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命中!万岁!万岁!万岁!”
看到前方的德国战列舰再次发来炮弹命中目标地信号,八代和他的军官们禁不住三呼万岁,这时的命中率已经能够与他们平时练习的最佳成绩相提并论了。在这个时候,也没有人再去关心德国人的报告是否准确或是存在目测的误差,对这些狂热的日本军人来说,天皇的神威这一次真地降临了!
海面的另一头,巴西、美国、阿根廷联盟舰队却被对方的远距离炮击打得灰头土脸。虽说海面上的最大可视距离达到40海里,可是到了20海里远的敌方,炮弹扬起的水浪是很难看到的,即便站在战舰的桅杆上,他们也不清楚自己主炮的弹着点距离对方具体有多少码,只是从对方未曾减弱的火力来看,就算炮弹能够侥幸命中对方,所造成地损失也是微不足道地。
巴西战列舰“圣塔伦”号上,联盟舰队三人指挥小组在商议之后一致得出结论,不管接下来是继续战斗还是撤离。整个舰队都不能再这样继续被动挨打了。
“我建议舰队假装撤离。由潜艇在敌人的必经之路上设伏,等对方损失惨重的时候,我们地舰队再打一个回马枪!”美方指挥官理查德怀特将军还是之前那个建议。他觉得若不是该死的巴西人和阿根廷人坚决利用数量上的优势与对方速战速决,此时联盟舰队的情况还不至于如此糟糕。看看舷窗外的海面,威武雄浑的钢铁战舰在一根根冲天水柱中冒险穿行,其中两艘已经燃起了大火,滚滚浓烟与烟囱里的黑烟混杂着在舰队上空形成大片烟云,不到20艘轻型舰只仍忠实的护卫在战列舰队两侧,只是在对方炮弹砸出的惊涛骇浪之下,它们单薄的舰体仿佛随时都有倾覆地可能。
巴西海军上将瓦拉乔和阿根廷海军上将诺奇奥尼小声商量起来,这个场面令美国人很是生气,此前两个人一直仪仗自己的上将军衔不把自己这个小小的少将放在眼里。还说发生在南美的海战自然由南美人来指挥,智利、德国、日本的联军舰队不也是由智利人来指挥吗?若不是考虑到联合对敌的需要,怀特早就跟这两个老家伙翻脸了。
“将军,您能肯定我们转向之后敌舰队一定会前来追击而不是单纯用舰载机进行攻击吗?还有,我们那7艘潜艇可以给对方造成足够的损害吗?”说话的是巴西人瓦拉乔。
“对啊,我们不能下达毫无希望的命令!若是我们转向而对方却不追来,那意味着我们在接下来地几个小时里非但没有任何攻击对方的希望,还要被对方的飞机追着打,那样我们既输了战斗又输了勇气。回去是没有办法向国人交待的!”阿根廷人诺奇奥尼也是相似的意见,看来两个南美将军总是能够取得意见上的统一,这让怀特根本没有办法用表决来实行自己的设想,如果巴西和阿根廷能够像智利人那样谦逊,战争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这样的局面。
怀特强压住胸中的怒火,语气坚决的说:“好,该死的责任由我来承担,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
瓦拉乔上将和诺奇奥尼上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这之后瓦拉乔点了头,“好!将军,但愿您能够指引舰队走向胜利而不是覆灭!”
怀特终于舒了一口气。
5分钟之后,既疲惫又狼狈的联盟舰队转向了,而由几艘巡洋舰拖曳着的潜艇也放开缆绳随后潜入水中。
情报很快通过侦察机汇报到了联军舰队的指挥官那里。
智利海军上将马科斯平托虽然年迈,但智利政府和海军都很信任他,而德国海军也要求联军舰队中的德国舰只在行动时积极配合上将的指挥,在协调联合行动上,德国海军少将冯达尔维克做得非常好,既然德国人都如此了,后来加入的日本舰队也就没有话说,一律将行动决定权交给智利上将,只保留必要时退出战斗的权力。
“我们的舰载机能够再次出动了吗?”平托上将命令用旗语询问后面的德国人。
“随时!”冯达尔维克的座舰很快发去回复。
“保持与对方的距离继续炮击,舰载机部队全力发动第四次空袭!”平托上将向整个舰队下达了命令。
二十分钟之后,七十余架战机飞越联军战列舰队头顶。
又过了一刻钟,德军机群发动了又一波空袭,这次投下的仍是c型炸弹和e型鱼雷,战果不算显赫,一艘美国巡洋舰、一艘巴西巡洋舰和两艘巴西驱逐舰沉入海底,千余名官兵在海上漂浮着等待救援。与此同时,搬美制潜艇带着,120多名美国水兵和90多名巴西、阿根廷水兵悄悄逼近令他们几近崩溃的盟军战列舰队,却不知对方早已注意到它们,一支装备了反潜设备的驱逐舰队正在附近守候……
随着夜幕的降临,持续了近一天的海战以联盟舰队的完败而宣告结束,由于海战开始的地点位于阿根廷劳拉港以东海面上,所以被称为劳拉大海战。在这场海战中,德国航母上的,130架舰载机俨然成为战斗的急先锋,从发现对方、夺取制空权到发动空袭,它们为联军的胜利立下了汗马功劳,但纵观战斗的整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