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法尔肯海因停了一下,将目光再次转向众人,“各位有什么要补充或者纠正的吗?”
“呃……目前法军中包括人数不多但是战斗力极将的法国外籍军团,包括非洲人、阿拉伯人还有亚洲人。在之前的战役中,我们集团军越过塞纳河的部队就曾遭到这支部队的疯狂反击!”克卢克有些郁闷的说道,在长长的战线上能够碰到人数不多的法国外籍军团,或许也算是中奖行为。
“亚洲人?”辰天想了想,那应该是法国在越南殖民地招募的越南人,看来这场战争参战人员越来越复杂了。
“最令人生气的是情报部那些笨蛋居然连法军大炮的具体数量和位置都搞不清楚,我们这次战役最大的失误就是没有将法国人的炮兵阵地敲掉,导致我军渡河的时候遭到法国人密集炮火的攻击,大部分浮桥都遭到损毁,已经渡河的部队则被困在河对岸。我们集团军先行渡河的三个坦克团进退不得,结果我的坦克手在炸毁坦克之后只能狼狈的泅渡回来!我认为,那个执意在没有压制对方炮火时就发动进攻的人应该拉出去枪毙!”普林斯忽然愤怒的站了起来,拳头生生砸在桌子上,在场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尤其是小毛奇,辰天似乎能够感觉到他此时就像风中的树叶一样瑟瑟发抖,被皇太子盯上可不是一件好事。
辰天并没有为普林斯感到不平,以这个家伙的性格,如果在进攻之前就意识这一点的话,是不会乖乖执行小毛奇的命令的。等到进攻失利之后,他就将倒霉的小毛奇拖出来为失利的一切责任买单了。
待普林斯情绪稍微缓和一些之后,法尔肯海因这才开口道:
“既然皇太子殿下提到了,我们现在就对之前结束的战役做一个总结!我军一共投入投入86个师169万人和1万余门大炮、700多架作战飞机,沿塞纳河对法军防线发动全面的渡河进攻,渡河地点一共有32处。在进攻之前我军进行了整整一天的炮击和轰炸,但是由于法军火炮全都隐蔽在掩体内,加上我军不清楚对方炮兵阵地的具体位置,因此在进攻发起的时候,法国人炮兵至少还保留了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火力。”
“我们第一波进攻投入了36个师大约70万士兵,采用架设浮桥和船渡的强渡方式,在我军先头部队抵达河对岸之后,法国人忽然对河面进行了长时间猛烈的炮击,正在渡河的部队遭到重创,而浮桥和船只也损失惨重,结果有超过10万士兵滞留在对岸,并遭到法军发起的猛烈反击。最终只有不到3万人泅渡撤回,已经渡河的装备几乎全部丢失。”
“到目前为止,我们在这场战役中受伤、死亡和失踪的士兵共计23万1061人,损失飞机3架,火炮165门,坦克172辆,装甲车154辆。值得庆幸的是坦克装甲部队的官兵在撤退之前将绝大部分坦克和装甲车都炸毁了,不过我认为仍有少量坦克和装甲车落入法国人手里。”
法尔肯海因说完之后,所有人都默默无言,虽然这些损失令他们非常难堪,但都是不争的事实。
“上帝啊!”辰天这才明白为什么这次战役会伤亡如此惨重了,战役的决策者小毛奇先生,仗着自己人多势众强行渡河,结果被人半渡而击,这个总参谋长还不是一般的窝囊。至于那些坦克和装甲车,看来必须加快消灭法军的步伐,尽量不给法国人研究和仿制这种机械化武器的时间。
“法国大炮只要求射程能够覆盖塞纳河面,因此它们大部分都部署在距离河岸较远的地方,我们的火炮基本上够不到它们。而且法国人的炮兵阵地隐藏得太好了,我们的飞机很难发现它们,就算发现了,也很难摧毁那些藏在坚固掩体下面的火炮。法国人还在不断加固和设置新的炮兵阵地,他们常常趁着夜间转移炮兵阵地。这个问题一天不解决,攻占塞纳河防线会比登天还难。”说话的是前陆军大臣黑根林将军,看样子他对法国人的火炮已经深恶痛绝了。
“没有办法绕过这条防线吗?”辰天谨慎的问道,初来咋到还是多提问少发表意见比较好,再说有些东西是地图上看不出来的。
对于西线的新人,克卢克将军和善的解释道:“恐怕非常难!塞纳河就像一道大篱笆,从海岸一直延伸到法国内陆,将法国中部和南部大片土地挡在身后。如果要绕,那要迂回到靠近瑞士的地方,那里法军虽然防守薄弱,但是我们的后勤运输线也拉长了许多,迂回塞纳河的距离几乎可以横跨大半个法国了!”
辰天点了点头,看来绕道的危险系数比正面进攻还高,在敌人国土上拉一条漫长的运输线无疑是愚蠢的,何况现在的坦克走几十公里就要加一次油,暂时还不具备长途奔袭的能力。
“我看用毒气算了,把法国人全都毒死!让他们嚣张,哼!”比洛的提议立即得到好几个将领的点头赞成。
法尔肯海因没有说话。
难道使用毒气还是不可避免吗?辰天在心里暗自思索着,他不是很希望在战争中看到毒气的使用,如果仅凭常规武器就能击败对手就最好了。对于毒气,他总是有种非常矛盾的看法。德军使用毒气之后,法军不久也会以牙还牙,这样对双方受毒气残害的士兵来说都是非常残忍的,但是德军若是