时候张秋亚就算嫉妒车小小还是为她而挺身而出,这一点让郝建高看了她不少。
所以对于张秋亚的要求,郝建稍微迟疑了一下,便还是答应了下来。
“这幅画名字叫什么?”张秋亚仔细欣赏着郝建给她的画,那是一座巍峨远山,一个带着草帽赤足的女孩遥望远方,神态很安详,笑容很暖热,光是看上一眼就会令人觉得那画面很唯美,内心很平静。
“东方韵。”郝建笑着回答。
“东方韵?”张秋亚默念一下这个名字,而后笑着点了点头:“这名字可真好听,很符合这幅画的意境,我相信一定能卖个好价钱的!”
郝建笑眯眯的看着张秋亚,却不说话
张秋亚便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不好意思的道:“你别怪我啊,你也知道我是生意人,我做的一切都是往利益出的。”
她找郝建要那幅画就是为了放在拍卖场拍卖,因为她清楚郝建所画的画存在的价值,而她又刚好是艺术品拍卖人,所以希望动用手里头的关系将郝建送给她的画拍出一个好价钱。
这样做虽然也有些失礼,但也足以充分体现张秋亚的率直,她并没有装模作样,而是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就是为了钱。
她这么做才让郝建真正的欣赏她,因为这代表张秋亚这个人也很真!
郝建微微一笑:“我怎么会怪你呢,既然这画是我送给你的,那以后就是你的了,那么你无论怎么处置它那都是你的事。”
而且只是一幅画而已,还不至于让郝建太过在意。
如果他想,他随时都能画出十几二十幅同同品质的画。
“也就是说,就算我把它卖掉也可以咯?”张秋亚惊奇的看着郝建,似乎也没有料到郝建会这么干脆的就答应了她的请求。
“当然了。”郝建笑着道。
“你不生气吗?”张秋亚错愕的问道。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只是一幅画而已。”郝建满不在乎的道。
闻言,张秋亚便不禁怔住了,光是这一点,郝建就比钱少航要强了不少倍。钱少航是绝对不可能免费送张秋亚一幅画的,即便他和张秋亚是多年的老友。
“既然这样,那拍卖所得,我分你一半好了!”张秋亚开口道,郝建会做,她自然也会做。
“不必了,拍卖所得你全部拿了吧,我对钱财这种东西不是很感冒的。”郝建摇了摇头,既然已经说了把画送给张秋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