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要是不把人交出来,金牡丹就要把你告上衙门,你自己看着办。”南宫岚说完这话,直接搬了把椅子做到一旁,就这么望着他。
“凭什么把我告上衙门啊?我到现在都不记得那金灿灿长什么样,我上哪儿交人去?我明白了,该不会是金牡丹跟金灿灿联手演了这出戏,想要讹人吧?”司马光说话之间满床找自己的亵裤,最终却是搜寻无果。
昨晚上玩的这么激烈?衣服都扔没了?
司马光随手拿起依依留下的那块白纱,望着上面的血迹,然后大声道:“南宫,我被这小娘们耍了。”
“什么意思?”南宫岚猛地回头望着他,等待司马光说出下文。
“我昨晚上肯定是喝多了,就睡过去了。她不想跟我,自己扎破手指头染红了这白纱,就想骗我。我跟那么多女人上过床,处子之血是什么颜色我还能不知道?她可真是糊弄错人了。”司马光冷哼一声,将那白纱扔在地上,索性光着身子下地找亵裤去了。
南宫岚见他这么放肆,无奈摇头,转过身去不看他。
“那你说她骗了你,可金牡丹又说她没回醉红楼。金灿灿在城内没有其他亲人,你说她会跑哪儿去了?”南宫岚听到那血迹为假,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而后问道。
司马光拾起地上的亵裤,一边往身上套,一边冷笑着说道:“南宫,知道为什么有句老话讲,叫‘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吗?这是有道理的。你别看我关照了金牡丹那么多年,她心里我就是个愿意砸钱的冤大头。现如今她妹妹来了,八成也是一样。我钱都已经先给了她们,趁着我昨晚上喝醉,她使了这么一出金蝉脱壳,钱也得到了,人也省了,改日照样可以以处子之名卖个好价钱。”
“原来是这样,那我便放心了,否则我还很是同情金牡丹姐妹呢。”南宫岚这么说着,人已起身要走。
“你这就走啊?留下一起用早膳吧。”司马光虽然不理解金牡丹为什么要让南宫岚来府上找她妹妹,但是南宫既然来了,也没有饭都不吃就走的道理。
南宫岚抱拳婉拒道:“不了,府内还有事,改日再聚吧。”
说完这话,南宫岚二话不说便走出了司马光的屋子之内。
趁着没人注意,他径自往司马府的后门走了去。
“南宫公子,您今日这么早就来找大公子啊?”司马府的管家正从后门走进来,恰好跟南宫岚遇上。
南宫岚笑笑,道:“是啊,有事问他,现在聊完了,便可以回去了。一会我要去砚宣笔墨,后门走近。”
管家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开门要送南宫岚出去。
“对了,管家,南宫有件事情想要问问你。”南宫岚忽然想到,既然他的暗卫没有看到依依昨夜从司马府后门出去,但司马府的人却很有可能看到了啊。
“南宫公子但说无妨。”管家道。
“昨天晚上你可看到醉红楼的灿灿姑娘是否有从后门出去吗?”南宫岚想着,如若他从管家口中再询问不出什么,那可就真要调动暗卫全城搜人了。
不只是为了那块虎符,还有白依依那性子。
她得罪过那么多人,若真是被贼人发现她的身份,趁着昨夜混乱将她捆了去,害其性命,那可怎么办?
没想到,管家还真就表示,昨晚上有人看到了灿灿姑娘被三王爷抱着从后门出去了,没准儿是回了三王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