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夏侯杰这么一番话语,夏侯灵的嘴唇颤动着,那一双眼睛里边泪水不断滴落下来面对着这一切,她感到的是更加无法承受的痛苦。那一切的事情都在这时候清楚的显露了出来,那一切的事情,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这一切,究竟应该如何是好?
夏侯灵的双目望向夏侯杰,又看了看欧阳雪。这一男一女之间,似乎是永远永远都没有被别人给分开的可能。这一切,就这样在自己眼前,让自己难受。
“夏侯杰,你的意思是说,不管怎么样,你都会站在她那一边,不论如何,在你的心目当中,在你的心里边,你所感觉到的,都是我的不对,都认定我是错误的,是应该被你针对,被你声讨的吗?”夏侯灵颤声开口,对着夏侯灵说着话语。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他的话语当中,更是有着太多太多无法容忍,无法去想像的一种痛楚。
夏侯杰终于是再也没有给予自己一丁点儿商量的余地,完全都没有给自己诉说的可能。在这般情形之下,他把所有的不满,完全都传递了过来,诉说了过来,把那一切,都强加到了自己的身上。欧阳雪是对的,自己是错的。不管怎么样,那一切,都属于自己的错误。夏侯灵心中想着,那一切的事情当中,都是夏侯杰对于欧阳雪的在意,对于欧阳雪的心疼。自己的心中无法取代欧阳雪的地位,这是夏侯灵早已经就想到过的了。所以,在那般情形之下,他的心中,也没有过多的去在意。可是现在,这一切又一次的发生了变化,自己的地位,永远永远都比不过欧阳雪,就算是她做了错事,就算是她做了不应该的事情,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比自己强大,比自己让夏侯杰更加的在意!
“你既然都已经这样子问过了,那么也就简单了,没事,你既然要这样子说,那也可以。我可以这样子说,欧阳雪就是我最为在意的女人,她这一个女人就是我所需要的女人。所以,她的一切,我当然是会在意,会顾忌的。至于你所说的那些事情,很不好意思,我所看到的与你所想的不一样。我看到的是她最好的一面,而你所看到的,是她最差的一面,并且,更为重要的是,你的心里边对她看不起,根本就没有上心。所以,就只是凭着这么一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不应该的,完全不应该的!”夏侯杰皱了皱眉头,沉声开口说着话。在这样的事情之下,在这些个事情之下,应该做的,又有些什么呢?夏侯灵,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这一切当中,谁应该更加重要吗?不对,也许不应该这样子说,而应该说的是,你连一件事情应该怎么样去做,怎么样去做到最好,都没有想过,却就只是在那里抱怨,只是在那里在意,这一切,有意义吗?
“夏侯杰,你的心里边她最好,可是,她所做的事情,你全都知道吗?你有没有想过,有太多的事情是她背着你去做的?”夏侯灵继续的用着她那愤然之极口吻对着夏侯杰说着话语,她此时眼睛里边已经是流出了泪水来,在这样的情形之定,她伸出手来,狠狠的抹了抹自己的泪水,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瞪着夏侯杰。
“行啦夏侯灵,你如果再用那些手段,我恐怕会将你给丢下车的。”夏侯杰皱了皱眉头,怎么这些事情又出现了?他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对于这些个事情,他真正的是极不满意。于是,就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他皱紧眉头,挥了挥自己的手,表示着对于这一件事情的强烈不满。
“丢下车?呵呵,好吧,来,我让你听一段东西。”夏侯灵冷笑连连,当然,在这时候,她的眼泪也就更加不断的滴落了下来。“我知道你会说这些是假的,但是我请你相信,有些东西,并不是你不愿意相信,就可以的了。”
夏侯灵的话,让夏侯杰的眉头紧皱,同时,让欧阳雪也是愣了愣。对于欧阳雪的污蔑,这样的事情似乎也早就并不是第一次了。可是现在,这些事情又一次出现,夏侯灵难道就不感觉到累吗?或者可以说,夏侯灵这样子做,难道就不考虑一下,这些事情,有必要这般?这些事情,做成了这个模样,是不是太不应该了?
夏侯灵不顾夏侯杰眼睛里边的愤然以及不满,也不去管欧阳雪那一双眼睛里边所散发出来的一种强烈的敌意,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她由自己的头发上拔下了一根小小的录音笔。原来,她将这笔一直是插在自己头发里的。
“夏侯杰,你看清楚了,这东西是我插在头发里保住的。这东西是发簪类型的录音笔,所以,在最初的时候,只是看到这东西好玩,所以我才戴上的。哪里料到,居然会派上了作用。而这一次被绑架,他们并没有想到这枝笔会是与我有关的,里边居然会有重要的东西。这也是幸运啊,要不然,这些东西被毁了,我就没有办法来让你知道欧阳雪的真实面容了。”夏侯灵开口说着话,而在她的双眼里边,流露出一抹凄然的神情来。似乎是因为眼前的这些事情,让她感到了强烈的痛楚,感到了强烈的不安。
没有人开口说话,杨烈也只是驾着自己的车子,尽量的保持均匀车速,让车子平稳前行着。至于安琪儿,就这般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似乎是并没有听到身后所传来的声音一般,对于夏侯灵与夏侯杰的对话,似乎她都没有听到一般。至于夏侯灵所拿出来的东西,她更是没有去看。
夏侯灵按下了播放键,里边出现了一个男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