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打人?”

“能不打就不打,打人也不能制伤。”

“那有啥意思,给他们按摩不成?”曹宝明不爽了。

杨锐更不爽:“笨,不打人就不能做了?霍老四下面的那只花豹,你说是吊旗杆上难受,还是被揍一顿难受?”

曹宝明乐了:“那肯定吊着难受,当时多给他个绳子,他能自己吊死在旗杆上。你的意思是,咱们把找麻烦的些人,也给吊起来?”

“你就不能想点有新意的?”杨锐叹口气,道:“我还指望着你以后能帮手呢,你先自己想几招再说。另外,不是不让人说话,爱说啥的说啥,不能干扰咱们锐学组的人,把跳的最厉害的弄起来,让他没脸在咱们跟前跳。”

“您看好了,我保证弄个招,让他回家里都能让人认出来。”曹宝明被提点了两句,脑袋顿时清明不少。

他也不是没见识,现在可是82年,全国农村到处都是混混儿。在西堡镇这块地方,一个自然村能有两三个暴力组织,一个行政村能纠出近十个报号的大小混混,有些地方还处于没事找事,打架斗殴的状态,但有些地方,混久了的混混们,就开始过渡到车匪路霸、拦路抢劫乃至强*奸拐卖这些事儿上了。

曹宝明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心里顿时琢磨开了:不光要让这起子人不敢乱说话,还要保证杨锐等人考了大学以后,剩下的锐学组成员,也能压着他们。

现在的回炉班就是个例子,以前作威作福的胡燕山在学校里呆的久了,认识的人多了,上下串联,就变成了学校里的老大,谁都要听他的话。要是再出这样一个人,锐学组赚到的经费肯定都要交出去了,锐学组和鸿睿班也定然要名存实亡。

曹宝明越想越觉得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表情沉沉的构思起来。

杨锐见曹宝明上心,立刻将此事抛开了,扭头看向于凤,问:“你找我是什么事?”

“哦……哦,我是河东大学生物系的学生,我看了你的论文,觉得很有启……”于凤莫名的觉得紧张,一方面是因为杨锐的论文,一方面是因为脸。

会读书长的帅又有前途……不止是于凤喜欢,这就是8o年代的佳偶标准,用21世纪的新词来说,就是男神了。

于凤前面看杨锐的表现,险些忘记了此行的目的,不过,被杨锐一提醒,她还是藏着羞涩,道:“我也有写两篇论文,想请杨同学教正。”

她拿出来的,正是未能表的两篇论文。

杨锐笑笑,道:“我不擅长修改论文。”

他是懒得修改。于凤长的是挺漂亮的,而且有着这个年代少有的大方,但这并不意味着杨锐就会为她浪费1o个小时甚至更长的时间。

大家萍水相逢,靠脸就想混一个助攻,那脸得长的非常漂亮才有机会,挺漂亮是不够水准的。

于凤明知道杨锐睁着眼睛说瞎话,还得委曲求全的配合着笑两声,说:“不擅长没关系,只要看看,我就很感谢了。你帮姚悦改的就挺好的。”

“你认识姚悦?”杨锐皱皱眉头。姚悦给他翻译文献资料,能省他不少功夫,经过一段时间的培养,现在的姚悦已经算是一名合格的实验室劳工了。国内的科研环境差,训练一名劳工也不容易,像姚悦这种水平的,锐学组的何成等人先得数年的知识积累才能比得上。

因此,如果是姚悦的关系,杨锐确实会考虑一下。毕竟剥削了不少劳动力,总共才许了三个第二作者,还没给全,杨锐多少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于凤不知道杨锐和姚悦的关系,却是果断抓住机会,道:“我和她挺熟的,我们一个系的,宿舍也在跟前。”

“行,把论文给我吧,我有时间了就看。”杨锐说着问:“试着表过?”

“是。”

“国内期刊?”

“是。”

杨锐撇撇嘴,将之收了起来。

现在的国内期刊的标准并不高,可以说,是相当低的,当然,这是与国内的科研状态相适应的。与后世的学生一样,1982年的大学生要是找不到一个牛掰的导师,正常情况下,他也只能写一个国内平均水平的文章,想写高端一点的,没有实验室用也就只能想想。

就目前的状况看,国内的平均水平就是国外6o年代的水平,过去十几年,国内学术界的展乏善可陈,实验室也基本没有更新,投寄国内期刊还没有通过的论文,水平可想而知。想到自己即将阅读两篇陈旧的论文,杨锐的脸色也好不起来。

做科研的人,最厌烦的就是看陈旧的文章,尤其是套着新鲜皮的陈旧货,最是浪费时间。

相反,审阅真正有创新的文章,对审阅者本身是有帮助的,这也是为什么国内外许多学者都会给期刊做义务的审稿人,这能让他们接触到学界最新的展,还有更丰富的思维方式。

杨锐的表情突然令于凤的自尊心受到了刺激,脸色变了再变,终究是忍了下来。

她太想论文表了,这将令她很有机会留校。

河东大学是副省级的大学,又是河东省唯一的一所大学,政治地位和学术地位明显。在河东大学留校任教也好,做行政工作也好,都是比去普通的地市政府要好的工作,总归是在平江市,若是有心仕途的话,大学里的一些显要位置也丝毫不逊色于地方。

于凤即将毕业了,要是能留在河东大学,她在校学生会期间的工作将成为起步的资本,会比到其他单位展的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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