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铎有些吃惊地看着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他好像有点搞不清楚怎么天上会掉下一个小女孩儿。可是我也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凝涵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呢。
“凝涵。宝贝儿。你怎么跑到这里來了呢。”我蹲了下來。双手扶住了凝涵的肩膀。这个小丫头还是一脸的欢喜。她怎么能找到这里呢。是不是……我往后一看。不出我所料。邹家梁刚好站在离我们不到两米的后方。带着一脸祥和的笑意。看着我们。我也礼貌性地冲他笑了笑。虽说突然看到他还是有些吃惊的。但是好在我现在已经基本上可以。不动声色地去应付一些事情了。
“小雅。要不我先走吧。”钱铎微笑着看着我。然后也礼貌性地冲邹家梁笑了笑。
“这位是。”邹家梁往这边走着。看到了钱铎。也忍不住向我询问着。
“哦。这位是我的朋友。叫钱铎。这位是邹家梁邹总。”我赶忙向他们两个坐着介绍。
“哦。您就是‘家梁置业’的老总啊。您好。您好。对您真的久仰已久。”钱铎慌忙间把自行车摆放好。走到了邹家梁的面前和他握着手。“之前在电视上面看到您。我可是您的头号粉丝。”
邹家梁也笑呵呵地回应着他。诚然邹家梁真的是有一种博大的胸怀和气度。见到一个即使地位身份比较靠后的人。他还是会对一个人保持着基本的礼貌。所以他这种人真的是一等人。有能力。沒脾气。
“小雅和邹总你们聊着。我先走了。”钱铎松开了邹家梁的手。然后又重新走到了自行车的旁边。向我们挥着手。
“好。路上小心。”我叮嘱着钱铎。邹家梁也向他挥着手。我们目送着他骑车离开了。真是的。今天邹家梁怎么会來这边呢。他怎么知道我现在在这边上班呢。行了。这答案不是明摆着的吗。他是何等的人物。在现在这个“有钱能使鬼推磨”的社会。他想知道我的一点儿状况。还不是轻而易举吗。这沒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艾老师。艾老师。抱抱……”凝涵向我张开了手臂。非要让我抱她。
“好。”我笑着把凝涵抱起。哇。这个小丫头最近有长肉肉呢。现在抱起來感觉都比以往沉了好多呢。
“你好像是胖了不少呢。宝贝儿。有沒有好好吃饭饭啊。”我爱怜地捏了捏她的脸蛋儿。“有。”她回答的同时又笑着靠在了我的脖子上面。“上周末我一大早就起床等艾老师了。但是你沒有來。爸爸说你生病了。是真的吗。”凝涵认真地问我。
“呃……”我有些支支吾吾地看了看邹家梁。他冲我暗暗地点了点头。
“对。是啊。”我和她抵了抵额头。凝涵又“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爸爸说你今天晚上会陪我们一起去吃晚饭。”她扑闪着眼睛。嘴角笑地弯弯的。因为我们两个的脸距离太近。我的脸颊都被她的眼睫毛弄的有点刺痒。
“啊。”我询问似地的看了看邹家梁。这个时候邹家梁的司机过來了。他给司机使了个眼色。司机点了点头。伸开双臂走到了我和凝涵这边。
“凝涵。來叔叔抱。”司机对着凝涵拍了拍手。
“我不要你抱。我要艾老师抱。”凝涵干脆整个儿趴在了我身上。司机有点无奈地看了看邹家梁。邹家梁给他试了个眼色。指着旁边一个卖铜锣烧的摊子。上面还画着“哆啦a梦”的图画。我知道凝涵好像很喜欢“哆啦a梦”。她的房间里面摆满了“哆啦a梦”的玩偶。各种材质。各种大小的都有好多。
“凝涵你看那是什么。”司机先生轻轻地拍着凝涵。指着旁边的那个卖铜锣烧的摊位。凝涵这个时候也从我的身上直起了身子。抬头看到了那边的铜锣烧摊子。还有摊子上面的“哆啦a梦”。小脸上立刻浮现出了微笑。
“小哆啦。小哆啦……”她指着摊子惊喜地叫着。“铜锣烧。是铜锣烧。爸爸。我要吃铜锣烧……”看吧。小孩子就是这么经不住糖衣炮弹。
“來。叔叔带你去买铜锣烧。”邹总的司机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直接从我的手中接过了凝涵。
“好啊。好啊。”凝涵欢快地拍着巴掌。然后立刻向司机先生张开了手臂。我看了看邹家梁。忍不住想要发笑。刚刚还摆出一副要“与我同在”的样子。现在却因为一个铜锣烧就要“弃我而去”了。
“走喽。咱们去买铜锣烧喽。”司机抱着凝涵飞快地往铜锣烧的摊子奔去。凝涵“咯咯咯”地笑了一路。小孩子的世界永远都是充满欢声笑语。
“丫丫。”邹家梁笑着向我走了过來。擦。自从上一次他在老大的嘴里面知道我这个称呼之后。基本上从此就改口叫我“丫丫”了。要知道我老是把他定位在和章烨峰一个层次。也就是我的老板。我的衣食父母。他这么亲昵地称呼我。呵呵呵。我还真觉得不是很习惯呢。
“嗯。”我看着他往我身边走着。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往后退。但是还好。他现在站的地方对于我來说。还算是个安全距离。邹家梁就是这样时刻保持着让你感觉到舒适的距离。包括在和人的接触方面。这无时无刻不在体现着他良好的修养。
“这个时间來找你。我知道是不太合适。”他淡淡地笑着。“上周周末。凝涵一听说你要去家里。她老早起來了。但是沒有等到。还为此哭了好久呢。”邹家梁说着摇了摇头。
“啊。这样啊。早知道我无论如何也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