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不可理喻。我沒有想到你的心里竟然这么肮脏。”我气的几乎说不出话來。在我生命中的这几十年里面。我还真沒有见过这样奇葩的人。把别人的好意全部都当成了驴肝肺。还是发霉发臭的驴肝肺。
早知道这个样子。绝对不会这么帮她。这种人还是让她自生自灭好了。干什么还要做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有些人。你还是真的不能把她们全部都当成人看。
当然。和我有同样感觉的。还有钱铎和孙雅琴。钱铎铁青的嘴唇颤抖着。可以看出。他被气的也挺惨的。孙雅琴见状上前一步。见此情形。估计是又想和莫默开战。哦。孙雅琴同学。可是算一枚小小女汉子。绝对的性情中人。只是她被钱铎拉到了一边。她有些不解地看着钱铎。“为什么呢。你都已经被她害成了这个样子了。为什么还要护着她。”
钱铎看了看孙雅琴。沒有回应。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继而又走向了莫默。孙雅琴满腹委屈。泪水盈盈地站在那里。但是我察觉出钱铎此时的眼神里面沒有了之前的那种温情。
而是一种冷漠。一种很深的冷漠。这种冷漠是发自内心的。“哀莫大于心死”。我看钱铎心脏的血液都已经凝结了。这是对于莫默真正的失望。可以从他的眼神中看得清清楚楚。
孙雅琴正想伸手去阻止钱铎。被我一下子拉住了。“你别去。让他去。”孙雅琴紧蹙双眉看着我。又转眼看向了钱铎那边。她的上牙紧咬着的下唇。
“莫默。”钱铎微笑着说。莫默把脸转到了一边。满眼的不屑。这是她对于钱铎一贯的态度。当然现在出现一点儿也不奇怪。她这个人就是这么不可理喻。
“从此以后。我钱铎再也不会和你有任何关系。我发誓。”钱铎说着举起了自己的右手。话虽然不多。声调虽然不高。但是每一个字都是铿锵有力。从字句中我可以完全感受到钱铎的坚定。这一次。他势必要和莫默化清界限。这也不怪钱铎。莫默做到这一地步。确实有够伤了他的心了。
听到了钱铎的这句话。我只有在心中暗暗地较好。钱铎啊钱铎。你早就该这么做了。这样才是一个爷们儿。一个纯爷们儿。
钱铎说完走开了。孙雅琴扶着他把车子停放在了门卫处。嗨。门卫伯伯也是个好人。成天见面都是乐呵呵的。屋子里面还有一个老保安。但是对于我们來说都成了摆设。也沒有见他保卫过谁的安全。刚刚在打斗的时候。两个人都龟缩到了屋子里面。不过这也可以理解。这老么咔嚓腿了。万一打斗出來点儿好坏。水晶晶这个德行是不会给他们付医药费的。估计也要讹上我们。
亚琴同学现在的心情是非常郁闷。原本想着晚上可以和钱铎在自行车上面度过一个浪漫的旅程。甚至把头靠在钱铎的背上。愉快地在自行车后座上面数着星星。呃。当然啦。天气晴朗的话。
但是目前的情况确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嗨。亚琴的嘴巴。一直都是在嘟着的。所有的好心情。全都因为莫默而泡汤。
“那我们回家吧。”钱铎对我和亚琴说着。“小雅你怎么走。”钱铎问我。
“我坐公交车。”我回答着。这个时间点儿该走的人差不多都走了。四周围的情景有点儿让人觉得有点儿荒凉。我看看逐渐向我笼罩过來的夜幕。心底也充满了恐惧。这刚刚静下來的气氛。让人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落差。郊区的夜晚显得十分荒芜。前不久。新闻还报道出來一个女孩子因为深夜加班**等公交的时候被劫财。
钱铎估计看出來了我的顾虑。他转头对着孙雅琴说。“來。亚琴。我们把小雅送到站牌那边。时间有点晚了。小雅一个人等车不安全。等小雅坐上了车。我再送你回家。”
孙亚琴刚刚还在暗淡的眼神孙雅琴再一次明亮起來。这个姑娘。上一秒也沒有想到。钱铎现在可以再去送她。钱铎满身是伤。已经骑不了自行车了。孙雅琴几乎已经放弃了要被他送的想法了。
但是现在听到钱铎这样的话语。一瞬间她又立刻满血复活。“好。好好的……”
她点头的频率连啄米的小鸡都比不上的。那模样甚是可爱。钱铎。你看到了吗。这就是喜欢一个人最直白的体现。我看着孙雅琴笑了笑。她回我一个可爱的鬼脸。
浓黑色的夜幕中。还带着些许的薄雾。这雾來的有点突然都不知道是什么时间起來的。公交站如坠云里雾里。周围的一干景色也被这浓重的黑夜和薄薄的雾气弄得朦朦胧胧的。如果不是钱铎和孙雅琴來送我。老实说就我自己的话。我还是真的有点恐惧的。
我们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几乎可以把刚刚的那些不快都抛到了脑后。但是这个时候。有一个违和的人走了过來。毫无悬念的。是。。莫默。
她独自一人走到了公交站台。孤零零地站在那边。脸上带着一撇一捺的伤。她固执地把头发弄到了面前。这样可以遮挡住脸上的一些伤痕。但是这让也让她看起來像一个半夜出沒的女鬼。呃。还好她今天穿了一身颜色比较鲜艳的衣服。如果她穿一身白的话。就会更加恐怖。
咦。奇怪。她不是说张一洋有留给她足够的钱让她打车吗。怎么现在又來坐这个让她“嗤之以鼻”的公交呢。对了。她刚刚的钱已经被水晶晶全部都拿走了。我突然想起她引以为傲的那部苹果手机还有。她被水晶晶从包包里面翻走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