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兰听得僵直了背脊,转眸看她时,却见她笑靥如花冲她挥着手,“早看早好啊!”
郝氏看着那荷包,连连别了好些眼,小女儿再拉着走时,也就不在说啥了。
只在出院门时,又给了句面子话,“有空了,回娘家来,娘给你做了你爱吃的烧鸡块啊~”
“知了,慢走!”李空竹立于院中,并不出院的挥了挥手。
李惊蛰跟着送出院后,就跑了回来。
李空竹摸了他把,“去主屋抱被子,把床铺得暖和点,晚上整夜烧炉子,又有挡帘的,不必担心会冷。”
“没事哩!”李惊蛰挠头嘿嘿笑了嘴儿,“俺皮子厚,冻不着的,俺冬天都不爱穿了那厚袄,要不是娘硬让穿着,俺早把它给脱了哩。”
“贫得你吧!”
两人说着进了主屋。
李空竹抱着被子去到小厨房,把架子床下先垫了好些厚厚又软和的稻草,再来铺就了两床旧被子,盖的一床是前不久才新做的,塞了整整近十斤的棉花在里面。虽沉重,不过盖着却相当暖和。
铺好床,李惊蛰刚上床滚了两圈,那边送人的赵君逸却回来了。
进到小厨房看到两人时,眼神有意无意的扫了眼小女人。
李空竹知他这是在记自已先头说自已也中毒的事儿,故意恶化了他的形象来博取治人的好手段。
就赶紧招呼了声李惊蛰先自已整理下行李,“我跟你姐夫有事商量,一会你再来了主屋啊!”
“哦!”李惊蛰这会儿回过了神,虽还崇拜着赵君逸,可心里已经开始形成了点小小的惊怕来。
李空竹安抚的给了个暖笑,在摸了下他的头后,就拉着赵君逸向着主屋行去了。
一进去,快速的把门关紧后。
转身,果见他正黑着一张脸看来,赶紧扬了个讨好的笑,上前去挽了他的胳膊,“当家地~~”
“当初来时是怎样的境地?还吃过毒药?”男人挑眉,显然不吃她故意撒娇的这套。
女人哎哟一声,将搂手臂改搂成了他的脖子,“别生气嘛,俺不是有意的。当时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不编得像样点,让她们后怕,以后怕更是没完没了哩。”
“这样就能杜绝了?”仰头斜着眼盯着不停掂脚想亲他下巴的女人,依旧挑眉的哼看着她。
李空竹见亲不到,就嘟嘴儿一下埋首在了他的胸口,吊在他脖子上,在那衣服上蹭了几蹭后,这才嘻笑着道:“最起码,现下她们会怕你催药效啊!你想想,会发了疯的脱衣裸奔啊。不管是真是假,她们可都不敢尝试哩。我之所以说我也中了毒,就是想让她们别想再来打了我的主意,从我这找突破口的解她们的‘毒’呢。”
杜绝了这一突破口,想来她们想不老实都不行。毕竟,她这枕边人都在被‘胁迫’着,量她们也不敢找了这一脸冷冷的赵君逸的麻烦。
男人冷哼一声,女人却突然从他怀里抬起了头,吊着他的脖子将他向下拉了个猝不及防,掂着脚尖,凑上红唇就在他薄唇上咬了那么一口。
末了,故意在他唇边吐气如兰的低吟着,“别生气了好不好?”
男人眼深,垂眸盯着她嫣红的小嘴儿看着,墨潭似的眼瞳有丝危险闪过,下一瞬,既是狠狠低头摄住那令人想念的醉人芬芳,伸舌霸道的撬开她半合的唇齿,加深缠绵了起来。
李空竹被亲得脑子空白了一瞬,下一瞬间,立时回神的叮咛一声,紧搂他脖的回应起他来。
且不说这边吻得如何的难舍难分,且说了坐着牛车去镇上的两母女。
李梅兰在上车走后不久,就发觉嗓子一松,能说出话来了。
拉着自已的娘连连哭喊了好几声。
直吓得郝氏问这是咋了,也不作了声。
待哭得够了,末了,擦着眼泪时,用眼瞟了眼那边赶车的赵大爷,心头暗恨咬牙,面上却戚哀起来,“大姐,大姐跟姐夫他们,他们……”
“他们怎么着你了?”郝氏亦是皱眉。
“呜呜……我可怎么办啊!呜呜……”她哭得伤心,就是不说了李空竹他们把她怎么了。
郝氏在一旁急得不行,“倒底怎么了?”
“没,没什么!”她一边抹着眼泪儿,一边故意棱模两可的哽咽着,“姐夫要……不过好在大姐在哩……在帮着我哩,娘,放心吧!真没什么哩。”
郝氏听得心惊,“该不会是……”
“娘~真没有!”李梅兰使眼色给她,别了眼那边赶车的赵大爷。
郝氏明白过来,叹息着拍了拍她,“没啥事儿就好,要知道你如今可是正说着亲哩,你大姐好歹是个知事儿的,该是不会犯混才是。”
“嗯哩,有大姐帮着哩,想来是误会了。”
这看似帮着说话,实则故意曲解的话语,令赶车的赵大爷用眼角觑了两母女一眼,随又不动声色的转眸继续赶着车来。
待车行到了城门口,两人下车后,赵大爷这才开口道:“有两句话,不知小嫂子听不听得哩。”
“赵大哥你说!”郝氏看了闺女一眼,随扬了笑的回他。
赵大爷将牛车调了头儿,咳嗽了声道:“一家子的事儿,该是最隐着的事儿,别人我是不知。赵家三郎的为人,常来借牛车的,一来二去的,我也了解不少。别看了那样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