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小心一些,走吧。”
“哦哦。”我见大侠哥已经转身留下一个背影,连忙上前跟上,走着走着突然发现,这方向好像是去药学系的。
“大侠哥,这不对吧,你不是中医系的吗?”我问道。
“嗯。”
“……”真是惜字如金啊,多吐一个字都是在浪费金子吗?
一路又走回了药学系,这会第一堂课已经结束了,不少人进进出出,如果不是带上大侠哥,我觉得我进去绝对不会引来任何人的注视,我一抬头就看到郑雯雯火辣辣的眼神看着大侠哥。
我一拍大腿,糟糕!情书我还没给呢!
我这边一筹莫展,大侠哥淡定的无视了所有女生投来的杀伤力强大的目光,忽略了以杨天王云最为强烈的妒忌的目光,找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刚好是我经常坐的那个位子,好吧,大侠哥一坐下,想不起眼都难。
我刚在大侠哥身边坐下,郑大美女就跑过来问候了。
“李星云,你上节课出去啦?咦,这位是……”从始至终郑雯雯的目光都没有落在我身上啊,我已无力吐槽。
“这位是我室友,姜洋,他来旁听几节课。”我还是积极配合的介绍。
“哦,姜洋同学,你好,我叫郑雯雯。”美女一脸期待的伸出手,希望男神给点表示。
然而男神无动于衷,抬眼皮子看了一眼,“哦”了一声,就没了。
美女失望的抽回手,但痴心不改的问道:“那姜洋同学如果有不会的,一定要来问哦!”
“嗯。”男神再次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句。
我拿胳膊捅了捅大侠哥,小声问道:“这么冷,你看人家都快哭了。”
“哦。”大侠哥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于是我不出声了,可是我不出声不代表别人不出声。
“呵,好大的架子,同学,你叫什么啊?”是杨天和王云。
“什么叫好大的架子,你们俩怎么说话的,还有,问人名字之前不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吗?”我不满,这俩人也不知道哪个疙瘩角落里的,靠卖阳寿得来点钱,就了不起了,嘚瑟个毛啊!
“呵,李星云,你又算哪根葱,我跟这人说话关你什么事?别狗拿耗子!”杨天冷笑。
我还想说什么就看到大侠哥冷冷的眼刀子过去了,直接刺得两人不敢乱说话了,站在那里你你我我了半天,悻悻而归。
“大侠哥,你看他们俩,是不是也有鬼气啊?”我看着他俩离开想到他们的变化好奇地问。
“是。”
“那你这次为什么不出言提醒了?”上次陈子铭那个不是提了醒的吗?
大侠哥久久不语,于是我就知道大侠哥懒得开口了,把注意力放在了下节课要讲的书上,却又突然听到大侠哥的声音:“对于一个为了钱出卖灵魂的人,他们已经彻底沦陷,劝告这种事做一次就好。”
我一愣,看着大侠哥帅的一塌糊涂的侧脸,总觉得大侠哥话里有话。
不过仔细想想也确实,他们现在已经完全沦为金钱的奴隶,别人怎么劝他们都不会听,只会当做是嫉妒或者别有用心,而出了事,他们又会抱怨周围人为什么没有给他们提醒,人性的劣性根不外乎如此。
很快,一天的时间悄然而逝,并没有再发生什么离奇事件,除了几个不长眼的让人不爽,总体还算得上平静。
入夜,灯熄,人眠。
今夜的风似乎特别大,窗户被吹打的啪啪直响,窗外的树影像是被巨人撕扯一般的摇摆,乌云滚滚。
屋内有些燥热的难受,这是要下雨的节奏。
枕边的荷花震了震,一个黄色的眼珠子突然就穿过玻璃冲了出去,虽然已经习惯了这个时不时蹦跶一下的眼珠子,然而我还是被吓到了。
始终不明白大侠哥为什么要把这东西放在我身上,表示这玩意时不时的乱动一下我压力很大。
学校宿舍的环境不是太好,没有空调,只有两扇老旧的风扇。
风扇吱吱呀呀的尽着作为一个风扇的责任,但年老色衰不起作用,窗外一道闪电划过,接着就是一声闷雷,惹得惹得宿舍楼不少人起来骂娘,又闷又热还有噪音,简直不让人活。
第二天醒来,窗外一片昏暗,我琢磨着还没到时间吧,于是闭着眼又睡,突然,一个冰凉刺骨的东西钻进了我怀里,我一个机灵,什么鬼?
低头一看,是一颗黄色瞳孔的眼珠子,满眼委屈……委屈……我静默……
“嗷!我靠!什么鬼!”
啪叽一声,眼珠子就被我拍飞撞上了刚被我一嗓子吼醒的黄鑫脸上。
“靠!李星云,你搞什么!大清早的作死啊!”这是老大被我吼醒了。
“荷花怨灵走了,留下了它,没有母体供应,它活不过两天,所以找你沾点生气。”大侠哥从洗手间里出来,看着那个飞到他面前满眼委屈的眼珠子,对我说道。
“什么叫找我沾点生气?咋不找老大和老四?大清早的会吓死人的!”
“什么叫找我们?”
“你们药学教授是教导主任吧?”大侠哥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对啊!”我回答,那个更年期的老女人,狠的要死,谁敢在她课上迟到,那这学期的期末考就完了!而重要的是,她会拿出带有照片的花名册,一个一个对,是不是有人没来。
“第一节是她的课,你已经迟到了。”然后大侠哥潇洒的离开,我连忙拿出手机看时间,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