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初恋这个问题，似乎对江少爷很难。
江晓望天思考了半天，最后很无奈地叹口气：“忘了……话说你这种女汉子有没有初恋？”
符默踹了他一脚，从他龇牙咧嘴的状态来看除却演戏的成分应该是真的挺疼的，看来她以后可以多穿这种带有防水台的高跟鞋，至少防身，而且专治贱人。
“我告诉m先生我在某本书里有一个最喜欢的坏蛋，也有一个最喜欢的男人。三天以后我再拿回这本书的时候，我喜欢的那个男人的名字被修正贴全部盖上，上面写着m先生的名字。这是初恋起始，而且我不比你，滥情。”
江晓配合地哆嗦了一下，把他的手臂举到她眼前：“你看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是他第一次暗示，不过我没察觉，因为书的事追杀了他好几天。”
符默用力掐起江晓的皮，他吸了口气便收了回去，说：“像你这种情商的，明说都未必能听懂，真是苦了那位男性同胞。什么时候把那本书给我看看，我做个标本让其他人引以为戒。名称就叫，珍爱生命，远离符默。”
“想法不错，可惜书被烧了。”她抬起头，望向二楼某个窗口。不管是不是局外人看戏的心态，她都承认，当年陈染做的是对的。
江晓咽下最后一块马卡龙，把纸袋攥进手中，那声音让符默一阵心烦意乱：“那人呢？”
“死了。”
江晓再没有说什么，默默抽走她手中的空纸袋起身走向五十米外的垃圾桶。回来时疯魔似的爬在池边去够沉在池底的手机，吓得保安急忙跑过来。于是少爷个性就被激发了，他站起身甩了甩手上的水指着手机说：“我的，捞出来。”
符默回想了一下刚才江少爷潇洒而又透着颓废的姿势，那个时候不假思索，现在又是闹哪出？
“干什么？最近缺钱？”符默胳膊肘捅了他一下，看着那几个人纠结是挽起裤腿自己下去还是找个东西把手机捞上来，果然这种医院培养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
江晓嘴角一斜：“我忘了，那里面有秘密。想知道吗？就不告诉你。”
符默：“……”
如果符默还留在楼上，那么此刻她还会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找个理由离开。但是无论陈染有没有让她回避，结果都是一样的，起于不相干的人，但在某个时刻汹涌的浪潮就会将她卷入漩涡之中。这一天并不遥远，也许就是今天。
“没错，我聘用了lily。”陈染放下咖啡杯，动作是浑然天成的优雅，“我知道她制造了符默经历的电梯事故，但眼下她有更重要的用途，因为一个你和我都清楚的原因。但是我想知道，为什么她偷走的只是个假u盘，但被窃的内容却是真的？”
她看着许宸，发现他也正面无表情的盯着她，声音放缓继续说：“所以，现在的嫌疑人有三个，我父亲，我，还有……符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