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灰色的飞蛾在明亮的烛火旁边跃跃欲试,她看着这个细小平凡的生命,忽然咧着嘴露出了一个调皮的微笑。
纤细的指头指着飞蛾,她继续自言自语地说:“好傻的东西,明明是最不能碰的东西,她却碰了……”
说着说着,她已经不知道是在说飞蛾还是在说自己了。
一壶酒喝干,她不再去关注那跳动的烛火,和那是否已经殒了命的飞蛾,伏在桌子上让眼泪静静的流下来,把自己的委屈卑微和无能都用泪水冲干净,等明天,她又能以最愉快的心情顽强的活下去。
慕锦玄看着她喝闷酒,看着她默默的笑着流眼泪,埋在书后的脸色并不好看。
侍女恭顺回答:“您和殿下睡下前一句是侍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