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贵强笑了笑,冲着自己身后的保镖点了点头,就在欧阳雪目光游离之际,他和保镖同时发难,保镖夺刀扔回水果篮,他抓住了欧阳雪。
“无耻!”欧阳雪怒骂声中,脑袋狠狠朝着薛贵强的脑袋撞去。
砰的一声响,两人脑袋撞在一起,欧阳雪晕头转向,薛贵强也一个踉跄摔坐在了地上。
“抓住这个女人,我要她好看!”薛贵强大叫大嚷,只要夏候杰不在家,他还怕谁?
保镖听到薛贵强的命令,扔下水果刀,刚要朝着欧阳雪扑去,一道人影直扑而来,砰的一声,保镖被来人一脚踢中肚子。保镖痛哼一声,蹲在地上,拼命捂住自己的肚子。人影不是别人,正是杨烈,他一脸冰冷,再次出脚,薛贵强的保镖被踢得在地上翻滚起来。
“薛少,在我的家,这样对我的女人,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啊。”夏候杰缓缓走进了大厅,薄唇微翘,淡然笑容中带着凉薄之意。
“杰少,我只是跟弟媳妇开个玩笑,哈哈。对了,这是请帖,一个礼拜后,我的婚礼,你可一定要到,对了,带弟媳妇一起来啊。还有啊,新娘你认识的,徐晓晴,很熟吧?哈哈,我走了,杰少别送了,弟媳妇,拜拜。”
薛贵强脸色微变,却迅速镇定下来,打着哈哈,说完话,转身走了出去。地上的保镖连滚带爬,赶紧的跟了上去。
欧阳雪看着一脸冷笑,朝着自己一步一步走来的夏候杰,心里边感到忐忑之极。
“干嘛呢,做什么贞节烈女呢?薛贵强虽然花心了点,身边女人无数,不过钱可比我少不了多少,你稍微顺着他一点,不就是能够有更多的钱了吗?”夏候杰坐到了欧阳雪身前的沙发上,眼睛打量着欧阳雪,看着衣衫有些凌乱的欧阳雪,似乎是打量着一堆货物。
“夏候杰,我是你的妻子,我被别的男人这样欺辱,你还要嘲讽我,你还算是个男人吗?”欧阳雪怒斥着,声音因为激动,而显得嘶哑。
“妻子?哦对了,名义上的,实际上,是工具不是?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吧?你是什么样的女人,不必我提醒你吧?刚才,你又何必装呢?少吃点苦头,你还能够满足,又还有钱拿,不是吗?”夏候杰冷笑说着话,话语嘲讽,凉薄的嘴唇再次翘起。
“如果你是因为这是在我的家里,面对外人你不好意思。那么,杨烈呢?大家都是自己人,别不好意思吧,要不,就在这里,你们开始?”夏候杰冷声开口,眸眼里边满是嘲讽。
欧阳雪羞怒交加,气极的她无法开口说出话语,身子颤抖,瞪视着夏候杰。夏候杰拿起一颗桃子来,抓起水果刀,就要削皮。
欧阳雪在这时候突然出手,将夏候杰手中的水果刀抢了过来,夏候杰微微一愣,望着双目赤红的欧阳雪,眸眼微皱,“怎么,想要杀我?”
“夏候杰,有些事情我无法说清楚,可是,我并不是你所想像的那种女人!”欧阳雪大声咆哮,声嘶力竭,举起手中水果刀,狠狠朝着自己胸膛刺去。
欧阳雪双目贪婪的四下观望,这,将是自己人生当中最后看这一个花花世界了吧。只是,心里边却有着强烈的不舍。
热腾腾的鲜血四溅飞出,落到欧阳雪的脸颊上,欧阳雪的身子狠狠一颤,那一种带着浓烈死亡气息的腥味,刺激着欧阳雪。
只是,她并没有死亡。一只大手紧紧捏住了水果刀,那飞溅而出的鲜血,正是这一只手被水果刀划破的结果。
“你,你!”欧阳雪望着那只流血大手的主人,颤声开口。
“欧阳雪,请你今后别再做这么愚蠢的行为了,我认为你是清白的,你就是清白的。否则,你再怎么样证明,也没有意义!”夏候杰似乎是感觉不到自己手上的痛楚,依然是将那只水果刀紧紧握住,鲜血沿着刀尖流淌,滴落到了地上,却又刹那间被地毯给吞噬,只留下一丝浅浅的痕迹,还有空中些微腥甜的气息。
“你是白痴吗?还是你是冷血?你根本就不知道痛啊?你知不知道你在流血?不管你有多强壮,失血过多,也一样会死亡的!”欧阳雪并没有被夏候杰的反应给吓住,她的一双眼睛直直望着夏候杰那只捏着水果刀,还在不断流淌鲜血的右手,大手嚷嚷着。
夏候杰被欧阳雪这么一骂,为之一愣,下意识抬起头来,望着欧阳雪。欧阳雪此时一脸的慌乱,眼睛里边是那鲜艳的血液。
“史密斯,史密斯!快,把医药箱给我拿来!”随着欧阳雪的大声叫嚷,有着良好职业水准的法国管家史密斯迅速将家中常备的医药箱亲自拿了过来,并且打开医药箱,就要准备去替夏候杰包扎受伤的右手。
“你走开!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赶紧的,去备些补血剂,还有热水!”欧阳雪推开了史密斯,虽然有些慌乱,双手都在颤抖,不过她却依然是将药箱当中的刀伤用药和药具给拿了出来,在深呼吸声中,抑制住自己的颤抖,将水果刀由夏候杰的右手当中拿走,再洒上药粉,然后小心翼翼的替夏候杰将右手包扎了起来。
在这一过程当中,史密斯被夏候杰的眼神给阻止,退到一边,躬身站立。杨烈退出了客厅,守护在屋外。夏候杰却任由着欧阳雪的摆布,看着她将沾血的水果刀扔掉,再洒上药粉,以及用着颤抖的双手,将绷带包扎在自己的右手上。
在这一过程当中,夏候杰看得出来欧阳雪眼里边畏惧以及厌弃的神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