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微微地摇了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真的,你知道吗。那天在公交站牌偶遇你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担心你。”我说着的时候,徐虎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你说什么。担心我。”他像是一个丈二和尚一样摸不着头脑。好像我在和他讲述着天方夜谭一样。
我点了点头,“但是你不要误会啊,我这里所说的担心不是男女朋友之间那种担心,完完全全地就是一种纯粹的担心。”我真诚地说着,其实沒有办法给我对于徐虎的这种感觉下一个准确的定义,因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定义。其实我觉得自己也算是一个比较奇怪的人吧。
“但是我希望你过得好,而且我愿意帮你过的好,如果你愿意接受。”我坚定地说,徐虎又一次惊呆了,好一阵子沒有回话,就这样呆呆地看着我。
我知道他估计不会相信,因为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的事情,他怎么会搞清楚呢。“徐虎,”我看着他说。“恩。”徐虎回过神來看着我,“怎么了。”
我抿了抿嘴唇,“去找份工作吧,然后好好的接受治疗,不要就这么放弃了,这样太可惜了,虽然这个世界沒有我们想象的这么美好,但是活着还是不错的。”我说着拿起了桌子上面的手套儿和包包就和他告别了。
徐虎沒有回答好还是不好,在我和他道别的时候,他也沒有什么反应,一直站在那边,若有所思。好像仍旧在回味着我这句话对不对。
我希望大家都好,不管是不是我的朋友,也不管以前有沒有伤害过我的人,或者对我做过一些不好的事情,我还是希望他们会好,不是因为我博爱,也不是我有多么善良,我也不是圣母玛利亚,但这真的是我的初衷,从未改变。
这几日在上班的时候,我还是会和章烨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继续缩短着交流用语,能够一个字儿表达清楚的意思,绝对不会用两个字儿。我在工作的时,章烨峰站在我的身后,我都会下意识地埋头苦干,绝对不会把脸转过去。
而章烨峰站了一会儿感觉到我沒有要和他讲话的意思,就转身走进了屋子里面。甚至每天工作做完之后,我都也不会再去敲响他的门,而是写一张便签纸黏在我的饿电脑上面提醒他出來看,到点儿下班就提包儿走人。
中午吃饭的时候都是钱铎送來的,章烨峰可算是成了钱铎的主顾,亚琴和钱铎配合的也越來越默契,我看着他们两个一起推着餐车的样子,还真是蛮幸福的,有时候我都忍不住会觉得,如果这两个这么好的孩子不在一起的话,那月老这个老王八蛋不是个瞎子,也要是个青光眼了。
当莫默脸上的红肿和淤青完全散开的时候,张一洋又出现在了我们创意园的门口。仍旧是带着酷酷的眼镜儿,靠在了奥迪车门上面,有时候还会配上一条巴宝莉的格子围巾,围巾在寒风中微微地飘动着,这么冷的天,他都是穿一件轻薄的皮衣或者是风衣,沒有穿过其他更厚的衣服,更别提羽绒服,与其他穿着臃肿,长相磕碜,灰头土脸的男生相比,那绝对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又有豪车相配,更是锦上添花。
这个时候,莫默上车的动作就好像是电影中的慢镜头一样,一个动作甚至要分解了好多个,前一阵子当张一洋沒有出现的时候,整个创意园都在流传着她被甩掉的流言蜚语,而现在张一洋又出现的时候,却把这个无稽之谈给完完全全地推翻了,而之前在创意园门口和莫默发生矛盾的那三个美女,现在看到莫默复宠的这一幕,也都会站在一旁,恨得咬牙切齿的,我都听到了她们三人从牙根儿里面挤出的一句话,“臭嘚瑟什么,早有一天会被甩了。”
呵呵,好吧,真希望这一天早一点儿到來,要不然你们迟早把牙根儿咬掉。
寒气越來越重了,树上的黄叶都掉光了。每每看到那光秃秃的树干,我首先想到的就是老大大那空空的,沒有一颗牙的嘴巴,不知道这个联想对不对,创意空间二楼的玻璃窗前,那些绿萝还在生机盎然地茁壮成长着,屋子里面暖气充足,让我有些时候抬起头來的时候甚至都会想是不是春天到了,但是当眼睛看到窗外那些光秃秃的树干的时候,我才明白,现在是寒冬,是萧条冷漠的寒冬。
直到有一天早晨上班的时候,我刚刚推开了门,就看到了拿着扫把在地上挥舞的章烨峰,心中顿觉奇怪,咦。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呢。要知道之前这都是我的活啊,章烨峰成天把扫帚都是束之高阁的。怎的今天这么勤快呢。
听到了声音章烨峰把头转了过來,“艾小雅。來你赶快帮我把咱们的会客厅整理一下,快一点哦,说着他又埋头扫地。”我“哦”了一声,把包放在了办公桌上面就下楼帮他整理会客厅了,奇怪今天怎么会这么大张旗鼓的整理呢。章烨峰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成天都是全掩窗帘全掩门,这是什么事情惊动他了呢。“把这些要全部都擦干净,不可以有灰尘啊,一会儿要來一个大人物。”他说着还冲我眨了眨眼睛,“只要我们拿下了这一单的话,你的年终奖会很丰厚的。”擦,我说他怎么这么小心翼翼呢。不过他这句话一让我很激动,毕竟我不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我是一个正常人,听到年终奖三个字怎会不心动。
我点了点头,收拾起來是更加卖力了,为了年终奖前进。我握了握拳头。
当收拾了将近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