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失败了吧,我早说了,不可能成功。”
在景昭王府外接应的玉媚已经习惯了黎锦的无功而返,不但没有同情心,反而幸灾乐祸。
“想笑就笑吧,没良心的,我报不了仇,你很开心是不是。”黎锦懊恼地瞪她一眼,很想打她。
玉媚忍着笑,“我可没笑,我早跟你说过,这些普通的方法是不可能杀得了景昭王的,你偏不听。我估计再有下次,你一定地栽在景昭王手上。”
“他的护身法器太厉害,我是真没办法,”说到这个,黎锦也很无奈,“不过今晚要不是那个女人多事,我一定能杀了景昭王!”
玉媚不以为然地道,“我看未必。冥冥中自有天注定,景昭王若那么容易被你杀了,要他那护身法器何用?总之你别再轻举妄动了,景昭王又不是笨蛋,你这样频繁地出手,万一露出妖魔气息,惊动捉妖师,咱们就全完了。”
黎锦点头,“你放心吧,我以后行事会小心的。”
这次不成,她不会再轻举妄动了,一切等到皇宫赏花会再说。
第二日,冷侧妃被王爷召去侍寝之事,就传遍了整个王府,惹的其他几名侧妃眼红不已,一大早的,过来道喜。
“恭喜姐姐呀,不声不响的,就侍寝了,平日里看姐姐对谁都冷冷的,对王爷也是一副没有心思的样子,原来是会……”
秦怜月话说一半,又故意住了口,但凡不是傻瓜的,都能听出她要说什么。
在几个侧妃中,她的相貌算得上是最美的,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来的时候,颇有些撩人的风情。
可惜,她进府最早,却一直没得机会侍寝,偏是冷的像冰,又一直恨王爷棒打鸳鸯的冷雪凝先侍了寝,以她这争强好胜、自私自利的性子,怎么可能没有怨言。
冷雪凝冷颜不变,就当没听出来,“妹妹别误会,昨晚我并没有侍寝,只是陪王爷喝了几杯酒而已。”
墨紫羽明显是不相信,“妹妹就别说这话啦,咱们姐妹几个感情要好,无论谁侍了寝,都别忘了姐妹们就行了,妹妹得了王爷恩宠,还要遮遮掩掩的,是看不起咱们姐妹吗?”
冷雪凝嘲讽地看她一眼,“姐姐误会了,我没这意思。我自问是比不过姐姐的大度的,昨儿要不是姐姐跟婉儿说王爷要见她的话,婉儿也不会得了王爷那么大的‘恩宠’,我也得好好谢谢姐姐才成。”
程婉挨了打之后,一直发烧,今儿一早有短暂的清醒,醒了就哭,说是墨紫羽骗的她,冷雪凝才知道昨天的事,还有如此曲折。
想想平日里墨紫羽如何行事,而程婉又是个没有心机的,冷雪凝就知道,她说的是事实。
墨紫羽愣了一会,才想起昨天程婉挨打的事,不禁有点尴尬,“这……妹妹说笑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会那样,或许是王爷忽然心情不好了,所以、所以就罚了程妹妹吧。不过,也是程妹妹自己不小心,弄脏了王爷的画,谁说情也没有用啊。”
反正冷雪凝不可能去问王爷,到底有没有说过要程婉服侍的话,还不由得她说吗?
冷雪凝淡淡道,“是啊,怪只怪婉儿自己不长心眼,吃亏了也活该,希望她能吃一堑,长一智,以后看清楚人心险恶,别再上这种当了。”
“妹妹说的是。”墨紫羽又惊又怒,冷雪凝这意思,是要跟程婉联起手来,对付她是不是?
这可不妙,程婉现在挨了打,正是可怜的时候,万一冷雪凝再从中牵线搭桥,王爷一动恻隐之心,说不定也宠幸了程婉。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阻止才行!
秦月怜只是在一旁笑着,对于墨紫羽心里的小九九,她也很清楚,乐得看她们斗,最好斗个两败俱伤才好呢。
——
“世子怎么又来了?”黎锦一看到狄天行那灿烂的笑脸,就一个头两个大。
这几天无论她说什么,怎样摆冷脸,都丝毫不影响狄天行的“热情”,每天到绣坊来一趟,要与她一道吃饭,要不就约她游玩。
原本她可以用“做生意”为由来拒绝,可狄天行让人买走了她们所有的绣品,还把货订到了一年后,这个理由没有说服力。
其他的,她还真没有理由。
“我来看看你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狄天行笑的暧昧。
虽然那天被拒绝,大受打击,但他深信,只要他拿出真心来,持之以恒,不离不弃,黎锦一定会被他给打动。
所以,这几日他天天上门,极尽纠缠之能事。
“世子请慎言,莫要坏我声誉。”黎锦弱弱地提醒。
这话她一天要说好几遍,实在是没有说服力。
狄天行一拍胸膛,“阿锦放心,我说的都是真心话,若真于你声誉有损,我定会负责,娶你为妻,生生世世,永相相负!”
黎锦只能假装没听到,拿着鸡毛掸子,随意扫着灰尘。
其实她也看的出来,狄天行确实不像外头传的那样,看到美貌女子就要调戏,至于那些说他不知道爬过多少女人的床之类,全都是无稽之谈,他对那些女人只是戏弄,并没有滥情。
可那又怎样,他们不可能在一起,她也绝对不可能接受他。
“阿锦,今天天气不错,咱们一起去游湖吧?”狄天行凑上来,亦步亦趋地跟着。
黎锦嘲讽道,“世子还敢去游湖?若再掉进湖里,我还要下水救你,还是不去的好。”
“阿锦,你对我真好!”狄天行喜滋滋道,“若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