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我老公啊。他今天有事。所以接不了我了。只有打车了。”莫默的声音。我们一行三人听得是真真切切。钱铎沒有任何表情地推着车子。孙亚琴和我微微侧了侧脸。她的声音发嗲到让人觉得甜腻。就好像你吃了一块不是很新鲜的水果。让你的胃部有种“呼之欲出”的冲动。
莫默正和一个女孩子一起走着。她的穿着打扮可是越來越潮。不知道是不是想故意秀给我们看的。当走到我们旁边的时候。她还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部苹果手机。得意地甩了一下头发。
“來。我们往那边走一走。”孙亚琴推了推钱铎。我们三个人向螃蟹一般的横向挪了挪。和莫默之间拉开了一段的距离。这个女人。难道不装逼。不做作就会死吗。我的天。有必要这么秀高调吗。
“哎呀。真是羡慕你。手机都换成苹果的了。真好。”她旁边的那个女孩子脸上流露出了羡慕的颜色。我翻了一下白眼。真的不知道只是一部苹果手机。有什么好羡慕的。
“是啊。我老公说了。作为他的老婆。就必须要有点儿他老婆的样子。”
“哦。那你今天准备怎么回家啊。”我强迫着自己的注意力从那边转移回來。但是思维真是很难以把控的一个东西。
就比如你越是避免一些东西。往往这些东西的具体物象还真是会出现在你的脑海中。之前有一个老师在课堂上面讲过:“请大家不要想一只浑身乌黑的猩猩。告诉我有谁可以做的到的。请举手。结果全班沒有一人举手。我甚至想象除了一只正在拉屎的猩猩。边拉还边龇牙咧嘴。
这种情况也是一样的。我现在非常抵触听到莫默的话语。但是还不由自主地去侧着耳朵聆听着。这样的感觉真心让人十分的郁闷。我想和我同行的孙亚琴和钱铎也是一样的。
此刻脑海里面又浮现出昨天晚上。张一洋冲着她的背影吐口水的场景。我现在真的蛮想笑的。同时也觉得她作为张一洋的“老婆”。也蛮可悲的。
“那你今天要怎么回去啊。”那边的对话。还在继续着。真想捂住耳朵。
“打车回去啊。”我老公昨天给了我好多钱。就是让我打车的。”莫默的话语里面有了一种深入骨髓的优越感。明显的认为旁边这位姑娘和她不是一个层次的。
“我还想着咱们俩可以一起坐公交呢。”哦。这个姑娘真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好姑娘。可是她自己是就是了。为什么还要把莫默想象的这么天真无邪呢。只能说。这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很笨的姑娘。
“切。”莫默的声音里面轻蔑的态度。光是听一下就可以灌满整个耳朵。“怎么可能呢。坐公交我老公不放心啊。再者说公交车上面那么挤。那么臭。想想都让人恶心。”我的天。人类已经挡不住莫默装逼的脚步了。我和孙亚琴还有钱铎三个人“击鼓传花”似的彼此看了看。这么能装逼的一个牛人。怎么就不会遭雷劈呢。
“那好吧。那我先走了。我还要去赶公交呢。”女孩儿说完和莫默道着别。
莫默冲她笑了笑。转头又看向了我们三个。“去吧。坐公交也不错。风刮不着。雨淋不着的。起码不像有些人。一个破逼自行车都看到了眼里。坐上去都不怕硌得慌。”
我擦。她这话是在攻击谁。不是明摆着的吗。钱铎猛地停下了脚步。抓紧了自行车的车把。那双眼睛里面流露出了少见的戾气。还是第一次看到阳光的钱铎。这么生气。
“好了钱铎。我们走。不要理她。”嗨。孙亚琴真是一个顾全大局的好姑娘。这个时候还可以头脑清醒地劝说着钱铎。换做是我。我都不知道这个时候 会不会把持着自己不动手。
莫默的脸上又涌现出了那种诋毁别人之后满足又变态的笑容。钱铎最终只是看了看莫默。终究还是沒有发生什么事情。“我们走吧。”我也走上前去劝说他。委实沒有必要和这样一种人斗气。有句经典的话。“狗咬人一口。人总不能再反咬狗一口。”。
可是有些时候。依靠大家的智慧总结出來的话语还是有那么点儿道理的。比就比如说接下來发生的事情要验证的就是“装逼遭雷劈”这句话的精辟程度了。
趾高气昂的莫默踩着她那双“恨天高”婷婷袅袅地走到了创意园大门口。她回头看了我们三个一眼。说來也巧。她就在我们的正前方。这一转头间。和我们三个來了个结结实实地对视。或许她感觉我们三个应该都是在关注她的。她先是甩了一下长发。而后扭动了一下水蛇般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
也许她希望她的形象在我们的眼睛中需要再多姿一点。我和孙亚琴这个时候。只是互看了对方一眼。我们从彼此的眼睛中传达出來的意思是“我想吐。”
可是。出租车沒有等到。我们理所当然地也沒有看到莫默走上车时。袅袅婷婷的样子。倒是來了一辆商务车。直直地停在了创意园门口。和莫默站立的地方不差两米。这个车子停的时候是一个急刹车。在刺耳的刹车声中。我感受到了这部车带來了热腾腾的杀气。等一下。这部车子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我之前绝对在哪里见过的。
车门打开。从车上一下子下來了好几个黑衣壮汉。哇草。这个场景有点熟啊。就像之前我和老大还有徐虎遇见水晶晶时的场景真他么相似。好吧。大人物往往都是最后出现的。当这三位大汉把莫默团团围住的时候。从副驾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